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身穿袈裟的人,各自留了一邊的頭髮,甚至連戒疤都是從中間被頭髮分了開來。
“法天、法地。”管易蟬說道。
“小施主好眼力,看來要好好親近一下了。”法天法地同時說話,聲音也是一樣的難聽,讓人覺的無比怪異,那聲音中竟隱隱的讓人有些頭暈。
管易蟬冷冷的說道:“天左地右。雞犬不留。”
法天一愣說道:“看來還是老朋友的傳人啊。”這個‘老朋友’的意思定是對頭,因為跟自己兄弟兩人比較不錯的都會稱呼‘左天右地。’
管易蟬微笑不語,藏天機曾經教訓過這兩個人,當時兩人並無大惡,所以藏天機也沒有下殺手,但是藏天機對這兩個人的一套合擊陣法卻有些佩服,那一陰一陽的轉換,合起來倒有些像輪迴力的功效。
法地嘶聲道:“小子,如果你跟你家佛爺回去,可以免受很多痛苦,你小子的師傅是誰?說出來聽聽,也許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我會人你離去。”
管易蟬也不是傻子,當然不會相信法地的鬼話,他只是想把自己的鬥志消弱,然後就能輕鬆的把自己抓住或是殺死了。笑道:“家師名諱二位是沒有機會知道了,不過你們死的時候我可以給你一個暗示,到時候猜不猜的到就看兩位的悟性了。”
法天、法地二人見管易蟬一絲緊張的樣子都沒有,心中也是微微一顫,知道這個小子不這麼簡單,嘴上卻嘆息道:“看來我們真的老了,一個黃口小兒也敢大放厥詞,當年爺爺殺人的時候,你還在你母親的肚子裡吧。”說完法天、法地同時衝向管易蟬,短短一丈的距離,兩人的位置就變幻了七次,讓管易蟬看的有些眼花,不過以管易蟬對陰陽之氣的感應,兩人的一舉一動都在管易蟬的把握之中。
管易蟬退開一絲,又迅速的衝了過去,時機把握的正好,剛剛是法天法地二人氣勁還有方位轉換時候的一絲破綻。
管易蟬拍出兩掌,同時說道:“難道兩位大師不覺的自己的臉皮很厚嗎,對付我這個小輩也是兩人同時出手?”
法天法地接了一掌,覺的有些不可思議,因為這管易蟬的陰陽之氣好像比他們各自修習的至陰至陽之氣更為精純,那種本源的力量,讓他們二人的攻擊無功而返。回來的時候卻被管易蟬在至陰之氣中加了一點純陽的氣勁,至陽之氣中也加了點至陰的氣勁。兩人身子一顫之下就吐出鮮血。
法天法地同時叫道:“你師傅是冷麵閻羅?”
管易蟬絲毫不覺的吃驚,因為藏天機也是在一招之下就把法天法地制服,如果這兩人猜不到,那才會讓管易蟬吃驚。這種陰陽本源的效果也就是對法天法地這種修習至陰純陽內力的人管用。如果碰到修習平常內力的人卻是根本達不到這種效果。
管易蟬點點頭說道:“不錯,兩位前輩想如何?”
法天法地一陣苦笑,心下均想:“幾十年前被藏天機一招所傷,幾十年後的今天又被他的弟子一招就打傷了,這至陰純陽的氣勁練來何用?”這個時候他們卻是不想別人碰到自己兄弟兩個的時候頭疼的樣子了。至陰純陽的氣勁一個陰冷一個赤熱,兩人又是各自修習,是以合擊的時候威力遠遠比管易蟬用陰陽之氣攻擊是的威力大上不少,而兩人又是心意想通,身形變換時候對手根本摸不到兩人的進攻方位,但是管易蟬對陰陽之氣的敏感卻是輕易的就分出了兩人想什麼時候出手,攻擊什麼位置。天生相剋,任誰也沒有辦法。
法天嘶啞的說道:“如果少俠不殺我們兄弟,我們打算離開李家,從此不過問江湖之事,而且日後少俠有什麼難處我們兄弟定會相助。”
管易蟬笑道:“那你們現在就走吧,每天早晨還有子時的時候慢慢調息,哦,忘了,師傅應該早教給你們了。”
法天法地但覺臉色發燙,不錯,藏天機是教過他們調息之法。按法調息,一月之後便可以動用內力,如果不然,那一點的至陰至陽之氣完全可以讓他們生不如死。
當法天法地離去的時候,管易蟬身子一顫便坐了下來,沒有別的原因,九轉之數到了。就在這時候,一道黑影激射而來,對著管易蟬就是一掌,如果管易蟬不躲避或是沒有相抗,不死也要重傷。而也在此時,另一道身影也出現了,身子一晃之下,手中摺扇便敲向了來人的後頸。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那人睜著不相信的眼睛就死去了。
管易蟬慢慢睜開眼睛說道:“多謝趙大哥出手,不然我定會喪命此地。”
趙語棲說道:“我沒見你受傷啊,為什麼此刻突然調息了起來?難道你感覺出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