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離莎,本來已離莎的功力要發現管易蟬的來到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誰曾想此刻管易蟬就站在她身邊,卻見她根本沒有絲毫反映。只在哪裡聲聲的嘶叫著,只聽叫聲就知道她在忍受著非人能夠忍受的痛苦。
管易蟬見到這種情形,心中掙扎不休:“我是不是該救救她?救她幹什麼?順天教的妖人,難道救好她再讓她來殺你嗎?”理性的判斷早就明瞭,那就是快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然後離莎的死活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管易蟬卻根本不能看著如此一個花樣女子就這麼痛苦的煎熬著。嘆息一聲,管易蟬來到了離莎的身邊,伸出一隻手緩緩的碰到了離莎的身體,剛剛接觸便覺的離莎體內的真氣如同烘爐一般,全部都是至陽至剛的的真氣。
“怎麼可能!一個女子體內有如此多的陽氣,怎麼還能活到現在,不說是女子,就算是一個強壯的男子體內也不可能有這麼多的陽氣吧?”管易蟬驚訝的想道。陰陽初分,男女有別,女子以陰氣為根本,但是現在眼前的一幕讓管易蟬有些感到不可思議。
“不知道我能不能救你?如果救不了你,你也不要怨我。”管易蟬低聲的說道,隨即想把自己體內的‘輪迴力’化成‘陰陽之氣’而幫助離莎躲過這一段磨難。就在管易蟬準備運功的時候離莎的嘶叫聲漸漸的小了下來。
管易蟬不由向離莎望去,“怎麼可能!”管易蟬心想,原來本來離莎那鮮血淋漓的雙手,此刻卻在快速的恢復著,臉上的身上的緋紅之色也漸漸的消退,當那雙手又恢復到白潔似玉般的樣子的時候,離莎睜開了眼睛。當入眼就看管易蟬的面容的時候,離莎怒聲道:“你真的想死嗎?”說話的同時一掌劈向管易蟬的胸口。
如果管易蟬此刻有著戒備,這一掌肯定打不中他,但是此時管易蟬的心神正自激盪,而且誰會認為一個剛剛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人,醒來就能發出如此凝重的掌力?是以,管易蟬的身子如同沙袋一般被離莎一掌擊出幾丈開外。
“咳”管易蟬吐出一口血,心中暗暗的笑了一聲,心道:“這下你舒服了吧?不是所有的人能可以救的,你的心軟只會讓你失去自己的生命。”就在管易蟬的心慢慢的變冷的時候,卻也知道現在什麼都已經晚了,這一掌的力量早就把管易蟬擊成了重傷,如果不是管易蟬的五臟六腑比一般人的強橫不少,此刻早就是死人了吧,饒是如此,管易蟬也是昏昏欲死,連睜開眼的力量都用不出來。朦朧之中聽著一陣哭聲。“誰會為我而哭呢?”管易蟬想著,就在這時候一股精純無比的至陽之氣從自己的手上傳來,管易蟬呻吟一聲,神志也漸漸的清晰起來,睜開眼睛就看到離莎哭的如同一個失去了最珍惜的東西的孩子一般。
“你醒醒啊,我不是想殺你的,誰讓你看到人家這麼丟人的一面呢?你為什麼不躲啊?你醒醒吧,只要你醒了我不要‘離苦杯’了,我放你走,還不行嗎?”離莎哭著說道。
這種情形讓管易蟬的心中突然感到這個離莎很可憐,嘴角動了動,但是卻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用眼神示意離莎,自己還活著。誰知離莎根本沒有看他的眼睛,只是有些失神的坐在哪裡,淚水點點的流下,嘴裡低聲的說道:“沒見過你這麼傻的人,哪個女人像剛才那個樣子的時候想讓別人看見呢?不是讓你走了嗎?你回來做什麼?每當我病發的時候就連師傅都不敢近身,你個傻子就是自己找死啊。”說到這裡,離莎拉起管易蟬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接著自語道:“本來我也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師傅把給我吃了一種叫做‘離心丹‘的東西,我沒死,就這樣當上了順天女,而從那時候開始我就要開始忍受這種痛苦了,你說,無論什麼東西都可以習慣吧?為何我這種痛苦還是每次都這麼難以忍耐呢?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處,只有疼痛過後,我才會有清醒的時候,也只有這個時候我才會覺的我是我自己。你說,這樣的人活著是不是一種悲哀呢?”
說完話離莎轉頭看了看管易蟬,當見到管易蟬對著她眨了眨眼的時候驚喜的說道:“你還活著?”
管易蟬又眨了眨眼,離莎說道:“你說話啊,你老眨眼我哪裡能明白?”
管易蟬本想苦笑,但是哪裡還能夠感覺到自己嘴的存在,無奈之下又眨了眨眼睛,離莎氣道:“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說完好似想起什麼一樣說道:“我好傻,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唉,走吧。”說罷夾起管易蟬,身形閃動之下來到一處山洞,把管易蟬平放下,隨即又開始為管易蟬輸送內力,片刻過去,管易蟬又吐出一口鮮血,嘶聲說道:“當真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