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級地震般,若非虎嘯,便是龍吟,恰似驚雷爆動,閃電橫空的巨大的爆炸不是小小的榴彈和手雷能產生的。
特偌銳斯特和武警、刑警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弄得目瞪口呆,一時間誰也不明白剛才駭人的大地震是怎麼一回事襤?
雙方停止交火的時間大約有半分鐘,人人都在消化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略微回神的特偌銳斯特冷汗淋漓,灰頭的土臉唰一下變得煞白,他們清楚——這麼大的地下爆炸,一定是自己的彈藥庫沒了,恐慌的情緒在烏鴉們中間很快蔓延開來。
“他奶奶的,什麼情況?把我的屁股都震歪了!”許雲松扯下帽子,狠狠吐了一口帶煤渣子的吐沫鱟。
“豹子頭,豹子頭……”
十幾米開外走來兩人,一個東倒西歪,一個踉踉蹌蹌,是狼狗張良攙扶著受傷的崔雄過來。
張良早已經和許雲松打成一片,名字都不愛叫,隨時把“豹子頭”這三字掛在嘴邊。
“狼狗,你們重案組又傷了一個呀!”
“你們這都傷了四五個人了,唉,此地沒你們重案組什麼事,趕緊撤吧……”
許雲松得意得炫耀,“看看我們偵察連!才有一個負傷的弟兄。”
他心裡也明白,若不是重案組的人幾乎把所有陷阱都睬了露出來,他們雲豹偵察連一樣要傷好幾個人。兩野獸是友也是對手,前人的鋪路暫時不便表揚,嘴上還是要討下便宜。
崔雄用吃奶的勁提氣來說話,他也隨著張良喊許雲松的別稱,“豹子頭,剛才的大爆炸一定是小黃蜂炸了特偌銳斯特的彈藥庫,她臨走前跟我提過要去炸彈藥庫!”
“什麼?彈藥庫炸了!”
許雲松興奮得將帽子胡亂往頭上一扣,激動道:
“我說呢!這麼大動靜,把老子巍然如山的屁股都震歪了!”
“喂……我說,你們刑警果然是大姑娘當家啊!哈哈哈……”
“哎呀,這隻小黃蜂逮誰蟄誰,不得不讓人佩服……厲害厲害!戰鬥結束以後要嚴重表揚!”
狼狗道:“特偌銳斯特在沒有彈藥可補充的情況下堅持不了多久,豹子頭你完全可以放開手來打……我們先撤,這崔雄的血老止不住。”
張良帶著一瘸一拐的崔雄離開了戰區,他們沒走出多遠,身後又是震耳欲聾的重聲爆炸,殘酷的戰鬥繼續敲開地獄的大門。
“弟兄們……特偌銳斯特的彈藥庫被重案組的刑警給炸了!”
“接下來你們給我放開了打!狠狠打!”
“榴彈和手雷一顆都不許剩,誰要是敢留一顆,我就揣他褲襠裡放爆竹!”
“殺……!”
許雲松的豹吼聲在礦區的空氣中游竄,連礦洞內的特偌銳斯特都聽了個仔細,他們頓時臉色大變。
“噠噠噠噠……轟隆……轟……轟隆隆……!”
轟天震地,須臾沙石打地,塵土遮天。
這片礦區又惡狠狠地打了起來,有數個坑口的特偌銳斯特用蹩腳的普通話大喊:“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可惜遲了一步,因為他們的聲音被呼嘯而來的榴彈和手雷的爆炸聲覆蓋得無影無蹤。
殘肢斷臂鋪滿地……冷颼颼!
投降心切的特偌銳斯特們被炸得哭爹喊娘,但他們很快就消口停聲,或死菜,或死翹翹!
區別在於屍體擺出的形狀不一樣……
——有的被炸捲成爛白菜幫子;
——有的翹著紅白相間的屁股。
許雲松凶神惡煞般的作戰風格直叫特偌銳斯特烏鴉們徹底膽寒!他們被炸得屁滾尿流,想投降都找不著門道。
好幾個坑道口很快就沒有了往外打的子彈,特偌銳斯特烏鴉們並非全死了,他們也不是一顆子彈都沒有,而是不敢打!只想尋機會投降。
遠處,夜色下的小山頭藏有詭異,特偌銳斯特的幾個頭目從坑道里擴大改造過的通風豎井偷偷爬了出去……
[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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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孟贏溪跑出坑口還沒半分鐘,剛吸到幾口新鮮空氣就於興奮中撲通一聲栽倒在地,她努力了幾次竟沒能爬起來。
她幾進幾齣礦洞,沒有一次不是大耗體力,目前已是嚴重虛脫,能撐到現在已屬奇蹟。
“我這是咋地了……怎麼跟快要死了一樣?”才唸叨著,人就休克過去。
[戰場……]
“敵人垮了!三班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