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足。
神塵見狀喝止她,“不可。”
撈住她空閒的另一隻手,將她兩手都制於腰側。
又柳不滿地甩腿,“難受。”
神塵掃了她一眼,眼底有與她如出一轍的剋制,“忍著。”
又柳被鉗制住,一點辦法都沒有,好在解藥的藥性慢慢上來,回到後山院時又柳沒有最初那麼難受。
只是神志還有些混亂。
神塵在屋內進進出出,端來水和帕子,用沾水的帕子替又柳擦去額邊、頸間的汗。
又柳的目光被神塵的動作遮擋,視線一直落在神塵指尖。
神塵注意到她的目光,頓住手“怎麼?”
又柳拉住神塵手,輕輕將自己的臉湊上去。
神塵眸色微動,昨夜此時,他躲在屋內,剋制自己無端蔓延的對又柳遐思。
此時此刻,她的目光完全因他牽動,拉過他的手奉上自己的臉頰的柔軟。
神塵眼底暗浪翻騰,燃起幽深的火苗。她可知自己如何遐想她,又能否知道她此刻正無知滿足他的遐想、放浪。
“牙上的傷好了?”
又柳點頭。
隨著她的動作神塵的指腹拂在她的唇角上。
神塵沒有收回手,靜靜將指尖搭在又柳的唇角。
他的聲音微啞,“說話。”
“好了。”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