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去了?”許賢單手支著下巴,指了指白捨身後。
白舍回頭望過去,就見不遠處一艘畫舫的船尾,站著一個女子,穿著淡紫色紗裙,抱著琵琶,正在看他。
白舍有些不解地看許賢。
許賢一笑,“這位你都不認識?京城著名的琴姬九姑娘。”
白舍臉上神色顯然是沒聽說過,只是問,“她有何事?”
許賢失笑,“你還真是呆,能有什麼事?人家姑娘見你白莊主英俊瀟灑風流多金,想找你做入幕之賓麼,去聽個曲子吧,這京城裡多少男人買都買不來的豔福。
白舍失笑,將酒罈子放下,淡淡道,“我對女人很挑剔。”
“這女人還不夠好麼?”許賢很感興趣地問。
“不是好就夠了的。”白舍伸手拿起了桌上的刀。
眼看著畫舫離琴舫愈行愈遠,那九姑娘蹙眉憑欄輕輕嘆息,轉身回畫舫去了。
許賢嘖嘖搖頭,“白莊主,傷了佳人的心了。”
“那你去安慰吧。”
此時畫舫靠岸,白舍準備下船,許賢問,“不是好就夠了,那你要個什麼樣的?”
白舍微微愣了愣,修長食指輕輕叩了叩下巴,似乎是在出神,良久才意義不明地一笑,撂下一句,“要個好玩的。”
說完,離去。
許賢在船上喝酒搖頭,託著下巴自言自語,“唉……那我要個什麼樣的呢?”
……
王府之中,鸞璟兒來找茗福,就見她坐在床邊悶悶不樂地翻著一本書,時不時抬頭往外看一眼,樣子有些焦急。
“別看啦。”鸞璟兒走了進去,“王爺出門去了,今日似乎請了朋友飲宴。”
“最近王爺經常出門飲宴啊。”茗福不無擔心地說,“你猜,他會不會再娶?”
鸞璟兒也神傷,“沒準,男人麼……”
“唉。”茗福有些著急,“陳栻楣已經走了,王爺為什麼不讓你做正室呢?他那麼寵你?你身份也不低啊。”
鸞璟兒搖搖頭,“不知道,他很久沒與我同房了。”
“那……那他這些晚上都在哪裡過?”
鸞璟兒聽到這裡,就伸手用帕子拭起淚來,“不知道啊,他有時候早上才回,我能聞到他身上那些庸脂俗粉的香氣,還有胭脂印子。”
“荒唐……”茗福皺起了眉頭,“究竟怎麼回事啊?!”
鸞璟兒輕輕嘆息,“要說起來,我們都比那陳栻楣棋差了一招,她先提出和離,王爺定然是面子上下不去,你也知道,男人麼,王爺似乎對她舊情復燃了。”
“當真?!”茗福站起來,道,“那害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