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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中害怕真武使壞,便問道“你幹了什麼?”

真武笑了一下“你不是覺得我野蠻嗎,我就讓你來做真武女婿!讓你忍受一輩子!”

烙月沒想到這女子竟然將自己的婚姻大事拿來賭氣,要生氣不是要笑也不是,說道“有你這麼鬧的嗎?”烙月還自未信。

真武這才說道“我也不是鬧,只怕這真武女婿你還真當定了!”

烙月只是不信,說道:“那我還不如娶媚兒呢!”

烙月沒看後面,那知媚兒已經跟了出來,剛好聽到烙月這麼說,臉一下便紅到了耳根。

真武笑了一下“你要做了這真武女婿,她肯定是要和我一起的,早晚不也是你的人嗎?”真武說完,回頭看了一眼媚兒,小傢伙只是低著頭,不敢說話。

烙月見真武說得如此真切,心中信了大半,立馬站住看著真武,問道“這不會是來真的吧?”說完看了一眼媚兒,媚兒本已抬起了頭,正在偷看烙月,被烙月這一看,又慌忙低下了頭,一顆心只是砰砰亂跳。

真武說道“真的”說完領著媚兒,朝自己寢宮走去。

溫馨聽了烙月講完,心中好不自在,問道“媚兒那小妮子嫩得快出水來,你不會真看上她了吧?”

烙月站起身來,穿著嫁衣的溫馨像一團火,燒得烙月心痛。

眼前的這個女孩和自己相處了十八年,十八年來記憶中只有她,全是她;誰都替代不了她,誰也比不過她;可是師傅卻偏偏要將我們拆散,偏偏要……

烙月只是覺得誰跟了自己都不會有幸福,誰跟了自己都將會有無窮無盡的苦難,他給不了眼前這個女孩幸福,他沒這個自信。

心被仇恨佔據了太多,只怕再裝不下這份感情。

烙月正思索間,只覺開窗微動,房屋中已然多了一名白衣男子,當先說道“好個俊俏的小娘子!”

溫馨見來人身法詭異,慌忙躲到烙月身後,只是來偷瞧竄進來的白衣男了。

來人清而不瘦,華而不俗,俊而不豔,有玉樹臨風之楷,卻無風流無情之貌;手中兀自拿著一把紙扇,紙扇上畫支青竹,亭亭玉立,曼妙多情。

烙月還未上前搭話,只見這白衣男子,嗖的便向自己撲來,烙月待要應對,身形還未散開,只覺神庭微麻,已被白衣男子紙扇抵住。

這幸好是把紙扇,要是一柄長劍,只怕自己已是頭腦迸裂,命喪當下,那知這白衣男子放下紙扇,搖了搖頭,說道“老頭那麼誇你,本以為你有些本事,沒想到這般不濟!”

烙月被如此小看,心中自然不痛快,隔開溫馨,拿起桌上的寶劍,唰唰唰刺出了十六劍,正是飛羽劍法的:“諸葛大名垂宇宙”;那知這白衣男子卻是不躲,只是這每一劍都與他相離半寸,卻是刺不到。

白衣男子一笑,烙月只覺眼前一閃,手中寶劍已被搶去,只見那白衣男子也不用手去拿著寶劍,只是紙扇這劍柄之上來回觸控旋轉,頓時只見漫天劍光,肉眼根本無法看清他這一共刺了多少劍。

就算溫雲霸在此,怕也未必能瞬時之間刺出這許多劍,再看眼前的白衣男子,也不過二十五六歲,卻也算是年紀輕輕了。

劍舞畢,白衣男子將劍交回烙月手上,說道:“我是那峨眉老頭的徒弟,見他誇你聰明異常,下山來見你一見,沒想到你……”白衣男子又看了烙月一眼,嘆了口氣,說道“等你練好了琴魔功,我再來見你吧!我叫李隨風!”

烙月方才回過神來,只見白衣男子身子一閃,開窗搖了一下,人便不見了蹤影,就如沒來過一般。

溫馨見白衣男子已走,這才說道“好個怪異的人!”

說完只聽外面一個太監高喊“真武公主駕到!”

烙月和溫馨心裡一驚,迎了出去,兩人暗想“準又沒什麼好事!”

第三十二節 隴南神劍

一干家丁僕人,誰敢阻擋這飛揚跋扈慣了的真武公主,只是乖乖地站到一旁,讓真武衝進了府門。。

真武衝進府門,一腳踢開正房,翻了一遍,不見烙月。隨即站到院子中罵了起來“烙月,你給我出來,再不出來!……再不出來,我就一把火燒了你的威猛將軍府!”

烙月一聽這話,對溫馨笑道“她要燒就讓她燒吧,我還真懶得搭理她!”說完當真轉身又進到溫馨臥房中,往那香床上一躺,睡起覺來。

溫馨罵道“你自己招來的禍,你都不管,我也不管。”轉身也回到屋中,自顧喝茶。

陳曉早出了房門,忙上前勸真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