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吶,聽完後感動嗎?&rdo;膝丸麻木臉:……阿尼甲!大廣間的18x最終還是影響了你的腦子嗎?!然而,身為被坑的弟弟,膝丸還能怎樣,能怎樣,當然是像老媽子一樣把哥原諒==可在他看見穩坐釣魚臺的三日月殿、左右逢源的光忠殿、如魚得水的龜甲殿和穩操勝券的青江殿時,心底的羞恥心終是緩緩淡去。當幹壞事有了同黨,就覺得頗為心安是什麼鬼啊!膝丸在內心咆哮,身體卻誠實地當了牛郎==不對,等等,怎麼感覺少了一個?鶴丸殿呢? 第五十五把刀過不多時,膝丸就沒工夫思考&ldo;鶴丸去哪兒&rdo;的問題了。因為他的哥哥髭切&ldo;拋棄&rdo;了他, 並從善如流地坐在女士們身邊, 一派風流慵懶的模樣。膝丸:阿尼甲==若說三日月像平安京盛開的曇花, 絕代風華;那麼髭切就是皇室淬了毒的硃砂,奪目優雅。他慵懶肆意、風骨傲然, 有著萬物皆收入眼的風流,也有著萬事不放於心的瀟灑。哪怕成了哄女人開心的牛郎,可當他往沙發上一坐, 偏有著凌然不可侵犯的氣場。源氏重寶不負皇家之名, 無論什麼職業, 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會平白辱了自己的名頭。譬如現在, 明明成了&ldo;伎&rdo;, 卻能讓&ldo;主&rdo;情不自禁地哄著他、供著他。髭切便是這樣一振刀, 高貴且傲慢, 霸道且強勢。即使&ldo;散漫&rdo;的表皮偽裝得再好,也有撕下來的那刻。當所有牛郎都在花盡心思討好女人的時候, 髭切偏是伸出手指, 挑起了自己最中意的獵物的下巴, 輕輕摩挲:&ldo;吶, 不打算給我倒酒嗎?&rdo;綿長低沉的聲線, 吹進女人的耳廓;天經地義的語氣,震顫眾生的心房。女人們見過這一款牛郎嗎?自然是見過的。可從來沒有哪一個能像髭切一樣傲得理所當然,傲得心服口服, 傲得讓人不自覺地想膜拜臣服!彷彿他就該是個支配者,在男女的歡場上……想要、想要被他放在眼裡!想要、想要被他徹底征服!髭切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淺笑著接過酒杯,又將杯口貼在女人唇邊:&ldo;來,喝給我看。&rdo;女人怔了怔,隨後不自覺地揚起脖頸,就著髭切的手,將酒灌入喉中。三日月是掌控者,髭切是支配者。前者綿裡藏針,後者強勢進攻。與他們平時展露的溫吞懶散,完完全全是兩種模樣!三日月向錢看齊,身價水漲船高,讓富婆們求而不得;髭切向美看齊,只挑喜歡的美人,讓富婆們又愛又恨。可無論是求而不得還是又愛又恨,都不妨礙她們為了這倆男刃使勁砸錢!而有幸被他們選中的女人,更不會吝嗇自己的錢包。饒是燭臺切光忠見狀,都忍不住悄聲感慨:&ldo;不愧是平安刀……&rdo;龜甲貞宗點了點頭:&ldo;一個得了數量,一個得了質量,都不虧。&rdo;只有笑面青江毫無表情,甚至還有點想呵呵噠。作為一振殺鬼的刀,他講起了鬼故事:&ldo;哦,你們看見鶴丸了嗎?&rdo;燭臺切光忠:……龜甲貞宗:……他們彼此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毛骨悚然!瞬間,頭皮發麻!……鶴丸作為牛郎店的&ldo;票房毒藥&rdo;,自是&ldo;惡名遠播&rdo;。不少知曉鶴丸騷操作的富婆找過他一次後,再不敢找他第二次,實在是被虐怕了==故而,鶴丸無所事事地浪跡在牛郎店的每個角落,卻沒有釣到送錢的富婆。只是,鶴丸沒有想到,生意總是這樣上門得猝不及防。一位珠光寶氣的貴婦牽著一個七八歲的精緻女孩,施施然從豪車上走下,熟門熟路地跨進牛郎店。她們的身份似乎很高貴,店內的牛郎們深深彎腰鞠躬,連上前搭訕也不敢。再觀那小女孩,見狀也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鶴丸驚訝地看著那個小女孩,只覺得富婆的世界果然與眾不同。原來逛牛郎店還需要從娃娃抓起嗎?貴婦帶著女孩落座於豪華包廂,舉手投足之間貴氣十足,一看就是頂尖有錢人的模樣。牛郎們畢恭畢敬,半點不敢逾矩。隱約之間,鶴丸聽見了類似&ldo;黑道&rdo;、&ldo;權閥&rdo;等字眼。他到底不算蠢笨,明白這貴婦背景過硬,是尋常人招惹不起的存在。看看那些牛郎的表現就明白了,不僅惹不起、賺不起,甚至還想離得遠些。有男人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臉色微白,輕聲道:&ldo;我們通知一下老闆吧?她們……萬一怠慢了被老闆怪罪……&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