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披掛穿在我身上不大不小正合適。呵呵,老朱,要我說等你老了掄不動錘子的時候,就乾脆去開家裁縫鋪子,那生意一定跟著打鐵鋪子一樣紅火。”經過一番周折錢揚總算把朱鐵匠精心為他的打製的披掛給成功的穿上了。這身披掛元件頗多,多得幾乎可以用複雜來形容。鋼盔、披膊、垂緣、胸甲、護腕、甲袖、甲裙、靴子零零總總的搞得習慣一件長袍闖天下的錢揚好不鬱悶。要不是有朱鐵匠從旁指點錢揚應該怎麼穿戴,可能他現在還糾結在一堆甲冑之中呢。不過這鎧甲穿起來麻煩,穿好之後卻顯得相當的英挺帥氣。錢揚這明白那些穿著戰袍的趙雲、薛仁貴之流為什麼能夠風魔萬千少女。
“錢揚少爺玩笑了。朱大錘生來就是個掄大錘幹體力活的人,裁衣剪布我可做不來的。”朱鐵匠樂呵呵的看著穿著自己一手打造的鎧甲,蹦來蹦去的錢揚心中說不出的滿足。對於朱鐵匠來說,每一件他打出的鎧甲、兵器都是他的孩子。俗話說得好,寶劍配英雄。一件兵器、一套鎧甲只有到了真正的英雄的手中才是最好的歸宿。而在朱鐵匠看來,錢揚無論從沒一個方面都配得上‘英雄’二字。
“老朱。我差點把這東西給忘了,喏,那去吧。”試著鎧甲的錢揚,目光無意間劃過鋪子兵器加上的一口長劍,看到這把刀錢揚念頭一閃,想起了一樣東西。寒光一閃,一口刀身上畫著一道血紅色符籙的橫刀出現在錢揚手中。
看到錢揚手中的妖刀,朱鐵匠原本笑眯眯的表情一下就僵住了。他連連擺手道:“錢揚少爺,我們朱家福薄,擔不起這樣的寶貝。還請你把他帶走,另覓有緣吧。”他誠惶誠恐的把被錢揚以邪火真言血符封印、鎮壓的妖刀塞到了錢揚的手中。朱鐵匠可不敢把這麼個妖孽放在自己家裡。要是一不小心又讓那刀中的妖怪跑了出來,他們朱家不是又要遭殃。不是任何時候都有人能夠在關鍵時刻正巧趕到出手相助的。像這樣的妖孽還是留在想錢揚這樣的能人手裡比較好。
“老朱,這可是上好的鎮宅法器,只要找個風水法師把他放在個合適的地兒,保管你家宅安寧、那些魑魅魍魎,魔頭凶煞不敢到你家作祟。你,真的不要?”錢揚看了眼老朱,心中不禁感到奇怪的,平時見大家為了一件鎮宅的法器,到處求爺爺告奶奶,拼命地往那麼沒什麼大法力的法師兜裡送錢。現在有這麼一口上好鎮宅法器卻反倒往門外推,這,這實在有些莫名其妙。
其實這事也實屬正常,老百姓雖然許多時候迷信得近乎愚昧,但無論如何他們都是祈求幸福安康,吉祥喜樂等美好的東西。對於凶神惡煞的東西往往是報排斥態度的。這也是為什麼如邪火教那些宣揚世界毀滅論,號召信徒去搞破壞的邪教在這九州大地上無法壯大的原因之一。這妖刀雖好,卻讓朱鐵匠有一種如芒在背的不安感覺,總擔心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這妖刀又會出來害人。與其如此,還不如不要來的稱心。
“算了既然你不要,那本少爺就收下了。什麼時候反悔了,隨時都可以向我要”既然朱鐵匠說什麼也不肯再留下這妖刀,錢揚就只好勉為其難的收下了。他接過妖刀隨手就插在了背後。錢揚人太矮,那橫刀又太長,橫刀背在他身上怎麼看都讓人覺得彆扭、不和諧。不過錢揚腦門上沒長眼睛,正所謂眼不見為淨,別不彆扭的錢揚他自己也感覺不到。
收好了妖刀,覺得已經沒什麼事的錢揚便告辭而去了。太湖戰事緊急,他也也不好像平時那般散漫,逮著個人就閒聊大半天。出了朱家鋪子錢揚認準個方向,提起腳步,施展‘虹鹿踏月’的提縱之法直往水工月城縣衙而去。說來也巧,今天當值守門的又是阿貓、阿狗兩個難兄難弟。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有了上次的教訓,兩人一樣就認出那頭戴虎頭盔,身披精鋼魚鱗甲,腳踏雲頭靴,絕塵而來的小將那是他們縣太爺的獨生愛子,‘小太歲’錢揚錢大少。故此他們不敢阻攔,任由錢揚直衝而入。
“老爹,這麼久不見,你還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不過你現在不用愁了,你兒子我現在神功大成,殺那些陰兵猶如探囊取物。哈哈,日出東方,唯我不敗。”一進書房錢揚就見他老子錢林和幾個幕僚正聚在一起討論著什麼。看愁眉不展的樣子,不用猜得知道他們正在為隨時都可能突破太湖水師的防禦殺到水工月城來的鎮水軍而憂慮。錢揚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愁雲慘淡的氣氛,眼珠骨碌碌一轉便不禁記上心來。
“你個臭小子,說什麼的蠢話,我們錢家可要靠你維繫香火呢。‘日出東方,唯我不敗’!學什麼不好,學那個不得好死的東方閹人。”對於突然衝進來的錢揚,錢林沒有責怪他的不懂禮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