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
“這倒是。”石梅點頭,“這種樹天然就防腐的,屍體放進去。過了千百年還是和最初放入的時候一樣新鮮……不過真有那麼神麼?”
“大多有些功效吧。”白舍指了指眼前這棵高書,“不過用來做棺材,真正最好的樹……是棺材樹。”
“棺材樹?”石梅覺得聞所未聞。
“我聽師父說起過,棺材樹百年難得一遇,一般樹齡都要到千年以上。這種樹很特別,死人在他樹身裡頭養一養——可能會復活。”
“什麼?”石梅連連搖頭,“死人還能復活?”
“我只是聽傳說,說是死人能承繼樹的精華,和樹同體成為樹的一部分,所以就算活過來了,也要和樹待在一起,如果分開了,很快就會死。”
“還有這種事……啊。”
石梅聽得入神沒注意腳下有個凹陷,一滑,摔了個結實。
揉了揉摔痛的屁股,石梅抬起頭,白舍在她身邊蹲下,“摔著沒?”
“還行吧。”石梅要爬起來,白舍乾脆伸手將她抱起來。
“我自己能走的。”石梅看了看下頭黑漆漆凹凸不平的路,其實腳底板已經有些痛了。
“這裡晚上很多蛇蟲鼠蟻,你要自己走?”白舍問她。
“嗯……那就這樣好了。”石梅笑了笑,欣然讓白舍抱著出林子。
“那我們怎麼辦?”石梅問,“是接著在大宇山找,還是去黔中找那樹婆的仇人?”
“我覺得能找到的可能性不大,這兒的地形的確比想象之中的要複雜。不如這樣,我們到河邊休息一夜,明天天亮再找找。如果找不到,那就去黔中幫她帶個話,我倒是挺好奇她們過完恩怨的。”
“嗯,我也是……”石梅聽後,抬眼看了看白舍。
“怎麼?”
“你一個人去黔中啊?”石梅問。
“可能帶著秦鰈一起。”
“那我能不能也去啊?”
白舍一愣,“你也去?跟我出遠門?”
“嗯。”石梅點頭。
白舍一挑眉,“那好,我不帶秦鰈了。”
石梅伸手搔搔下巴。
這時候,就聽到不遠處有人嘆了口氣,“唉……什麼叫見色忘義啊,這個就是啊。”
石梅一驚,只見秦鰈落到了他們的身邊。
此時,白舍已經走回了潭邊的柴火堆旁。
秦鰈掏出火摺子來將篝火點燃,“關落日我藏起來了,這幾日不會出來鬧事,應該會好好養病。”
白舍點頭,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將石梅輕輕放下,“傅四他們怎麼樣了?”
“呵,幸好你沒去。”秦鰈調侃道,“那群人太做作,我都想吐了。”
“他們在一起討論什麼啊?”石梅皺起眉頭。
“都是些有的沒的,傅四好像知道關落日不敢來似的,囂張得很。現在武林群雄都覺得關落日怕了他,而你怕了關落日,他已經是武林的頂樑柱了。”秦鰈頗為不屑地說,“如今京城聚集起來的江湖人越來越多,大多都是衝著他來的,想要跟他一起抓了關落日,好博得名利。傅四野心挺大,估計想要將傅家堡弄成武林第一大幫派什麼的。”
白舍聽了倒是沒身那麼特別表示,“對了……傅四一直都在,沒離開過麼?”
“中途離開過一次。”秦鰈回憶了一下,“不超過一盞茶的時候,估計上茅房吧。”
白舍皺眉,低頭不語似乎是在想什麼。
秦鰈也不打擾他,到了石梅身邊,撩開袖子給石梅看,“唉,你看看!”
石梅不解,低頭看了一眼,就見秦鰈胳膊上有抓傷還有淤青,雖然不嚴重,但可見是受傷了。“
白舍有些納悶,“你遇到什麼高手了,傷成這樣?”
“不是高手,是女人啊!”秦鰈一下子激動了起來,跟石梅告狀,“你們香粉宅那個紅葉啊,我好心好意幫她抓貓,她說我偷貓,我不過怕她摔倒扶她一下,她說我摸她屁股佔便宜,這一通撓我,我行走江湖那麼多年都沒捱過揍!”
石梅聽著樂了,問,“你沒還手吧?!”
秦鰈撇了撇嘴,“我怎麼可能跟個女孩子斤斤計較?”
白舍聽到了,想了想,問,“她罵你沒?”
“罵了,可兇了。”秦鰈點頭。
“那她打你了?”
“證據在這兒呢!”秦鰈伸手。
白舍看後伸手一拍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