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看,如同捱了板子。
這算個什麼事?
幾個大男人壓著一個嬌小玲瓏的小女子做俯臥撐,不僅輸了面子,還輸了裡子,連腳底下的鞋都似乎輸沒了,走路蹣跚不實落。
女雪豹突擊隊員那與外貌相反的力量如同隱蔽的地雷,炸飛了所有戰士的尊嚴——放眼整個連隊,任憑誰也不可能扛得住這樣的負重來做俯臥撐。
“王寒冰”輕鬆起身拍了拍手,她隨意地一站,微風撫發,其身姿如同流風之迴雪,輕雲之蔽日。
赧赧然的許雲松回過神來仰頭呼氣對天感慨:“什麼時代呀這是……起先只知道重案組是女人當家,沒想到雪豹也是女人當家。”
“重案組……”
她道,“豹子頭,你是在說李珮瑤嗎?”
“你們認識?”許雲松很奇怪。
“對,我們是很親密的朋友。”
許雲松大笑著對自己的兵訓話:“哎喲,你們看看,有本事的妹子一個個長得比七仙女還漂亮,想找八仙女九仙女的都給我玩命練,退役前爭取去雪豹找物件,退役後爭取去公安局討老婆。”
他忽然扭頭問:“誒,豹媳婦,忘了問你,你們雪豹還有沒處物件的仙女不?”
武贏天妖霧瀰漫道:“我說豹子頭……雷龍一人的嘴被親歪了還嫌不夠,你是想把整個雲豹偵察連的兵都被親為歪嘴,變成歪嘴偵察連,然後由你來當大歪嘴麼?”
轟……
許雲松的帽子在地上骨碌亂滾,整個連隊笑得氣喘噓噓,連脖子抽風的都有。
攪鬧一通後,許雲松帶著自己的兵練去了。
蛺蝶尚未回來,無人管束的武贏天可以自由行動,她準備如約去找李珮瑤,雷龍則被善解人意的許雲松命令陪同著便裝出行。
天色已暗,妖精用部隊電話聯絡了李珮瑤以後,二人跟著就出了軍營。
離開部隊一段距離,雷龍牽上了女朋友的手,二人甜甜蜜蜜地乘公交來到了李珮瑤預備成婚的新家,
“就是這。”
“叮咚……”
李珮瑤開門笑迎,“王寒冰,你們二位快進來。”
武贏天瞟眼看見屋子裡已經有許多人,都是混跡長久的老熟人。
“誒,看著你們倆像一對呀……是嗎?”
被妖精親身傳授了察言觀色技巧的李珮瑤敏感地察覺出二人關係不一般。
倘若流星有了自己喜歡的人,那方見也就不再成為感情障礙,於是她不避嫌地當即就尋根問底。
武贏天喜於前身主能有此觀察力。
她故作羞澀地看了一眼雷龍,然後反問:“我們倆剛湊成對還沒兩小時呢,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李珮瑤舒心地大笑!
其風趣也是信手拈來,“這還不簡單!你們倆渾身的燒烤味,老濃了!一聞就知道是***燒出來的……都糊了!”
女主人的一言弄得滿屋轟笑……
武贏天大喜過望,連面對目睹方見的心痛也淡然大半。
前身主李珮瑤的性格能有此造化她甚感欣慰,可以斷定她往後的生活當是過的很幸福,無需牽掛。
接下來是不簡單的寒暄,因為女主人未與朋友們事先提及“王寒冰”的文藝兵範,還有在訓練房所發生的事。
屋裡的幾人揣著滿腹疑惑硬倒出對雪豹突擊隊員的各種敬仰之詞。
寒暄尾聲,方見笑言:“有貴客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也不宜吃家常小菜,走走走……咱們到外面吃飯去!”
[四海飯店……]
新開張的四海飯店很近,就在別墅小區旁,步行幾分鐘就到。
人剛坐下,王寬為了自解心中的疑惑,他便用一副很誠懇的表情手勢頻繁地對著武贏天來言語。
“旁邊這位武警雷哥那是一表將才,可是我很迷惑……”
“據新聞聯播的小道訊息,特種兵的訓練不是艱苦殘酷至完全沒人性的嗎!為什麼普通部隊的膚色位元種部隊的膚色還黑?”
“我看眼前這位特種前輩面板白得跟十幾年沒曬過太陽似的,而且竟然還能留長髮,戴戒指,很奇怪的兵種。”
“請問……你不會是春晚的盛裝舞蹈特種兵吧?”
陳思然“啪”地一下擊背打斷了王寬,“又來!”
桌子抖動……
張峻峰緊跟著戲言:“我看不像,應該是參加環球軍花選美大賽的兵才對,哎喲喲……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