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了什麼說辭,只見兩人一路走出去,知言軒的值守與暗衛皆無動靜,沒人詢問,更無人阻攔。
竹揚看著出岫澀澀發抖的肩膀,在她身後幽幽開口:“夫人。”
出岫瑟縮一下,好似受了驚,回過頭來輕聲道:“咱們還是並排走罷,你在我後頭忽然出聲,我後背發涼。”
竹揚低低嗤笑一聲,道:“要不夫人回去罷,您若信得過屬下,便讓屬下代為一探。”
出岫不假思索,斷然回絕:“不,我必須親自走這一趟才安心。再者,我也不能教你單獨為我涉險。”
“護衛的職責,難道不是保護主子的安全?”竹揚說得不緊不慢,很是沉穩:“我在後頭看著,您都怕得發起抖來。既然如此,又為何要逼著自己去?”
“怕是自然,也有些緊張,”出岫攏了攏衣襟,道,“而且也有些冷。”
“夫人若真覺得冷,不妨回去加件衣裳。”竹揚看破不說破,給她一個臺階下。
“來不及了。”出岫搖頭,明明那個“冷”字就是藉口而已,她不願在一個與她年紀相仿的女孩子面前表露懼意,尤其,還是太夫人派過來的人。
“來不及?夫人倒是無所畏懼,不怕陰謀詭計,也不怕冷。”竹揚邊走邊再次嗤笑,那神情端得是幾分輕鬆自在。
竹揚的這個反映,令出岫多少有些詫異,在她眼裡,護衛都該似竹影那般少言寡語,一絲不苟。竹揚的話雖不多,但顯然並不是個乏味之人,偶爾沒上沒下,性子也較為隨意,處處都流露出自信和……不以為然?
“你難道不怕嗎?”出岫將心中所想問了出來。
竹揚習慣性地挑眉:“為何要怕?夫人小覷了雲氏鐵衛‘竹’字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