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都可以安排。”
春花:“不不,我還是好好看家吧……”
謝某人對奶奶的拒絕感到傷心悶哼了起來。
春花握著皇帝陛下的書生手像撫摸著立柱絲絲縷縷的肉,她遺憾表示:“你看,我得陪著夫人呢,還有好多狗孩子,可可的腸胃功能不好……”
謝留行拉著老人的掌心:“那我們就把狗狗也一起帶走,我要聽奶奶天天說故事。”
“你到底多大,”霍將軍抬手飲了一口紅酒,手繞過椅子拍這人的腰:“你先把我和你的娃計劃好吧,正常家庭要兼顧工作和教育問題都很累,很快你就會開始煩,天天晚上抱怨做家長的苦。”
“這還用你來說,我也是她的監護人,”謝留行有點沒好氣,“將軍,請你別在老年人的面前把我們倆的個人規劃說的像搭夥過日子好嗎?”
霍驤鬧起彆扭,併攏到一側的靴子挨著桌腿:“誰跟你過日子。”
謝留行馬上警覺,腿捱過去,眼神危險:“那你跟誰?你還要別的人?是不是藏在黑潮島了?”
被質疑忠貞的霍驤嗆了他一聲:“對不起,我只是忘不掉一個人二十歲連臥室的窗簾都不會換的事。”
謝留行一哽,霍驤繼續調戲他,皇帝吃完一堆中老年食補的嘴被蛇的瞳孔注視著:“我之後出訪,一個人也不要睡不著,還像以前那樣整夜盯著鳶色的床簾布數蛇。”
謝某人最受不了這人以為自己沒有他會活不了:“您請好吧,我自己準能行,我和你就聊不來。”
霍驤大手一揮:“你也別拉我去做激素和眼傷的複查,我不去,我只聽我心肝的話。”
春花從旁看熱鬧的眼光沒忍住偷瞄起了他們的小吵小鬧,今天的她也真心為霍驤的未來伴侶是謝留行而感到欣慰。
老保姆甚至覺得二人連爭吵互嗆都一種相愛方式。
他們像兩顆摩擦碰撞的小行星。
宇宙是龐大的,但他們並不會迷路,二人總會被巨大魅力帶來的磁場吸引著發生撞擊,又用黑洞前吸引的暗物質擁抱著彼此地表的千瘡百孔,但他們遲早會放下驕傲慣了的孤獨靈魂,領悟對方執行軌跡上的深情挽留。
像眼前,霍驤和謝留行的用餐習慣一直保持著理工科男生的愛乾淨,但謝留行每次張口接住將軍遞來嘴邊的勺子也很順溜。
春花擠眼睛暗示:“複查還是要做的,既然激素要查,順便做做別的嘛,兩個人的星座也可以算一算。”
“我們知道了,”秒懂的霍驤給謝留行扯餐巾:“快點吃,歐陽說那個記者都到了。”
謝留行唔了一聲,他抬起一根手指強調:“再讓我多留下一口你家的飯菜味道,對了,我找個機會親自給你的臥室換一次窗簾,如果我不會,我可以來找春花,來第二次,第三次,我自己會來很多次。”
霍驤對皇帝高舉給自己看的十根手指微微一頓。
接著,掩飾欣喜的將軍拎走兩套軍服外套,一把摟過謝某人的腦瓜對春花使了一個眼色:“謝謝你的蛤蜊,春花,我會狠狠快樂不止一整晚的。”
……
另一場小慶祝也在他們一起回到塔內時說來就來了。
當外出吃飯的二人走到老地方,霍驤臨時說自己要走開接通訊。
謝留行決定等等他,就等五分鐘。
但直到皇帝無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