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將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我聽到了,情兒說了我心裡的話。我遠在天涯,算不上什麼,可是情兒,卻是從十歲就開始服侍旭清,日日相見,卻不能相擁。”
紅花的眼裡出現一幅紅色的圖畫,血紅的鮮血染在火一樣怒放的牡丹之上,朱情淒厲的聲音劃破夜空,“不——”,她的腳步再快,也無法挽回悲哀的現實,她的悲哀再大,也不能將這恐怖的黑夜粉碎。
忽然間天地沉靜下來,紅花和朱情都悄然轉身,任眼淚淌下,人也漸漸變得沉默。
青葉問:“你知道情兒去了哪裡嗎?”紅花搖頭說:“不知道,不過江南錢莊的莊主姓朱名情,是個男人,這個男人一生沒有妻子。”青葉說:“一生沒有妻子?怎麼來的兒子?”紅花搖頭嘆說:“現在的江南錢莊莊主朱青庭,不也一樣終生未婚,卻有一個女兒硃紅衣嗎?紅衣是朱青庭收養的女兒,因為朱青庭愛慕煙雲,卻不能在一起,所以將義女和霆兒自小婚配。”青葉點頭說:“我說怎麼會突然來個硃紅衣呢,原來其中尚有故事,這等訂親,孩子們當真沒有意見?”
紅花說:“父母只是撮合罷了,誰知道呢。我看紅衣這孩子倒沒意見,霆兒也是個聽話的人,八九不離十吧。”李蘭菱心裡想:這兩個醉醺醺的老婆子,說的全是和冷香玉環不沾邊的話,我這豈不白聽了?這硃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