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如何回應。
葉正秋說:“但是,你和柳馮說過嗎?他……”歐陽忠說:“我看得出來,他有心投靠黃山派,雖然沒有說,但是八九不離十了,再說我們無雙如此好的姑娘,武林中能有幾個和她相提並論,好了,我出去說說。”歐陽無雙看著歐陽忠離去,她緊緊的摟著葉正秋,在她心底還是期待柳馮答應的。葉正秋安慰她說:“別擔心,孩子,是你的姻緣,就走不了。”
歐陽無雙還是忐忑的來到廳外,葉正秋拉著歐陽無雙的手,感覺她的手在顫抖。只聽柳馮的聲音說:“歐陽盟主,晚輩不知該如何回答,晚輩在家中已有婚約,既已定下,便不能反悔。盟主是武林的楷模,自然也不希望歐陽姑娘嫁給一個朝三暮四,言而無信的小人。”歐陽無雙渾身一顫,葉正秋緊緊的拉著歐陽無雙,歐陽無雙仍然衝了出去,怒說:“柳馮,我不是嫁不出去,我……”歐陽忠怒喝一聲:“無雙還不回去!”歐陽無雙大聲說:“爹,讓他走,讓他走!我雖然失去了……”歐陽忠一伸手,點了歐陽無雙的穴道,厲聲說:“來人,快帶小姐回房去,成何體統!”葉正秋急忙拉著無雙往回走。
歐陽忠轉身說:“柳公子,小女無知,讓你見笑了。不知道洞簫居士的事情查得如何,茲事體大,關乎武林安危,不可懈怠。”柳馮躬身說:“歐陽盟主,晚輩多有得罪,來日定向盟主賠罪。”說完便告辭而去。
歐陽忠來到歐陽無雙房內,解開無雙的穴道,緩緩說:“你已經不是一個孩子了,你要學會忍,人生在世,哪有一帆風順的,你要冷靜,清醒的看問題,找到最適合你給你帶來最大好處的方法,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天永遠也不會塌下來。”
歐陽無雙呆呆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已經不是一個小孩了,記憶早就隨風而去,心裡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快樂。
葉正秋嘆說:“孩子,緣分這事是說不明白的,說不定是緣分未到呢,要想開些。”歐陽無雙轉過頭,說:“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葉正秋和歐陽忠出了門,歐陽無雙就這樣在房裡呆到日落,等到日出,又看著日落日出,這樣過了三日,方才多少吃了點東西,一個人在山裡隨便走了起來,走著走著,漸漸迷路了,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走入黃山派禁地,來到供奉歷代掌門的地方了。
她看看天色已晚,便想著找路下山,忽然一個刺耳的聲音傳來,她登時愣在那裡,只聽分明是寶馬公子的聲音說:“歐陽掌門,如果找不到洞簫居士,你的事情也便公然於世,你還有什麼臉面當你的鐵盟盟主!”她登時感到熱血衝頂,大步往著那聲音走去。只聽歐陽忠的聲音說:“哼,這是你的事情,如果此事洩露,恐怕受牽連的還是你們,是你們保護不利,將名冊丟失。還有,你竟敢侵犯我女兒,這筆帳該怎麼算!”
歐陽無雙一愣,本能的停了下來,只聽寶馬公子笑說:“你女兒?哦,我想起來了,說實話,你女兒真是美豔無雙,歐陽掌門說怎麼辦?我已經有了香妹,恐怕是不能娶令愛了。”歐陽忠厲聲說:“你還敢說!我女兒一向潔身自好,你這是在毀了她!”寶馬公子笑說:“歐陽掌門這不是說笑嗎?這年頭潔身自好的人有個什麼好?再說歐陽掌門你要是有個潔身自好的女兒,將來知道了你的事情,豈不是糟糕?”歐陽忠喝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寶馬公子笑說:“你投身天外天,幹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難道我有說錯嗎?”歐陽無雙渾身一顫,大步來到兩人說話的洞前,寶馬公子笑說:“洞外來了人,歐陽掌門不是說這裡沒人嗎?”
歐陽忠大步趕了出來,只見歐陽無雙面色鐵青,憤憤的站在門口,歐陽忠一怔,說:“無雙,怎麼是你!”寶馬公子出來笑說:“無雙姑娘,多日不見,是不是想我了。歐陽掌門,我不打擾你了,後會有期。”說完衝著歐陽無雙一笑,說:“後會有期!”
歐陽無雙大叫一聲,向著寶馬公子揮劍刺去。歐陽忠急忙攔了下來,大聲說:“無雙你住手!”歐陽無雙拋下劍,含淚說:“爹,你為何不殺了他,他是女兒的仇人,他害了你的女兒!”歐陽忠厲聲說:“你以為我不想,可是我能殺他嗎?你覺得你爹打得過他嗎?”
歐陽無雙搖頭說:“爹,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加入了什麼天外天,洞簫居士手上有一份名冊,上面就有你的名字,你其實是一個壞人,一個邪惡的人,是不是?”歐陽忠伸手掐住歐陽無雙的脖子,狠命的說:“如果有外人知道,你爹還有性命嗎?”他將無雙往旁邊一推,厲聲說:“你給我記著,人要高貴,要讓別人敬仰,就得把自己的壞事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