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反應過來,立即翻身起來,撿起地上的玉簪子。
等蘇絳唇的準備充分,蘇錦慢慢分開妻子的雙/腿,慢慢將自己擠了進去,順帶將手裡的簪子插到妻子的頭上。
而讓蘇絳唇驚訝的事情發生了,那玉簪子裡頭居然藏著一張羊皮卷,這羊皮卷很薄,比普通的宣紙還要薄上幾分,卻異常的堅韌。
蘇絳唇一聽,整個人都愣住了,自縊了,那麼驕傲女子,居然用這麼一個方式,來控訴錢府的薄情寡義。
蘇絳唇不知不覺走到窗臺前,望著窗外紛紛揚揚的雪花,就在這個時候,蘇絳唇隱約看到一個人影從窗臺前走過,接著,她就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人轉過身,揚著笑容,衝著她揮手,然後慢慢消失了。
蘇絳唇和蘇錦對視一眼,蘇錦道:“出了什麼事情?”
蘇絳唇愣住了,她早就覺得玉簪子有古怪,卻不曾想,裡頭居然會有這樣奇怪的東西?
蘇絳唇望著窗外,此刻外頭下著雪。蘇絳唇的心一顫,想起來前世最後的一夜。其實,平州城是南北交界之處,既有南方的天氣氣候,也有北方的特色。雪在平州並不常見,通常是隔幾年下一次兩次的。可那年的冬天,也不知道為什麼,平州一直在下雪,而且,她死去的那晚,雪下得比今晚還大。
蘇絳唇白了丈夫一眼,他真當這世上有很多橫財嗎?“這簪子,是錢二奶奶送的,恐怕比藏寶圖還要貴重幾分。”
蘇錦只聽到一聲清脆的玉碎聲音,然後就將自己的熱情全部灑在妻子的身體內。而這個時候的蘇絳唇本來有點迷糊,卻在聽到玉碎的聲音,突然驚醒過來了。
蘇錦有點尷尬,不過,他還是直言相告,“玉簪子。”
蘇錦點點頭,將妻子扶起,拿起幾個大迎枕堆在一起,然後將妻子抱起,讓她坐在迎枕上頭,敞開著腿,面對著自己。
蘇錦的臉也嚴肅起來,這錢二奶奶可是錢府裡頭的一把手,裡裡外外的事情,她參與了不少。
這麼一想,蘇絳唇後悔了,她來的時候,也許就是藏著這種心思的,若是自己多加安撫,或者,乾脆哄她幾句,也許過了幾日,她求死的心就淡了下來。“都怪我,我應該早點察覺才是。”
這種冰冰涼涼的感覺,對蘇絳唇自然是另一種刺激,她的臉上逐漸呈現出一抹媚色,嘴裡不由自主嚶嚀一聲。這一聲,聽得蘇錦的心都醉了,挑dou的動作也加快了。
錢二奶奶在外頭做了不少孽,可這筆帳,真的都是她一個弱女子該承擔的嗎?明明是錢太夫人在幕後操縱,可錢太夫人這些罪魁禍首都沒有事情,反而那個為家庭四處奔波的女子,承擔了全部的罪責。
錢二奶奶現在死了,還能風光大葬,進了大理寺,得了休書,最後也只能是孤魂野鬼一個。何況,錢二奶奶的女兒怎麼辦?母親得了休書,女兒的身份就一下子掉價了。若是錢二奶奶死在了錢府,保全了女兒的身份,大理寺追查下來,就不會緊緊揪著她不放。而妄圖以錢二奶奶做擋箭牌的錢府,也徹底暴露在人前蘇絳唇的眼淚掉了下來,她知道那個人是誰,想不到,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她還是來找自己,向自己道別。記得前世,聽老人家說起,人死了之後,想到誰,就能見到誰,並且向自己最後想到的人道別。當然,有的人看得見,有的人看不見那些向他們道別的靈魂。
蘇錦從身後擁著妻子,對著妻子道:“人死了,不能復活,你也別想太多了。”
第675章 牆倒眾人推
675章 牆倒眾人推 675章 牆倒眾人推 蘇絳唇環住丈夫的手臂道:“會有報應的,那些人,會有報應的。老天爺,不會這樣子就算數,不會,就算老天不管,我會管著。”
蘇錦覺得妻子有點激動了,這錢二奶奶前些日子送來葉曼娘,給妻子添了不少堵,按理說,妻子該恨她恨得不行,此時,她死了,妻子該高興才是,為什麼這語氣,好像是至親之人死了一樣。
其實,蘇絳唇對錢二奶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心底覺得她該死,等她真的死了,又覺得不公平——
“發生什麼事情?”蘇絳唇不解道。
“聽錢府那個報喪的人,說,錢二奶奶存在錢莊的銀子不見了。”白梅猶豫道,“屋子裡貴重的細軟也不見蹤影,就連像樣的首飾,也找不出幾件。”
“太夫人一早就套了馬車出去了。”白梅知道了也就那麼一點,“聽人說,太夫人走的時候,還生著氣走掉了。”
“太夫人去了錢府嗎?”蘇絳唇有身孕,不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