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表情,儘管在極力的掩飾,但是還是會看到他們強忍著想笑不能笑的痛苦。
不用說,這樣的傑作非珠兒莫屬,謀士尷尬的退了下去,珠兒早已逃之夭夭的膩在薇薇的身邊,揪著她的衣襟,望著她的眼睛甜甜的傻笑著。薇薇疼愛的撫摸著她的臉頰,俯下身去,緊緊的攬在懷裡。含著淚水激動的說“珠兒,你救了大家,你知道麼?”
珠兒緊摟著薇薇的脖子,學著黑衣人的樣子,輕輕的撫摸著薇薇的捲髮,柔聲的說“薇薇不哭,我說過我要保護你的。”
薇薇撲哧一笑。心中湧起一陣暖流。塔格里木取出腰間的玉佩發示著號令“律法中陪葬一條從今日之氣廢除,任何人不得再以此來祭奠死去的人!”
“陛下英名!”所有的大臣匍匐在地齊聲應呼著。
不論他們服從於誰的旨意,但是這條殘忍的立法被廢除,一定會得到大臣的擁護,畢竟那些活著的人被活埋或被砍死,血淋淋的渲染著那片墳墟慘不忍睹的場面,是大家誰都畏懼的。謀士篡位未遂,所有埋伏在殿外計程車兵已經被阿木古漢所帶的一干人馬攔截。
皇太后平安的躲過了這一劫,塔格里木經此遭遇,似乎也賺的了幾分威嚴,大臣們的生活開始了左右搖擺的趨勢,有很大一部分持中立態度,有的則獨善其身告老還鄉,剩下的很明顯成了對立分明的兩派勢力。
絲綢帕子(1)
薇薇與吉雅的父親公然作對,無疑為自己的安危埋下了隱患,謀士提著褲子倉皇而退,轉身時投來的那雙鋒利的如一把錐子的眼神,讓薇薇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塔格里木全全收在了眼底,心裡卻說不出的緊張,因而強烈要求薇薇搬回蓮荷殿。
皇太后淺笑著,將薇薇的手放在兒子的手裡,兩個人會心一笑,唯獨薇薇心裡說不出的尷尬,卻又不好意思抽回自己的手,很為難的望了他們一眼,然後低下了頭去,寶藍色眼睛的餘光忽然注意到,有一雙悲傷的眼睛在注視著自己。
她偷偷的回頭望去,心裡咯噔一下,閃電般的抽回自己的玉手,緊咬著下唇鄂,滿含愧疚的對上那雙悲傷的眼神,吉雅含著淚水微微搖著頭,苦澀的笑了。
塔格里木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衝動,滿懷欣喜的臉龐一下子暗淡了下來,伸手攬著薇薇的香肩,滿含歉意的眼神中略帶失望的說“問問,對不起,我……”
薇薇收回自己愧疚的眼神,苦澀的笑著看了一下皇太后,然後臉紅的低下了頭,皇太后早已將剛才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卻並沒有去說什麼。而是拍拍兒子的肩膀,給你鼓勵的眼神,欣然的離去。
當然,在他們之間甩不掉的還有一個小燈泡,珠兒一心想著那個黑衣人,她賭定只要跟著薇薇就一定能再見到那個黑衣人,那個人說過,會回來找她的,她小小的心為這句話心甘情願去忍受著這等待的煎熬。
又是一個孤獨的夜晚,大明殿再次響起了悽慘、悠長的簫聲,彷彿命運輪迴,彼岸的呼喚,承載者悠悠遠去的摯愛,薇薇依在窗前守望著浩瀚的夜空,獨自品味著簫聲中的情,心裡忍不住被額其娜的執著而感傷。
她的執著,她的堅守,她的孤獨,她的真愛,彷彿與這簫聲融化為一體,忽而又變得宛轉悠長,猶如千世絕戀般愛很纏綿。
忽然一個黑衣人眼前閃過,薇薇依舊不動聲色的自我陶醉著,黑衣人輕輕的將她凌亂的髮絲別在耳後,緊緊的將她擁在懷裡,親切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下自己的吻。親切的喚著她的名字。
“薇薇”
薇薇淺淺一笑,往他的懷裡轉了轉,溫柔的說“你來了。”
黑衣人點點頭,溫情的用下顎摩擦著她的髮絲,呼吸著她體膚散發的香味,陶醉的說“薇薇,跟我回去吧,你依然是你,我會用一生來愛你,絕不再讓你受半點委屈。”
薇薇滿足的笑了,笑的卻是那麼的苦澀,彷彿歷盡滄桑般的疲憊。輕啟唇齒答道“吉爾,我愛你,永生永世都不會被時間沖淡對你的眷戀,只是我們卻不能相守。”
賓得爾雅驚訝的望著薇薇,薇薇緩緩支撐起自己疲憊的身子對上他深邃的眼睛,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龐苦澀的說“吉爾,你身系巴丹子民的安危,不可以兒女情長,今生讓薇薇與你分擔君王的孤寡慾歡,若來世薇薇一定要你償還,換你來為薇薇分擔生活中的喜怒哀樂,做一對平常夫妻。”
“恩”賓得爾雅點點頭,一滴淚水滴落在薇薇潔白的臉頰上,透過朦朧的月色,彷彿彼此遠在天邊近在咫尺,四目相視卻似訴述著數不盡的苦澀,念不完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