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ldo;其實,我想吃……&rdo;拉麵。因陀羅高貴冷豔:&ldo;不,你不想。&rdo;鳴人:……因陀羅溫柔道:&ldo;吃完飯,我教你們習字。&rdo;鳴人x佐助:&ldo;是!&rdo;因陀羅:&ldo;訓練的時候多加件衣服,小心冷。&rdo;鳴人x佐助:&ldo;是!&rdo;因陀羅:&ldo;待會兒喝杯牛奶,要長高。&rdo;&ldo;是!&rdo;阿修羅:……他三觀皆碎地退了出來,死死抓住了藥研的肩膀。&ldo;那、那是我哥?&rdo;臥槽!那個一臉溫柔如賢妻良母的男人居然是一個月前凶神惡煞往死裡懟他的哥!假的吧?!作者有話要說:ps:鶴丸:上學好好玩,我要一直上學!忍足:求你了!退學吧!鶴丸:不行!忍足:……好吧,那我退學==於是,那一年,冰帝全國大賽連前五也沒進== 第一百零九把刀阿修羅不是沒見過兄長溫和平順的一面,但那隻存在於遙遠的十年前。兒時, 他們感情甚篤。他還記得兄長微笑的模樣, 也記得兄長柔聲安慰他的話語, 更記得湖邊樹下,二人扛著魚竿釣魚, 一尾接一尾,在炭火中烤出了鹹香。少年時,他們漸行漸遠。兄長天賦卓絕、實力強大, 如無意外, 他就是板上釘釘的&ldo;忍宗&rdo;繼承者。只是, 兄長的態度令父親不喜,兄長的觀念讓父親失望。父子之間的矛盾愈發明顯, 而夾在中間的他嗅到了風雨欲來的味道。青年時, 他們徹底背離。當父親將注意力挪到他身上後, 兄長毅然決然地選擇離開。他留不住兄長, 也勸不回父親,隨著族內擁護他的呼聲日漸高漲, 他只感到萬分沉重。之後, 兄長與他決裂, 並駕馭著紫色威裝巨人降臨, 大開殺戒!那一戰, 他沒有留手,火拼之下,重傷了因陀羅……事後, 所有人沉浸在挫敗了因陀羅的喜悅中,唯有他一直在後悔。他擔心兄長的傷勢,憂慮兄長的恢復,害怕他在受傷的時候遇到了宵小,更怕他孤零零的一人躺在野外,漸漸心冷絕望。他是他唯一的兄長,哪怕兄長對他拳腳相向、冷眼相待,阿修羅也從未真正恨過他。驟然得知兄長的訊息,一見那熟悉的字跡,他想也不想就過來了。縱使隔著無數時空,交錯著數不清的位面,遍佈風暴和裂縫,他亦無懼。阿修羅只想確認‐‐哥哥還活著,能過得很好。但,這個&ldo;過得很好&rdo;未免也……太肆意歡快了些吧==阿修羅設想過不少重遇時的場景,有兄長二話不說直接拿刀捅他的畫面,有兄長冷哼一聲開大暴揍他的畫面,有兄長不聞不問直接無視他的畫面……他甚至都想好了‐‐兄長拿刀捅他,他就空手接白刃,跪得虔誠些,表情誠懇些,言辭懇切些,或許大概有可能被原諒吧?兄長開大揍他,他就姑且忍一忍,反正&ldo;仙人體&rdo;皮厚肉糙,十分耐打。能保住命就行,挨倆下沒什麼事兒。不過,計劃終究趕不上變化。萬萬沒想到,前後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兄長不僅活著、活得很好,還有閒心帶起了娃?!他沒看錯吧?兄長他居然在帶娃?!那一臉和藹可親如賢妻良母的溫柔笑意,真的是他那個&ldo;能止小兒夜哭&rdo;的魔頭大哥嗎?這時,藥研的聲音緩緩響起:&ldo;大人,他確實是您的兄長,如假包換。&rdo;阿修羅:……他嘴裡像是吐出了一個白色的靈魂,打擊無比大==藥研微笑道:&ldo;要去打個招呼嗎?&rdo;阿修羅艱難地搖頭,可惜的是,一瞬的氣息不穩,終是讓因陀羅警覺了起來。&ldo;誰!&rdo;因陀羅厲聲喝道,伸手一攬,將兩個孩子撥到一邊。他在本丸下過命令,沒有近侍刀的傳喚,任何刃不得靠近庭院。到底是哪振刀如此大膽?亦或是什麼敵襲?他的實力尚未恢復,傷勢也只好了三成,如果……因陀羅心理建設做了一堆,結果一轉頭,就瞧見了阿修羅那張逼臉。因陀羅:……阿修羅:……就怕空氣突然安靜==眼見因陀羅沒了動靜,佐助和鳴人偷偷地從因陀羅的一側探出了小腦袋。因陀羅面無表情地把他們的腦袋摁回去。沒多久,倆孩子再次探出頭,又被摁回去。再探,再摁……猶如無休止的打地鼠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