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他是不是就有機會了呢?
可是,他低估了少年的愛,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少年在那人的恨意之下,成長為青年,卻沒有絲毫的改變,依然堅持著自己的愛。
他以為,這人如此,總是可以等到那一天,可是,沒有,在他聽說了少亭受到的傷害,連夜趕來,看到這傷痕累累的人時,他憤恕了,他決定不再忍耐下去,哪怕是用奪的,他也要奪到那人的愛,用自己的一生來保護他。
想到這裡,他對白蘇說道:“白蘇,少亭他不能總是被大哥這樣糟蹋,我得帶他走,離開這裡去休養一陣子,這裡的事情,恐怕就只有你自己來處理了,可以嗎?”
“好的,少亭他,確實需要休養一陣子,”白蘇點頭表示同意:“在這裡,還有天河在幫著我呢,你們放心去休養吧,有什麼問題我會給你電話的。”
宋清風看著白蘇絕美的臉,和清澈的眼神,那模樣,和當年的文少亭是多麼的相似,心裡微微的嘆氣,大哥,你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看清自己的心啊。
白蘇離開了文少亭處,滿腹心思的回到了醫院。
雲天河見白蘇回來,神色有些閃躲,今天天澤在咖啡廳做的事情,他都聽說了,不得不說,天澤這招很高啊,以他對白蘇的瞭解,他會動容的。
可是白蘇見到他絲毫沒有提及,卻依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雲天河心裡疑惑,於是找來小熊,問了一下,得知白蘇去了文少亭那裡,出來就是這幅模樣了。
心裡有些不安起來,白蘇和那文少亭,不會發生些什麼吧,記得那個晚上,文少亭就曾經到醫院來找過白蘇,當時被天澤給支走了,他看地出來,文少亭對白蘇,絕對不是普通的想法。
想到這裡,雲天河覺得他應該去找天澤,商量一下,現在碰到與白蘇有關的事情,他都下意識的想要找天澤來商量,除了天澤在這些方面比他有經驗一些以外,也確實是怕做錯事情,到時候萬一白蘇怪罪起來,也好有一個人可以分擔一下,兄弟嘛,本來就是用來頂雷的。
雲天澤正在為早上做錯事情導致功虧一簣而鬱悶,坐在辦公室裡無精打采的,這個時候雲天河來找他,他也懶洋洋的。
“什麼事?”
“文少亭當年是怎麼回事?”雲天河也不與他廢話,直入主題。
“怎麼了?文少亭是舅舅的人,這你不是知道的嗎?”雲天澤對文少亭的事情知道一些,不過他不認為與他有什麼關係。
“白蘇這兩天因為文少亭的事情很是煩惱,我覺得他們之間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那天宋青龍來過了,白蘇晚上沒有在醫院睡,卻跟宋青龍說是跟我在一起,我覺得其中肯定有問題。”
這番話讓雲天澤的眼睛眯了起來,他在意的卻是白蘇有了需要,找的卻是雲天河,心裡熊熊的妒火頓時燃燒了起來,酸味蔓延的整個屋子都聞到了。
雲天河也聞到了,頓時有些洋洋得意起來,尾巴都快翹起來了。
雲天澤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嘴上就刻薄了起來:“哥哥好計謀啊,幾下就得償所願了,既然如此,弟弟我就不奉陪了。”說完就起身,一副準備要走的模樣。
“你?”雲天河想不到雲天澤說翻臉就翻臉,想著自己對他還有所求,趕緊起身攔住他,說到:“你這個人的注意力怎麼那麼容易就被轉移,我們是親兄弟,難道哥哥還能利用你不成?再說了,你今天早上向白蘇表白,不是我給你製造的機會嗎?”
雲天舉冷冷的笑了一下,那是他製造的機會嗎?要不是那塊地,他雲天河會給他這個機會嗎?不過現在還不翻臉的時候,他於是借坡下驢,又坐了回去。
雲天河鬆了一口氣,兩人於是又開始討論文少亭的事情,雲天澤把他知道的有關文少亭的事情告訴了雲天河。
雲天河想不到舅舅和文少亭居然曾經是這種關係,看來這事確實和白蘇沒有什麼關係,既然如此,他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想到這裡,他就打算起身告辭了,不過:“文筱筱那邊,動作要加快了……”
雲天澤點了點頭:“梅清雲很配合,看的出來,他對文筱筱的感情很深,不過我總覺得,他好像還有些其他的需求。”
雲天河現在是草木皆兵:“你確定嗎?”
“沒有,只是我的直覺,還沒有確定。”雲天澤聳了聳肩膀。
“反正不管怎樣,盯著他一點,計劃還是要實施的,這個人只要存在,就是我們的威脅。”雲天河說到,忽然想到什麼說著:“這件事要不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