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認識她不到一會兒,卻有種與她血肉相連的親密和連繫,那是不能以理性去解釋
的。不由緊緊把她摟著。
艾莎妮芙又哭了一會,似洩出了心內的悽酸苦楚,才坐直嬌軀,由懷裡掏出了某件東西
來。
藉著公路來的車頭燈光,凌渡宇看到那原來是個小閘盒,開啟來後,裡面有顆紅光閃閃
的奇異丸子。
艾莎妮芙把丸子拿到兩指之間,送到凌渡宇眼前,無限情深地道:“不要問這是什麼,
把它吞進肚內去,在生死的關頭,它會保住你的生命,肯信件我嗎?”
紅光閃閃裡,她更美得不可方物,秀眸射出海樣深情,不眨一下地凝注著凌渡宇。
凌渡宇整個心都抖顫起來,他可肯定眼前此女就是“救世主”,就算她全心全意害他,
他也甘於接受,就當報答她以前的恩典好了。
何況超人的靈覺告訴她,這神秘美女對他的愛,比海洋還要深上千百倍。
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艾莎妮芙露出甜甜的笑容,比對起滿臉悽苦的淚痕,就像破開烏雲的燦爛陽光,細心地
把光丸送進他嘴內去。
“骨嘟!”一聲,凌渡宇把光丸吞了下去。
艾莎妮芙再撲過來,狂野地和他纏綿了頃刻後,才為他戴上頭盔,溫柔體貼得像個最乘
最聽話的小妻子。
凌渡宇仍是一頭霧水,不知其中定有些很奇怪的因由,但看來她是不會解釋的了。
電單車離開了叢林,在公路上飛馳著。
凌渡宇忍不住湊過去大聲叫道:“到哪裡去?”
艾莎妮芙逆風嚷道:“你要到哪裡去呀?”
凌渡宇叫道:“薩斯加大酒店!”
艾莎妮芙嬌呼道:“卓楚媛轉了地方,不再在那裡了。”
凌渡宇既肯定了她就是“救世主”,當然不會奇怪她為何會知悉此事,這就叫見怪不怪
了。大嚷道:“那她在哪裡呀?”
艾莎妮芙嬌笑道:“待會告訴你,現在我帶你到我的一處秘密居所安頓下來,明天你自
己去找他好了。”
凌渡宇暗忖自己這生人從未試過像這刻般的糊里糊塗,索性什麼都不去想,攪緊她的腰
肢,整個人貼到她背上,享受那令人沉醉的溫馨滋味。
***
凌渡宇一覺醒來,伸手一摸,嚇得由床上坐了起來,叫道:“艾莎!艾莎!”
他腦海內仍填滿昨晚她完美的婀娜體態,如火熱情,那咱近乎痛楚的深情,嬌呼呻吟。
多麼難忘的一個晚上。
這是不可能發生的。
以他的警覺,只要她離開纏綿整夜的大床,定會把他驚醒過來。
但這已是眼前的事實。
在這間郊外的小房舍內,不見任何人的蹤影,也聽不到任何聲息。
凌渡宇下意識地摸摸肚子,暗忖難道是那粒丸子作怪,剛吞下去時沒有什麼特別的感
覺,但現在肚內暖洋洋的,還逐漸擴散往身體其他部分,怪舒服的。
不能明白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為何她要自己答應若十二月二十五日子夜前找不到洛維奇夫那部機器,便須立即遠離俄
羅斯?
當初她嚴重警告不準自己到俄羅斯來,如今卻處處幫助他,又與他過了溫馨難忘的一
晚,偏偏現在卻不辭而別。
凌渡宇給重重迷霧籠罩著,憑他的智慧和豐富的想像力亦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他跳下床來,身體充滿了力量和生氣,揭起少許布簾,不由一陣歡呼,那輛目前對他比
任何東西都重要的電單車泊在正門處。
該是出發去找卓楚媛的時候了。
***
三輛房車開出了大閘,左轉進入大街,加入了車水馬龍的街道去。
下午六時正,街燈亮了起來,寬敞的大道在交通燈位處都排著車龍,在這繁盛的市中
心,左方便是克里姆林宮和著名的紅牆,宏偉古典的建築物隨處可見,古色古香,有種任何
城市均難以替代的驕傲。
但亦給人褪了色的感覺。
昔日與美國分庭抗禮的雄姿已一去不復返了。
領地亦不再容許永無休止的剝削,以支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