的公司,知道乾安集團的實力,我還聽說……”
季予乾看看易茹伸出的手,沒抬手,他本想一口回絕止了她的話,卻聽到個“川大中文系”。“川大?四川大學,你什麼時畢業的?”季予乾又一次想到了初識周嘉敏時,她去應聘乾安藝術學院老師的情景。
易茹見**oss開問自己問題了,也不介意自己仍尷尬舉著的手,自動放下手,畢恭畢敬地站直一副接受老闆面試的態度,“是,四川大學。去年畢業,我之前在別的城市,比較喜歡洛城,喜歡這的牡丹,所以來了。”
“比較喜歡洛城”,這話嘉敏時似乎也說過,她們同一年畢業,“你認識周嘉敏嗎?”季予乾不自覺地要把兩人往一快聯想,當然若不是她們有幾分類似,自然他也不會多逗留半分鐘。
“周嘉敏?不認識。季總,聽說有個乾安藝術學院,那裡需不需要老師?我有考教師……”易茹努力地做著自我推薦。
她居然問那招不招老師!又是如此相似?季予乾不免要仔細看她一下。
這女生,眉目長的還算清秀,也是張素顏的臉,她不能說太漂亮,也沒有嘉敏那樣澄澈的大眼睛,但是她也是帶著初出校門的清新之氣。評心論,她看著並不討人厭。再多相似,也不代表一向冷漠的季予乾再為她破一次例。
“藝術學院是否招人,你還是需要自己去看報紙、看招聘資訊。你不能只因撿到我的東西,就自認天上會掉餡餅,希望我答謝你一份工作。”季予乾冷冷地說。
易茹尷尬地立在當場輕咬著唇角,臉一陣紅一陣白看著季予乾高大冷漠的背影,我沒想天上掉餡餅,我只是想碰碰運氣。
季予乾坐進自己的車裡,從倒車鏡看那個叫易茹的小女生仍是站在那不動,離得遠看不清她的五官相貌,正因如此,只看輪廓他又看到點周嘉敏的影子。
季予乾嘆口氣,嘉敏若是現在讓時光倒流,回到去年的這個時候,我定不會冷眼看著你,什麼也不做。
季予乾車子開到停車場門口,等待放行時,看到易茹在路口等著攔計程車。季予乾微皺一下眉,嘉敏去年剛來時估計也是這樣子吧,人生地不熟,一個人來討生活,剛畢業的大學生也不容易。
季予乾出了停車場,把車子停在路邊放下車窗,拿出一張自己的名片,“易茹,乾安藝術學院招不招人我確實不清楚,我那缺個秘書,你若有興趣明天可以去面試一下,按上面的地址。直接來找我,但不要打這上邊我任何一個電話號。”
易茹眼見停在自己身邊的豪車,先是一愣,見放下車窗后里面的人是季予乾,她伸出雙手一副恭敬之態接過季予乾的名片,甜甜地笑笑,“謝謝您,謝謝您季總。”
一樣清新恬淡的笑,她們真的只是神似,外觀除了背影,並無相似之處。
季予乾回公司的路上,接到了戴望言的電話,“予乾,你在哪?中午一起喝杯茶。”
“戴叔,我在回公司的路上。你在那,我去你哪。”季予乾從戴望言語氣中,沒聽出任何情緒,真不知又安都和他談的如何。
去戴望言所說的茶舍之前,季予乾又特意給沐又安打個電話,“又安,和戴步談的怎麼樣?”
沐又安有些無奈在坐在自己家寬大、又顯得空蕩蕩的沙發上,“不怎麼樣。他無非是指責我不聽老人的話,自己私下領證又沒和他們說,他說若是我提前說了,他也不會追著戴莉讓她回國,也不會天天囑咐戴莉別處男朋友,要多和我聯絡、多約我。”
季予乾聽著不鹹不淡的回話皺皺眉,“就這些?”
沐又安嘆口氣,“是呀!還有就是講父輩們的奮鬥史,講戴莉從小有多喜歡我。”
“沒提公司的事,還沒說你們以後要怎麼辦?”季予乾追問。
“公司的事情,隻字未提。反正和我嘉敏孩子都有了,嘉敏剛生完寶寶,他也不可能逼我們離婚再娶吧。我就破罐子破摔,看他能怎麼樣。”
季予乾對於沐又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倍感無奈,“你破罐子破摔,那公司怎麼辦?笑話!你怎麼和戴莉說的,她是什麼反應?”
“公司的事不是有你頂著嗎。戴莉,實話實說唄。她就一小女孩,像小時一樣哇哇大哭一通,就自己回家了。她就是從小被戴叔灌輸是我小媳婦的思想,我們能有多深的感情啊,估計過這陣子就沒事了。不過戴叔挺讓我意外的,比想象的要平靜很多。”
“比想象的平靜很多,他是在你那,現在找上我了!從小到大,出了問題總是讓我給你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