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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聚會,更不會知道,琴兒也會卷在武林紛爭之中。”

忽然一陣舞樂之聲響起,只見十數紅媛妖女,翩然而來,綵衣飄繞,妖媚入骨。

木天磊皺眉說:“看這身段樣子,倒像是春蠶宮特意訓練出來的一樣!”李蘭菱問:“春蠶宮的人?”木天磊恨恨的說:“這春蠶宮特別可惡,其實也就是經營青樓生意,江南江北開了近百個妓樓,武功一直也稀鬆平常,只是二十年前,忽然出現一個厲害角色,不知從哪裡得來一套厲害功法,在江湖上居然佔了一席之地,成為一大邪派。她們本來就是妖媚之人,骨子裡都是淫褻之念,為君子所不恥,新近又找到天外天作靠山,不知會鬧出多大的事情!”

風情如夢風塵惡,淪落天涯竟如何?質本潔來卻難久,變成千古一悲歌。

小笛說:“哼,我去把她們都殺了!”李蘭菱急忙攔著,說:“不可逞這匹夫之勇。”小笛一笑,說:“我知道,成大事的人,一般都要沉著冷靜,好,你放心,我不動手。”

無為忽然憤憤而起,大聲說:“我等名門正派之人,居然和這邪派妖女共處一地,你把我十二正派,武林鐵盟置於何地!妖女,你們都給我退下,否則休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那群女子巧笑嫣然,其中有人說:“道長何必心存芥蒂,今日我春蠶宮春光大放送,不收分文,知道你們這些正派守財奴,明著是正人君子,其實不想花錢罷了!”

話畢長袖一捲,七八個女子身形飄搖,扶搖而來,如穿花蝴蝶,點點星星,將無為困在當中。長袖隨風結成網,千絲萬線竟綿密。

無為輕展長劍,緩舒道袍,氣度悠閒,出招從容,劍如行雲花間遊,衣袂漂浮虛實間。從來難見仙人步,等閒豈能至峰巔。

第二十回:為見芳林含笑待 遂同溫樹不言歸

李蘭菱看這劍法,喃喃的說:“這劍法怎麼這麼熟悉?好像哪裡見過。”木天磊說:“姑娘的劍法和真武派劍法頗有淵源,叫著什麼名字?”李蘭菱說:“家師幽居玉蘭谷,所用器具,皆為玉蘭,劍法自然也取名‘蘭花劍法’。”木天磊說:“我還以為姑娘是真武派門人,不過令師和真武派一定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二十年前,正是天下將定之時,風雲際會,那時的真武派,人才濟濟,不可列舉,令師也一定是其中的佼佼者。”

李蘭菱心裡想:師父倘若沒有掛念母親,說不定如今座上真武派掌門,便是他了,都說“哀莫過於心死”,一個人的心死了,就再也沒有激情,可是一個人的心怎麼就會死呢?既然相愛,兩個人為何不能在一起,偏偏弄出這麼複雜的事情……倘若是我,斷然不會如此猶豫不決……

忽然一聲慘叫傳來,但見無為平躺在地上,全身被冰裹著,狀極悽慘。

一群女子依然場上慢舞,意態悠閒。

一個年輕道人急忙上前將無為扶起,坐在椅子上,自背後緩舒內力,雖然急促,卻也有條不紊。

唐遂猛然抖手,漫天星雨,暗器鋪天蓋地的向場上捲去,飛揚如雪繞,來去若電行。

陡然間暗器登時凝固在空中,只見十數美人,竟隨同暗器,被凍在冰中。

場上無不譁然,此等內力,令場上空氣登時凝固成冰,可謂出神入化,見所未見。

冰剎那融化,暗器叮叮噹噹落了一地,人也叮叮咚咚倒在地上。

唐遂再一出手,暗器到處紛紛帶著冰冷的冰塊,一一墜落。

木天磊嘆說:“此二人功力非同小可,在場諸人,只怕難以應付。”李蘭菱問:“你不是會‘夜魔咒’對付他們嗎?”木天磊說:“那是一時救人,頃刻便走,若是對壘,今日萬萬不是對手。”李蘭菱說:“西陵派、真武派、唐門,都落了下風,黃山派又遲遲沒有動手,這武林正派數十高手,就讓一個天外天的丫頭在這裡橫行!”

小笛說:“他們不行,我來!”說著便要上場,李蘭菱急忙拉著她,說:“小心為上,敵人便在暗處。”小笛一撅嘴,不屑的說:“你以為我是傻的啊,這麼厲害,我才不去送死。”

李蘭菱回頭一看,只見忽然間那青衣公子和白衣公子都已經不見,她心裡一時覺得納悶起來。

緣來一時緣則散,相逢對面卻如何。花因風來香氣滿,人如浮萍來去多。

地上的女子紛紛起身,翩然下樓,似乎沒有受傷一樣;無為身後那青年道人雖竭力運功,卻未見無為醒轉。

白衣女子緩緩來到場中,說:“我天外天只有中興武林之意,絕無禍亂江湖之心,今日之見,的確不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