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小子就依靠這玩意協助方藍藍,將陸旗擊殺?看來,我是小看這小子,還道他區區四品,若要擊殺他,手到擒來,然沒料到他還有此物。”
“你苦心造詣聯手姜家,將我引來於此,就是想擊殺我?你未免太異想天開!一個四品試圖想擊殺六品中期,實在有多可笑便多可笑。
…如果方藍藍在此,你們兩人再次聯手,或許有些機會。但是方藍藍早有傷在身,憑你自己,這招引蛇出洞,只會變成引火燒身!”
“我們玄天宗遍尋你不著,你卻傻呼呼地冒出來,那倒節省我們大費周章去找你!”
林亙針鋒相對,道:“擊殺你一個區區六品中期,我還不至於要聯手的地步。你們那個華長老,比你如何?他一個六品後期都死於我手內,你區區六品中期還敢在我面前囂揚。”
汪松客神色一變,華長老和他從玄天宗同路趕來,最近數天突然失蹤不見,而宗內傳來訊息,說他息符已爆。林亙說華長老死在他手內?他臉色璇即鄭重,華長老息符已爆的訊息極之隱蔽,林亙根本不可能從別處知曉。也就是說華長老的死,必然和他有關。至於究竟是林亙殺,還是協同別的強者所殺,都說明一個問題,林亙此人不容小窺。
“憑你小子能殺得了華長老?這個笑話很好笑!”汪松客箭步衝向他,惡色道:“不管你吹得如何天花亂墜,你既然出現,那就讓我的陰冥鬼頭刀取你性命!”
他大刀左右分砍,那刀身在蘊力貫注下黑光流轉,發出一陣陣鳴鳴的咽嗚之聲。緊接著,方圓百米內,全都被一種涼絲絲的陰涼所籠罩。重重疊疊的能量脫離刀體,如重山般四面八方壓向林亙,這些能量一入空中,頓時化為萬千重重的惡鬼幻影。
林亙面前一花,數只帶著白森森牙齒露出詭異微笑的鬼團,爭著對他張口咬噬。
蓬蓬蓬,林亙身子如旋螺急轉,每轉一圈就擊出矢波的“1小型三重奏”天空被一股股激發而出的能量震得混亂顫抖。
能量不斷撞擊,懸浮於空中的兩枚“誅邪刺”閃出。
松客原本想繼續加擊,見狀立即緊盯著這充滿危險氣息的武器。
林亙自進入四品後期“誅邪刺”速度又有所提增,然而對方是六品中期,若是做到無聲無息倒不太可能。只見汪松客將鬼頭刀扔出,蘊力一催,立即化成鬼影之牆,那些惡鬼將迎面而來的“誅邪刺”噬咬,兩枚“誅邪刺”飛入夜空。
他這一防守,林亙即退後拉開距離,控制起“誅邪刺”進行招數演練。
第三枚“誅邪刺”浮現,嗖地閃沒。
汪松客擊飛二枚“誅邪刺”正想喘口氣,豈知有第三枚“誅邪刺”急至,只好又是鬼頭刀暴砍出數個鬼頭,將那“誅邪刺”擊飛。林亙分出三縷神識,將三枚“誅邪刺”接著套路,不斷地變化,演練攻擊。
時而二枚在前一枚在上,瞬間聚擊,時而分成品字形在接近汪松客時,驀然交錯互位,再聚擊一點。
汪松客叫苦不迭,現今他猶才體會林亙的厲害。
日你孃的,這三枚鬼東西詭異無比,像他六品修為都是難以覺察。
尤其是三枚分開來,他根本無法顧及,一盞茶功夫之後,他左支右拙,全然是被動挨打之局。甚至他察覺出林亙並沒有出盡全力,而是拿自己當小白鼠玩。
三枚誅邪刺忽在半空出現,忽地從地下急竄,林亙倒不是有心留他一命。而是他進入四品後期,需要時期適應神識控制,就好像一個力量大上不少的人,要重新適應原先的兵器。
汪松客恨得咬牙切齒:“你夠種待會我的援兵趕到,我要你生不如死,一雪恥辱!”林亙看著他眼內的恨意,痛快笑道:“玄天宗堂堂的六品長老被我一個四品玩弄股掌,這傳出去實在丟了玄天宗的老臉!”
“臭小子,我會記住你今天給我的恥辱!我一定要你千百陪償還!”林亙露出輕蔑的殺意,淡淡道:“你還有機會嗎?”
灰濛夜色下,三枚誅邪刺高高拉起數百米,扭轉尖刺瞬地閃沒。
“嚐嚐我從你身上最新領悟出來的天壑陌墜!”
林亙神識藏在誅邪刺內,如果肉眼觀察得到可以明顯地看出三枚誅邪刺以大角度的俯衝,互相以某種難以形容的絞纏方式正在下墜。在三道光芒互相掩映之下,汪松客根本摸不準每枚的攻擊方向。
他面如土色,知道林亙是大殺招。
“小子,休得囂張!”夜空遠處傳來一聲巨喝一道人影正在急馳而來。
汪松客臉色大喜,他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