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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彈,一粒藥丸便自動跳到他的喉嚨,順著食道進入胃裡。

唐騷這時已經疼的脫力了,當真是病弱西子勝三分:“我沒力氣了,你來扶我嘛。”

唐才連不屑的表情都不願做了,對這種賤人:“記得這三點,要知道,主子不喜歡有人違揹他的想法。”轉身離去。

唐騷沒法,只好像軟泥一般的癱坐在地上,心思轉個不停,看來這個唐軍是答應娶我了。但是他好像沒有什麼謀權的意思。哼,裝什麼正派,兄弟情深,定是不想叫我察覺。反正只要他娶了我,我在幫他滅了那老頭,得到白虎堂堂主,這樣我手上還是有籌碼的。只是他說,哼,難道他說什麼我就要聽什麼嗎。明裡不行,我就暗地裡。想到這,唐騷風騷一笑,恢復了一些力氣,我要叫男人來好好幫我揉揉。

第二日,唐軍果真選了白虎堂,接著成了白虎堂的乘龍快婿。反而到了這時,各方具靜。絲毫不見往日的爭吵,奪人,擔憂,似乎一切都在眾人的預料當中。甚至連玄武堂也沒有露出什麼風聲。

接著在唐軍成婚不到半年,玄武堂堂主被外派了,鎮守江南,玄武堂主力留在本部;其他三堂一切仍是歌舞昇平,今朝有酒今朝醉。

一年過去了,朱雀堂堂主被外派到了花城;於是人心惶惶了,白虎堂和青龍堂每日都有派成批成批的人打探訊息,但是沒有人探出什麼口風。白虎堂堂主依舊過著醉生夢死,玩女人的生活。

只是自從朱雀堂被外派了,更是沒有什麼動靜了,一年兩年三年,白虎堂和青龍堂更是有恃無恐了。

到了第四年,唐家堡堡主正跟白虎堂堂主和青龍堂堂主聊天,不知道聊到什麼。這時有家丁來報說——玄武堂堂主的夫人死了,已經被運回來了,請求入祖廟。

問到死因——是說是水土不服,四年下來,卻也終是撐不住了。於是三人一陣唏噓不已,唐家堡堡主老淚縱橫說:“我對不起他啊,想當年我們一起打天下得到時候。唉,唉,只是,只是,這外邊終是要有人守的。”老堡主說不下去了,剩下的兩人識相的告退。

白虎堂堂主和青龍堂堂主二人打了一個對眼——-晚上到密室有要事相商。

今夜,夜已深,薄霧。一間狹小但卻不顯擁擠的房間,房間很是簡陋,只有一張圓面桌子,五張椅子。桌子的正中間點著一支蠟燭。

“來了,沒被發現吧?”是一個男人的小聲而又略帶嘶啞的嗓音,在黑暗的夜晚,黑漆漆的房內,就像老鼠磨牙聲音,難聽又帶著點使人恐懼的意味。

“都到齊了,開始吧。”另一個人沒有回話,只是自顧自的將房間的兩個牆角的油燈點亮。

一霎間,將房內的四角照的全亮。呵,這房間裡還真的有五個人那,燈火將他們的影子拉的老長老長,又因為燈芯的忽大忽小,五個人的影子也變化莫測。若這時有人衝進來,看著牆上的影子,許是會被嚇到。

卻道這五個人是誰:青龍堂堂主,白虎堂堂主,唐軍,唐騷,唐貌。

青龍堂堂主抹著顫巍巍的鬍子道:“我具體說一下情況,玄武堂堂主夫人的靈柩今日送回入祖墳。看樣子老傢伙要對我們採取行動了。”

“不錯,咳咳咳。”白虎堂堂主捶胸:“我們現在該如何?”

“要不我直接拿出我的最新試驗品,讓他們嚐嚐。我好期待啊,不知道從小在毒藥中浸泡大的唐門子弟能不能,可不可以抵擋的住呢。”唐貌手託著下巴,笑的和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

“我可以在給他們加點輔助作料,你們說好不好。”唐騷紅唇微動,呵氣如蘭。手還有一時沒一時的輕撫著自己光潔的鎖骨。

唐軍一句話也沒有說,右手搭在桌子上,食指和中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子。發著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夜晚,在寂靜的密室,在人心惶惶的夜晚,無疑這聲音也敲打著他們的心絃,心跳與這聲音齊平。

燈光忽明忽暗,影子忽小忽大,血紅的蠟燭,蠟油順著蠟燭滴下,一滴、兩滴、三滴。。。。。。

“如果我們要被外派,會被派到哪裡?”唐軍終於出聲了,聲音是說不出的冷噤。

“為什麼不留下來,到時候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白虎堂堂主有些不甘心但是又帶著自信的說。

但是這時候的自信無疑是螳臂當車,井底之蛙之見。青龍堂堂主不置可否的皺了皺眉。

“爹爹,那老傢伙應該是安排好了。整整四年,是要來逮我們這五隻麻雀。”唐騷也不得不對白虎堂堂主看不清目前的形式而面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