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舸妮一點動靜都沒有?忙與樓將軍走出房間,開啟舸妮的房門,便見舸妮躺在床上睡得極熟,竟還隱隱發出些微的鼾聲,兩人這才鬆了口氣。樓將軍小心翼翼地將舸妮抱到懷中,錢克嶽馬上翻撿起床上的被褥,都仔細檢視了一遍並沒發現什麼,這才放下心來。
“克嶽,咱們只好將就一宿了。”樓將軍說。
“是。”錢克嶽命店家拿來乾淨的被褥,鋪在了地上,樓將軍自然將舸妮樓在懷中一起睡到了床上。可是天剛拂曉時,錢克嶽又開始折騰了。
“克嶽,你幹什麼?”樓將軍有些不滿了。
“將軍,可能是我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肚子疼得緊。”錢克嶽道,“實在是打擾將軍了,我還是先出去吧。”
“也好。”樓將軍看著錢克嶽開啟房門急匆匆走了出去,這已經是錢克嶽今晚第四次起夜了,實在是有些古怪!若說吃的,克嶽與自己是同吃同睡,為何他卻出現反常?白天的馬驚,晚上的蟲驚,後來克嶽的反常,不對,這好象都是針對克嶽而來,難道是?藉著窗外的點點暗光,樓將軍懷疑地看著懷中還在安睡的小娃。不敢相信,若真是這個小娃搗的鬼,錢克嶽?嘴角含笑心道:你這小娃哪知道克嶽對你的一片苦心!樓將軍伸手仔細地檢查著舸妮的衣服,卻並沒發現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舸妮跟著自己時就只是身上的這一身衣服,便再也沒有其他行禮,怪異的感覺再次爬上了樓將軍的心頭。若真是這小娃作弄的,她又是從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弄的那些東西來?
且不說樓將軍懷疑著舸妮,當舸妮在睡夢中感覺有人對自己身上的衣裳摸來摸去時,已經醒了過來,原來是他。他果然歷害,沒想到這麼快就懷疑到我的身上,以後可得更加小心!幸好早就感覺到他的歷害,所以能避則避並不招惹他,只是懲罰那強買自己的錢克嶽,雖然這人也有份,我舸妮可是是非分明之人,不會錯怪別人。(分明是欺善怕惡,還好你有一點腦子,不去招惹你不該招惹的人)
天已經大亮,樓將軍叫醒了裝睡的舸妮,兩人找到了已經臉色蒼白渾身沒有半分力氣的錢克嶽,樓將軍說:“克嶽,我看你這病得不輕,就再此好生休養幾天,我帶著舸妮先回府。”
“也只好如此了。”錢克嶽說,“免得耽擱了將軍的事務。”
“主子,錢狗兒現在既然病得不輕,要不讓我也留下來照應他,他或許會好得快些。”舸妮一臉希翼的說。
錢克嶽正待點頭,樓將軍卻笑著說,“不,你還是一個小娃娃,還需要別人的照應,哪有本事照應別人,跟我一同回將軍府。”
“不對,我最會照顧別人了!將軍,你就讓我照顧錢狗兒吧!”舸妮幾乎是乞求了。
“不,還是讓我一路照顧好你吧!”看著那神采豐富的小臉,樓將軍忍住笑道。
舸妮垮下臉來,但是瞬間神色如常問:“他也會回將軍府麼?”
“當然。”樓將軍將舸妮抱上馬背,自己也一躍翻身上馬。
蒼月京城玄玉樓將軍府。與舸妮剛回到將軍府的樓將軍才一落坐在大廳,便感覺一陣難聞的脂粉味撲鼻而來,不由得擰眉,來不及躲避便被風一般旋進來的一群女子圍住。
“將軍,辛苦了。小玉兒給將軍揉揉肩……”一個豔若桃李的女子趴伏在樓將軍的面前,一雙玉手若有似無的朝樓將軍的大腿根部襲去。正欲得手之際,被後面的女子一拉,又聽得那個女子怒道:“小蹄子如此大膽,竟然不顧將軍睏乏,當著姐妹們的面如此□!”那女子卻又轉臉對樓將軍嬌羞一笑:“將軍,還是讓杏兒來服侍將軍吧。”
“將軍,還是讓菊香來給將軍解乏吧!”一群女人七嘴八舌地圍著樓將軍嬌聲呢喃,這一幕看得舸妮目瞪口呆,見樓將軍極力隱忍要要嘔吐,頻頻皺眉的樣子,不由大樂:哈哈!一國大將軍卻對這些如狼似虎的女人害怕。
正自得意,不妨樓將軍皺眉道:“舸妮,你以後在這樓府的唯一作用就是不要讓一個女人靠近我!”
為什麼要拉上我?舸妮愣了,你得罪了我,是我小人不計大人過不與你計較好不好,沒想到你竟然將這樣一個難題扔給我。分明是你自己愛到處發騷惹來這些爛桃花,以後我這日子豈不是成了專門給你收拾爛癱子的麼?老兄,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吧?好歹我也還不到十歲呀!
樓將軍見舸妮愣住,沒有迴音:“舸妮,怎麼還不將這些麻煩給趕走!”
“將軍,只要讓女人遠離你,我不管做什麼都可以?”舸妮問。
“只要你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