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不聽他的,就下了狠手。我姐下月就滿18了,他們什麼都不會有了。”二寶賭氣的直抹眼淚。
楊宗保從二寶的隻字片語中稍微有些瞭解,這和竇雯滿18歲有關。稍微翻動了一下竇雯的身體,原本面無表情的竇雯皺了下眉頭。身下的床單都被血水浸潤了。都是斑駁的鞭傷。
“你讓我怎麼做?”楊宗保能夠理解不管在法制多麼健全的社會,這種事情都不會少,而且越是有錢,越是滿足了一些物質需求之後,心裡的空虛感就會越強。
“隨我。”竇雯終於睜開了棕褐色的眼睛。
“不行,絕對不行。姐夫,你得幫我姐,一定得幫我姐。要不然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姐的。”二寶著急的跨國竇雯,一把抓住楊宗保的手,急切的搖著。
“哎,你們可真能找事。”楊宗保嘆了口氣:“你們是讓我窩藏人口啊。到你十八歲能自己做主為止。”楊宗保小心的抱起了竇雯。
竇雯一入手,楊宗保就感覺手裡一片溼潤。看樣子傷得不輕。
楊宗保對二寶說了聲:“跟上。”就從二樓的窗戶跳了下去。落地沒有發出聲響。
二寶本來也站在了窗臺上,但是看了看好幾秒,果斷的放棄,原路返回。
從狗洞鑽出之後,立刻帶回了房間。竇雯一路上都沒有開口說話。直到被楊宗保重新放在了床上,才忍不住呼痛了一聲。繼而全身冒汗。
“姐,疼嗎?”二寶心疼的說。
“……”竇雯連開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楊宗保檢視了一下,都是些皮外傷,鞭子抽得極深,看樣子不留下疤痕是不可能的啦。雖然傷口在面板,但是面板也是人類痛覺最敏感的地方。沒有辦法,楊宗保只能在自己的口袋裡翻出了幾瓶利多卡因,找了個針筒,給竇雯開始注射,阻斷了她背部大部分的淺表的痛覺神經。
“現在說吧,怎麼回事?”楊宗保等竇雯緩過氣來,端了杯水,開始問道。
“我們的媽死之前,把竇家所有的東西都交給了我和竇寶,但是隻有等我們滿18歲之後,才能自己做主。現在這些東西都控制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