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從不會這樣,生氣了不開心了也只是悶著,或者不滿卻也乖巧地嘟囔咕噥幾句就完事兒了。
更多時候的矛盾,是他和她各自冷靜,說難聽點就是冷戰。
但像現在這樣把所有委屈一股腦倒出來,她是第一次。
一開始聽她說女人接電話說他睡著單羲衍還有些無厘頭,但僅僅一瞬間,他就明白了。
徐特助在他醒後和他提過一嘴,說他的手機多虧被祝嫦注意到,從飯桌上帶了過來。
他根本不顧手上還扎著針,伸出手不容分說和拒絕地將她用力攥緊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開,旋即就把她強硬地拽過來,桎梏在懷裡,不明情緒地反問:“你說憑什麼?”
蘇鶯咬著唇掉眼淚,不再說話。
也沒有再推開他。
剛才那番話彷彿用盡了她身體裡的所有力氣。
單羲衍直接捏住她的下巴,不容分說地吻住她的唇。
滑落下來的眼淚流到嘴邊,被他一併吞了去。
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他的吻來的洶湧而猛烈,毫無預兆,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才肯罷休。
蘇鶯一開始還在不斷掙扎,後來反抗無效,漸漸就安靜下來。
她被他拎到床上。
跪坐著。
單羲衍抬手。
很快,她的衣服就不再整齊。
蘇鶯還記掛著他在輸液,她被他吻的聲音發嬌,話語甜膩黏稠:“小心……不然要回血了。”
單羲衍似是不在乎地低笑了聲,直接自己拔了針。
“你怎麼把針給拔了……”她皺緊眉道。
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