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被控制等等,老祖宗的說法是傷了七魄,中邪了,按照你們的體系應該說是心理疾病。”
秦昆還未崛起時跟南洋降頭師還有一些猛鬼鬥過,都有這種後遺症,比如渾身瘙癢難受等,這種被西方稱為‘心理疾病’的狀況無論在多高階的醫院檢查都是查不出來的,過一陣子七魄恢復後就好了。
他的好友許洋就曾經因為冒犯女鬼而陽痿過好一陣子,最後還是恢復雄風。
“剛剛那個人沒死,我能感受到他的陽氣波動,他只是錯認為被控制,從柵欄裡鑽出去了。”
秦昆下了結論,讓幾個驅魔人耳目一新。
還有這種說法?
似乎……有點道理啊。
這種情況他們也經歷過,但並沒秦昆解釋的那麼透徹。
“我去找他!”墨諾提俄斯準備翻門出去,被西西弗裡攔下。
老騎士意味深長道:“萬神殿應該保護更多的人,而不能因小失大。泰坦是巨人,照顧蟻群比起關注獨蟻更重要。”
墨諾提俄斯還是年輕氣盛,他掙扎了一番,不忿地轉過頭。
“好了,看看卡特准備了什麼故事吧。”
消失的家長還有妻子和孩子,他們哭著請求幾人的幫忙,範海辛無動於衷地走過他們身邊。
“各位,再不要亂跑了。這裡很危險,即便是我們也顧全不到所有人。”
不鹹不淡的一句話說罷,範海辛猛然一躍,伸手矯健地從二樓視窗爬了進去。
一樓的醫院大門已經被木板釘死,爬滿藤蔓,可下一刻,裡面傳來一股巨力,大門轟然炸開。
腐氣瀰漫,潮溼環境裡的蟲蛾亂飛,範海辛站在大門裡面,朝著眾人招了招手。
這一次,那個家長的消失也引起了恐慌,但是並沒蔓延,因為所有人都看出來了,這群所謂的‘撒旦獵人’,沒法照顧全部的人,他們只能小心再小心,一旦掉隊,恐怕就有被拋棄的危險。
幾百人魚貫而入,從擁擠到空曠,醫院裡比想象的還要大。不僅地上有幾層建築,地下還有空曠的長廊。
醫院內部,裝飾風格極具年代感。
地上幾層似乎是個戰地醫院,貼滿反戰海報,和平期望。地下更像一個修道院,而且他們聽說,這下面還有更大的地方,甚至達到了海平面以下。
進是進來了,但醫院著實空曠,眾人不知從何尋找離開的線索。
秦昆翻看著故事集,裡面又浮現幾行字,寫著小朋友迷失在森林中,躲過了惡魔的追殺,來到了一處陰森恐怖的醫院,便沒了下文。
合起書,秦昆踹開一個病房的門,靠在椅子上休息起來。
病房老舊,病床、椅子上的白漆斑駁,已經泛黃,個別地方露出裡面的鐵黑色,但似乎仍舊有人經常打理。
舊而不髒。
秦昆靠在椅子上,點燃一根菸。
下面又該做什麼……卡特總不能無聊到費勁施展出這麼大的蜃界,讓自己一群人進來自由發揮,然後就地取材寫故事吧?
還有,自己到底要去地下尋找卡特一世的屍體嗎?
一邊是照顧這群普通人,一邊是冒險去地下,秦昆是都不想操心的。範海辛他們有他們的責任和使命,自己充其量是一枚活子,哪裡需要往哪裡支援,不去固定責任是最好的定位。
想到這裡,秦昆夾煙的手忽然停住。
等等!
活子……
下棋……
棋……
秦昆彷彿抓住了什麼,他是粗人,但學會陣字卷後,對棋藝的理解漸漸開悟,在秦昆理解力,棋局和陣局在某些地方是相通的。
棋局的弈者和佈陣之人,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如果把這種思維方向挪到卡特的故事裡……似乎也說得通啊!
弈者,陣主……說白了大局之外的都是掌控者。
無論是對弈、對陣都需要對手,這樣的話……
“第一章卡特的對手是幾十年前的三個智者,第二章卡特的對手是‘紡織者’邪骨齊娜……雖然兩個對手量級不同,但似乎有某種法則限制,卡特不能親自入場為子,他必須要借我們當棋子用。”
秦昆不斷揉著額頭,對付三個智者還好說,對付邪骨齊娜的方式卻有些抽象了,小姑娘分明就是被撕掉,這已經算得上卡特親自入場了……
不對,那小姑娘之前看了一下自己的命運。
難不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