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成算才行。”
“哼,許你們在瓜州、樂水以少勝多,就不許我們也以少勝多?”鬱觀音冷笑。
替鬱觀音等人殿後的玉破禪、嚴頌等趕來,見黑夜裡火把林立,地上處處焦黑,不禁慌了神。
“折桂,入禪?”玉破禪縱馬尋找,連喊了幾聲後,又喊“大黑!大黑!”叫了半天沒人答應。
拓跋平沙著急道:“小姐她哪裡去了?有馬王在,她應當沒事。”但金折桂病成那樣,又據說跟她的宿敵玉入禪在一起,只怕凶多吉少。
“金家丫頭沒了。”蒙戰也慌了神,“她被人抓走了?”
鬱觀音道:“金丫頭是在我的部落裡丟的,我鬱觀音一定殺盡柔然人把她找回來!”
玉破禪稍稍失神後,想起那日金折桂堅持叫他跟慕容賓走時的神色,不禁疑惑金折桂到底看出了什麼?
“別衝動!”梁松道,心裡也替金折桂擔心。
“哼,別太看不起人,許你們以少勝多,就不許我們以少勝多?”慕容賓等重複著鬱觀音說過的話,心裡越發看重梁松一群人,一是丟了親人心中悲痛,想要立時發洩出來,二是骨子裡不服輸的血性,都鬧著跟著鬱觀音去尋仇。
“我們以少勝多,是因為有小前輩的炸彈,你們沒有。”蒙戰脫口道。
玉破禪被蒙戰一語驚醒,喃喃道:“原來如此。”
阿大急著要找金折桂,立時道:“咱們等兩天,看馬王會不會帶小前輩回來,要是她沒回來……咱們帶著炸彈殺進柔然人的老窩。”
“炸彈,那是什麼?”鬱觀音問。
“一個丟下去,就能炸死一片人的東西。”蒙戰道。
鬱觀音的眼睛在火把照耀下微微一亮。
阿四、阿二、阿三紛紛看向玉破禪,“八少爺,你記得怎麼做麼?”
阿大待要說他記得在瓜州道觀裡,金折桂是怎麼哄著寧王煉炸彈的,就見玉破禪騎馬擋在他面前。
“這部落裡,總共有上千猛地,一半猛士,無家無口,被僱傭來的,跟咱們走散了;剩下的一半,有家有口,又一半死在敵人手上,這一半的家人更是全部慘死在柔然人手上。”玉破禪盯著鬱觀音道。
鬱觀音眼皮子跳了下,按兵不動地等著聽玉破禪說接下來的話。
“鬱觀音,鬱貴妃,你害死這麼多人,就為了逼著我們告訴你如何造炸彈?”玉破禪紅了眼睛,果然鬱觀音跟範康是一丘之貉,難怪早先金折桂重病,她也要慕容賓把她帶過去。
鬱觀音木然地道:“玉少俠,你們是中原人,跟我們草原上的紛爭原本就不相干。若是你不想助我們一臂之力,我們也不會怪你們。慕容賓,立時將剩下的乾糧送給玉少俠他們,送他們走。”
慕容賓等原本聽蒙戰說,不禁激動起來,又聽玉破禪那話是不肯將炸彈給他們了,又失望起來,但終歸不肯強人所難,只能遺憾地說:“玉少俠若不肯給我們,我們也沒有辦法,玉少俠,請吧。”
“八少爺?”梁松、阿四狐疑地看向鬱觀音,心知玉破禪不會無緣無故地說那話。
玉破禪冷笑連連,接過慕容賓遞過來的乾糧,待要走,瞧見遠處徐徐向這邊過來的人,就又站住。
慕容賓也向那邊看去,又叫人立時去迎接,等看見是金折桂等人,趕緊追上來,“金姑娘,你回來了?你沒事吧?”看見其他人都在,就招呼其他猛士,“我們的家人回來了。”
一群人激動地迎上去,有人興高采烈地一家團聚,有人傷心地發現一群人裡頭沒他的家人。
“折桂。”
“小前輩。”
玉破禪、梁松等把金折桂、玉入禪圍住,金折桂看向鬱觀音,卻問玉破禪他們:“鬱娘娘想要什麼?”
“她要炸彈。”玉破禪道。
金折桂咳嗽一聲,範康要《推背圖》、鬱觀音要炸彈,一個比一個狠,還真是師出同門。
很快一家團聚的人聽親人說了,就都看向鬱觀音。
“娘娘,可是真的?你為了要炸彈,竟然會……會勾結柔然人燒自己的部落?”慕容賓震驚地看著鬱觀音,難怪柔然的行動鬱觀音清楚得很。
鬱觀音冷笑道:“慕容賓,你若聽信他們的一面之詞,就不該再叫我娘娘。”淡淡地瞥向金折桂,見金折桂竟然能帶著這麼多人全身而退,心想自己又小瞧了這丫頭一次。
“鬱觀音,你可是從範康那聽說炸彈的事?”金折桂問。
鬱觀音對慕容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