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身的能力當然是極其精湛的。當年憑著這一手‘遁影斂息術’矢曾多次成功的潛入那些水道興風作浪的水魔的水府之中,為‘渤公’治水立下了汗馬功勞。如今雖然他的實力一身法力不足當年的百分之一二,但這一手‘遁影斂息術’施展出來依然是一點氣息不漏。那個被矢盯住的人就是法力在高十倍也不可能發現得了正在不斷接近的危險。
“小妞,膽敢誹謗你家少爺!看我不打你屁股……”
錢揚大叫一聲化作一道流光衝到沛玲和那個使‘穿心劍術’的少女之間,使一個最普通的‘野馬分鬃’把兩人分開。錢揚說到做到,說要打那少女的屁股就決不抓她的胸部。只聽地‘啪啪’兩聲少女和沛玲兩人那挺翹圓潤的小俏臀就各自被一隻鹹豬手給襲擊了。面對面色羞紅的沛玲那兇狠的眼神錢揚故作輕鬆的吹起了口哨,絲毫沒有為自己沒管住自己的手而不好意思的意思。少爺給你做苦力總要收點工錢不是,錢揚如是想到。至於那使‘穿心劍術’的少女那不可思議的眼神,錢揚則是直接無視。
會不會因為自己的行為而對敵人造成什麼不可磨滅的心理創傷這樣充滿人性的反思是不會出現在錢揚的腦海了。對於敵人就要狠狠的打壓,最好能把敵人折磨的精神崩潰。讓他失去繼續生存下去的勇氣,從而選擇放棄繼續做人的權益。就像當年漢高祖劉邦把西楚霸王項羽逼死在烏江那樣。只有這樣的戰爭才是一場完美的,應當被載入史冊的,充滿了藝術性的戰爭。(雖然對漢高祖那斯的人品不敢恭維,但錢揚對他逼死西楚霸王項羽時玩得那一手卻是十分的欣賞的。)
使‘穿心劍術’的少女氣得混身顫抖,手中指著錢揚的劍差點握不住。在很小的時候就加入了殘紅閣的少女,從小就被師門長輩告知,男人是這個世上最最骯髒、齷齪的東西。在這麼多年的潛移默化之中少女已經把男人當成比排洩物還要骯髒、噁心的存在。自己居然被男人給碰了,這讓少女無論然後接受。
“你居然……居然敢……我……燕新筠今天不殺了你誓不為人!”
伴隨著一聲刺破人耳膜的,高分貝的尖叫,一道散發著陣陣寒意的劍光帶著‘哧哧’的破空聲斬向錢揚。這一劍飽含著燕從筠所有的憤怒,那一股凜然的殺意令人心顫。見此情景錢揚卻完全不為所動,隨手將沛玲手中一看就是千金難求的寶劍拿到手中。嘴角鉤起一絲,惡作劇般的詭異微笑,身隨劍動,‘穿心劍術’中的‘心灰意懶’一式使出直刺燕新筠的心房。
‘穿心劍術’是一種蘊涵著怨氣的劍法,世上可能只有怨男怨女才會學的劍法。‘穿心劍術’永遠都不是男女們喜歡的劍法,練這劍法必定是傷心之人。‘穿心劍術’的穿心七式最為狠毒,沒有戀人或沒有被戀人遺棄的人,學這種劍法,必會感到胸口悶悶作痛,心中隱藏怨氣。‘穿心劍術’中的毒辣七式,使出來的時候,是會令人傷感的,是會令人精神痛楚的。劍招中揮出的每一式,都會散發濃濃的怒狠之氣,但是,這正是‘穿心劍術’的中的精髓。劍法已成,這時候會想起昔日的戀人,懷念曾經和戀人度過的美好時光。傷過的心,已經沒有曾經那傾心的愛意了;反之亦是怨怨的恨愁。‘穿心劍術’穿心七式刺出的每一招都會給人心靈上留下絲絲的哀痛。‘穿心劍術’或許代表著憂怨的愛情吧。
雖然在錢揚內心深出同樣有著難以割捨的傷心往事,他勉強算是一個傷心之人。但這傢伙從來沒有談過戀愛,那什麼‘憂怨的愛情’的有何從談起。而且感情受挫後就怨著怨那的不是錢揚的風格。錢揚跟‘穿心劍術’無緣,他註定無法練成這套劍法的。因此錢揚使刺出的‘心灰意懶’雖然因為在他深厚內力之下變得威力不凡。但在燕從筠這個鑽研‘穿心劍術’多年的人看來,完全是似是而非,不倫不類,糟糕到了極點。
“燕新筠……燕……新筠……新筠,莫非她是從筠嫂子那個失蹤了八年的妹妹。”聽到少女自報姓名叫燕新筠,沛玲猛得憶起一個人。就是他哥哥潘施修的正房,她的嫂子燕從筠。當年從筠嫂子嫁到他們潘家後三年沒有得子,為了潘家的香火他哥哥聽從父親和母親的命令又取了一房。從筠嫂子心中有怨居然在哥哥迎新媳婦進門的當天,跑去尼姑庵剃度出家去了。這事在當時讓他們潘家和燕家鬧得很不愉快。燕新筠就是在隨著燕家父母來梁溪的路上被神秘人擄走的。現在那神秘人應該就是殘紅閣的人不會錯了。
這燕新筠說要找哥哥報仇,看來是要為他姐姐燕從筠報仇了。可是從筠嫂子早在當年就被哥哥求回家了。前幾年連孩子都有了,現在兩人恩愛的很呢。而且從筠嫂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