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馬爾謝姆要塞的堅牆的時候巴爾澤布大公才認識到著一座外形醜陋的要塞的可怕。
每一次進攻都是一次死神的盛宴,敵人龜縮在堅固的城牆之後肆意屠殺著衝鋒計程車兵,每次花費了大量的精力攻打下了一座城牆之後卻會絕望的發現另一座更高的城牆。每當奪下了一間寬闊的大廳之後會發現另一座更大的廳堂。
廝殺在馬爾謝姆要塞的每一處不間斷的發生著,魔鬼與魔鬼們揮舞著刀劍在長官的驅使之下瘋狂的相互看殺著,劍光閃爍在狹窄的過道之中,在幽深的長廊裡能夠聽到匆忙的腳步聲,死亡的喃呢從城堡那細長的小窗之中飛射而出,死神在每一處城牆之上肆意揮舞著鐮刀,熱血在城堡的每個地方飛濺而出,肆意流淌,紅色的血液順著石板的縫隙流淌著,似乎要將整個馬爾謝姆要塞的岩石都浸染透徹。
到底是什麼使得敵人如此瘋狂的反抗呢?巴爾澤布大公認真的思考著這個問題,是自己的攻擊力度不夠嗎?
這確實是原因之一,如果能有著更強大的力量,更多的軍團,那麼巴爾澤布大公就能從更多的地方,以不間斷的方式發動更加猛烈的攻擊了。
可是扎瑞爾這個賤人到現在都沒有出現,沒人知道那個該死的女人跑哪裡去了,她和她的軍團就如同從多元宇宙之中完全消失了一般完全的失去了痕跡。如果扎瑞爾沒有跑掉,而是隱藏在暗處的話,那麼她作為一柄隱藏起來的匕首完全合格,而且太***優秀了,不但敵人找不到她,就連自己人也無法找到她。所以巴爾澤布大公甚至不知道這把匕首到底是影藏在誰的身後。不過這種可能性實在是很小,一個人可以隱藏,一支大軍也能輕易的隱藏起來嗎?在巴爾澤布大公看來扎瑞爾那膽小女人多半是躲起來了,等待一切結束之後她只需要出來像勝利者表示臣服就好了。
除開躲起來的扎瑞爾,還有一直在第三層地獄之中同天使軍團糾纏的馬曼子爵。巴爾澤布大公簡直無法相信,那個廢物蛇人竟然在自己的地盤上被遠道而來的上層位面的軍團給纏上了,一直到現在馬曼子爵的軍團還沒有離開第三層泥沼地獄,要麼那傢伙也有著別的打算,要麼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不管怎樣,那兩個傢伙的軍隊都是無法指望的了。可問題還不止這些,現在就連從第六層地獄一直不曾間斷的補給車隊也停止了。
魔鬼不需要食物也不會被餓死,就算一整年不吃不喝堅強的魔鬼也能生存下來。但戰鬥卻是一件需要消耗大量體力的事情,缺乏食物會使得軍團的戰鬥力大大的降低。
在大軍的後方,在第六層地獄之中一定發生了一些事,一些讓巴爾澤布大公擔心的事情,不過現如今他已經沒有了退路了,不論身後出現了怎樣的變故巴爾澤布大公現在也只能前進。
馬爾謝姆要塞之下的攻城戰就在這樣的腥風血雨之中持續了整整三個月,在這三個月之中巴爾澤布大公幾乎是用屍山血海填下了半個馬爾謝姆要塞,這三個月的拉鋸戰是如此的殘酷,不論是對於攻擊方還是防守方來說,他們幾乎都已經到了精疲力竭的地步了。驅使著巴爾澤布大公繼續攻擊的唯一原因就是那一張象徵著第七層地獄權利的寶座已經近在咫尺了。事實上現如今僅僅只有唯一的一座城牆擋在了巴爾澤布大公的面前,只要突破了這裡的防守巴爾澤布大公就能坐上他夢寐以求的寶座,到了那個時候戰爭將會結束,整個地獄都將明白誰才是最終的勝利者。
可事情卻往往就是在最後關頭髮生了變故,當後軍遇襲的訊息傳到巴爾澤布大公的耳中的時候,他跌坐在精緻的皮椅之上,好長時間裡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巴爾澤布大公太疲勞了,而且他現在覺得,每前進一步,距離那張寶座更近一點,同時那權力也距離他更遠一些。
“走吧,”巴爾澤布大公無力的揮了揮手說道:“我們去看看吧。”
被襲擊之後的營地裡只有燃燒的營帳以及堆積如山的死屍,沒有一個生還者,襲擊者連一具屍體都沒有留下。
“在白日之中,眨眼之間就有四處據點遭到襲擊,”巴爾澤布大公揉著太陽穴痛苦說道:“到底是誰?誰竟然膽敢在這種時候在我的後方搗亂!”
巴爾澤布大公的疑問並沒有持續太久,幾天之後,巴爾所帶領的大軍就出現在了巴爾澤布大公的視線之內。
懸浮在高空的巴爾澤布一眼就看到了大軍之中的巴爾,巴爾穿著一身閃閃發亮的銀色的鎧甲,坐在一匹烈焰戰馬之上,這個讓他感到眼熟的年輕將軍僅僅只使得巴爾澤布大公看了一眼,很快的巴爾澤布大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