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自己辯白。
在外人眼裡,自己懷的是雲辭的孩子,自然最有動機謀害出岫。可,這孩子明明不是……她卻又無法說出口來!更何況,她的確動過這心思,只不過,還沒來得及下手而已!
究竟是誰?究竟是誰設計了這一石二鳥之計?既能害了出岫,又能害了自己,究竟是誰最得利?出岫是決計不捨得以雲辭的骨肉來陷害自己,究竟是誰……
灼顏看著堂上眾人,絲毫沒有頭緒。若是二房得利,可自己懷的便是雲起的骨肉,二房母子又何必多此一舉?
難道是三房?
這念頭一跳出來,灼顏立刻道:“太夫人!這是有人陷害奴婢!如此一石二鳥,將奴婢與夫人一網打盡,便有人坐收漁翁之利!”
聽聞此言,太夫人當真蹙眉斟酌,彷彿是在考慮她話中真假,灼顏見狀,心中升起一絲希望,忙又道:“太夫人要為奴婢做主!奴婢是懷著身子的人,即便為了腹中孩兒,也要積德積福,又怎會做出違心之事!”
“就憑你方才信口雌黃汙衊淺韻,難道還敢說自己是在積德積福?”沈予冷笑一聲,墨黑瞳仁閃著憤怒的光澤:“你分明是打好算盤,知道即便惡行被揭發出來,太夫人看在你腹中骨肉的面子上,也會饒你一命。如此你才有恃無恐!”
“小侯爺為何咄咄相逼?”灼顏亦是惱了,終於迎面還擊:“再者,這是雲府家事,小侯爺怎方便置喙?”
“我受挽之臨終囑託,為他照看寡母寡妻,又是他與出岫的媒證,我如何不能置喙?難道要看著你這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