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始人身攻擊我,感覺不美麗了。”我假裝抱怨,心情卻好了不少。
伊爾迷不接我茬,開啟沉默面癱臉模式。
我做了個鬼臉逗他,人面不改色沒反應。我笑著撇了撇嘴示好:“好啦,說正經的。我有些問題要請教。”
伊爾迷呆滯地高冷:“說。”
我一本正經地清了清嗓子,問他:“我如果成為揍敵客本家女傭,月工資多少?僱傭期限多久?有傷殘死亡保險不?你的兩億債務我多久才能清償?”
伊爾迷歪頭看我,不語。
“你別誤會,我不是信不過你的家族,我只是想,如果時間太久的話我還不如迴天空競技場重新登入打擂臺,反正可以再賺兩億。”
“其實,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很快還清欠債。”
我驚奇:“什麼辦法?”
“嫁給我,做我的妻子。”
他說這話的語氣輕描淡寫,跟平時跟我談交易一個德性,彷彿妻子不過是件商品結婚是樁交易。
這也是個不折不扣的二愣子,鑑定完畢。
我嘴角抽搐有些胃痛沒忍住損他:“大公子,我受到了巨大的驚嚇,可不可以要求你賠償精神創傷費?”
伊爾迷:“……你只用還五千萬。”
我驚呆:“哇,這麼大方,一下賠我一億五千萬!”
他貌似覺得肉痛,情緒有點低落,音色略低:“有關庫洛洛蹤跡的委託,我並沒有給你提供有價值的線索。你不告而別又跟我借錢,這些天是跟著他吧。”
想起這幾天來發生的事,情緒有些沉悶,我故作輕鬆地笑了笑:“別說他了。”
伊爾迷面上一頓,問我:“他對你耍流氓了?”
我噎了一下,嚴格說好像是的。腦子裡忍不住閃回著那天在旅團臨時基地二樓房間發生的一切,臉上火辣辣的,我難為情地垂下腦袋不敢看伊爾迷探照燈似的眼睛,總覺得會被看穿。
驀地下巴被抬起,猝不及防對上一雙黑沉沉墨稜稜的眼睛,伊爾迷幾乎貼著我的臉盯視我,他木然的臉看著冷森森的。
我有點結巴:“大、大公子,靠太近了。”
他沉默地盯了我一會兒,突然道:“不大開心呢。”
他溫涼的氣息隨著話語輕呵到我臉上,“他碰了你哪裡?嘴巴?”他的視線落向我的唇部。我整張臉倏地滾燙到耳朵根,侷促地甩頭想掙開他的鉗制,誰知他捏著我的下巴力道不大卻很巧妙,我竟一下子掙不開,下巴還是被他手指牢牢箍著。
他接著說:“還是,都碰了?”
話音未落,他本就貼著我的臉緩緩靠近我,眼看著那抹粉白薄唇就要吻上我,我嚇得一把推開他跳出老遠,又羞又臊地瞪他,怒道:“你很莫名其妙,這跟你什麼關係?還有,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他盯著我,從地上起身,涼幽幽道:“你是我揍敵客家族的女傭,我不允許你有不清不楚的男女關係。”
“什麼叫不清不楚的男女關係?我跟他光明正大又沒有偷雞摸狗男盜女娼!”說完我真想狠扇自己一大耳刮子,他還真的是盜賊,這“男盜”是坐實了的……
“在揍敵客本家全職女傭期間,你沒有任何人身自由,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他漠然得十分理所當然。
我冷笑:“還沒簽賣身契呢,這女傭誰愛當誰當,我還不幹了。”
伊爾迷面無表情地用陳述句問我:“真的不當。”
我輕哼一聲表示就這樣。
“好,現在立刻還我五千萬,否則視作惡意拖欠債務,永久拉入追殺黑名單,即刻生效。”他手上倏忽多出幾枚念釘,冷肅地向我走來。
臥槽,這二貨翻臉比翻書還快,心狠手辣一言不合就要人老命,比庫洛洛還兇殘啊!
“你來真的?等等,有話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五六枚念釘“咻”一聲貼著我的身形輪廓凌厲激射而過穿透我身後不遠處的大樹。我站著一動不敢動,感覺自己被死神的鬼爪撓了心窩,冷颼颼森森然脊背發寒。
他已經站在我面前,手裡又拿了一把念釘,“接下來的目標,就是你的心臟。”
我冷汗地嚥了咽口水,“以你的身手一枚念釘就足夠弄死我了,幹嗎這麼浪費,這是要把我戳成馬蜂窩的節奏呢。”
“我最討厭欠錢不還和言而無信的人,這種人我會讓她死得很難看。”
都不給活路了嘴上還不饒人!我憋屈:“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