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誕生出一個真正的薩滿巫師。也就說是其他的那些打著薩滿巫師身份的人不過是一些會其他的法術的神婆、神漢而已。普通人分不清薩滿巫術和其他的法術之間的區別。向錢揚這樣的煉氣士當然是不會走眼的。黑袍人施展的是正宗、真傳的薩滿巫術是不會錯的。
黑袍人施展的這個薩滿巫術其實相當的古老,完全可以追溯到遠古洪荒時代。遠古時代的先民有佩戴野獸牙齒,角、骨頭等材料製成的飾品的習慣。一般的理解是遠古先民為了彰顯自己的勇武。其實遠古先民佩戴這些飾品還有另個原因,就是這些飾品是經過巫師祭煉過的。佩戴這些飾品的戰士可以獲得這些飾品所代表的野獸的能力。不如說是佩戴浪頭帽的人可以變成狼人,佩戴熊掌手套的人可以擁有巨熊之力。這樣的巫術被薩滿巫術繼承且發揚光大。於是就出現了可以和人的身體融合的武器,這類武器被稱為圖騰武器。也就是說本質是湛藍神兵的湛藍短叉還是一件圖騰武器。
“我要撕碎你!”
湛藍短叉作為一件圖騰武器賦予了黑袍人一雙鋒利的爪子,一記更加快的速度。原本錢揚的眼睛已經捕捉不到他的速度了。如此一來錢揚的處境將更加危險。眼瞳上還殘留著黑袍人消失的那一瞬間利爪劃出的湛藍色弧光,死亡的陰影籠罩了錢揚。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發出,一圈圈聲波盪漾開來,空氣的阻力一下子變大了無數倍。一道朦朧的身影現出形來,錢揚眼中寒光一閃,雙手虛虛一扣,如山嶽一般的重要籠罩這個院子。在如此可怕的重壓之下,鄭語僮在噴出一口鮮血之後,很乾脆的撲通一聲摔爬在了地上。根本沒有掙扎的餘地,鄭語僮連動一下手指都做不到。
錢揚連連施展手段,為的就是壓制黑袍人的速度,而他這番施為卻也受到了預期的效果,兩人的速度有一次迴歸到了不相伯仲的水準。錢揚得意的冷冷一笑,足尖一點,化作一道黑影就衝向了黑袍人。又是一陣拳來腳往,狂暴的勁氣肆虐這個院子,將院子中的一切都撕成了碎片。寒光道道,凌厲之氣縱橫,黑袍人的利爪給錢揚帶來的極大的威脅。饒是錢揚皮糙肉厚號稱刀槍不入只要被那利爪給抓到身上就一定會多出幾道猙獰的血痕。
寒光再次襲來,錢揚眼中兇光爆閃,指尖灰白之氣環繞毫不畏懼的和黑袍人硬碰硬。‘叮’金鐵交鳴之聲換來,漫天火星四濺,錢揚五指的指甲被磕出來一個個小口子。黑袍人得意的狂笑,另一隻利爪乘勝追擊襲殺而來。可就在這個時候錢揚那隻被磕掉指甲片的爪子手腕一翻扣在了黑袍人那隻還沒有收回的利爪的手腕之上。之後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黑袍人的手被錢揚無情的給這段了。
這可謂是錢揚和黑袍人開展以來得到的最大收穫,不過他也為此付出了代價黑袍人的利爪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了五道猙獰的抓痕,鮮血一下就染紅了錢揚的半邊臉。這樣的傷可謂是破相了,對於許多人來說這樣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一點。而對紫金丹傍身的錢揚來說卻不算什麼,一粒紫金丹下去保管臉上一點傷痕都沒有。痛苦的怒吼化作音波刺激著所有人的耳朵,黑袍人眼瞳中的瘋狂越發的重了。
給錢揚額頭留下五道抓痕的利爪寒光一閃反手抓住錢揚的臉龐。錢揚沒想到黑袍人會如此瘋狂,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以防自己的雙眼被抓瞎。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錢揚知道自己這回是徹底的被毀容了。心中自嘲著錢揚也沒有睜開眼睛,就那麼閉著眼睛伸手一探抓住了黑袍人的另一隻手腕。另一條手臂曲臂成肘,狠狠的衝著黑袍人的胸口一撞。這一撞不得了,撞了錢揚一個心驚肉跳。一個肌肉男的胸脯居然是軟的,這樣的情況實在是太過詭異了一些。
被嚇了一跳的錢揚猛得睜開眼睛,甲木星璇真瞳瘋狂的運轉起來誓要把黑袍人辨一個雌雄出來。詭異的事情再一次發生,在甲木星璇真瞳的視線之下,黑袍人身上的氣息顯示出陽氣壓過陰氣的跡象。人的身體生來就有陰陽二氣,男女之間不同就在於陰陽二氣的比重,男子體內的陽氣要比陰氣強盛一些,女子體內的陰氣要比陽氣強盛一些。黑袍人身上陰陽二氣的比重顯示他是一個男人,可是他的胸前的異狀又如何解釋。一時間錢揚陷入了沉思。
不錢揚的沉思並沒有能維持多久,黑袍人可不是讓他研究的小白是,而是要他命的強悍對手。強大的力量襲來,以前的力氣居然無法抵抗,黑袍人成功的掙脫了錢揚擒拿。此時錢揚藉以壓制黑袍人的速度的兩重限制已經減弱,黑袍人的速度再一次超出了錢揚可捕捉的極限。面對這樣的情況錢揚並沒有驚慌,只見他再一次閉上了他的眼睛,讓其他的感覺代替視覺。聽覺、嗅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