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時期的水平。
打毒販時她完全是毫無章法地突突亂打一氣,因為靶子太多,亂打也沒放空槍。在軍訓的時候,女生們是手槍方陣,所以她對於手槍要更為熟悉些。
狼狗憤憤不平地暗罵:“我呸……狗眼看人低,要是不鎮一鎮你們的囂張氣焰,尾巴都翹上天了。”
張良自有底氣,他想給這些不可一世的武警迎頭潑上一盆冷水。
於是,他用慢悠悠的口氣拖著聲,傲慢地對那個黑壯的連級軍官喊話:“喂……我說大兵們,你們聽說過王強嗎?”
狼狗著意強調:“就是那個公安部的一級通緝犯,某海軍陸戰隊特種兵出身的王強。”
對方回:“知道知道,我還親自帶兵圍捕過他,那小子不愧是特種兵,厲害!有兩下子!的確不好對付。”
軍官說著,好些士兵也附和說知道。
武贏天暗下伸手拉了拉張良,示意他別多事,但張良並不作理會。
重案組的人聽罷暗暗踏實,看來這些兵當中好些人都參加過抓捕王強的行動,是一支有過實戰經驗的部隊,而非中看不中用的新兵蛋子。
“知道便好!”
有意遲疑時間來鍛造氣氛的狼狗哈哈大笑。
“特種兵王強夠厲害吧,這個兵中之王不但有兩下子,他還有兩把刷子,此人身上的兩隻特種作戰軍用手槍威力駭人!”
“不過呢,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哼哼,兵王又怎樣?有些事情不能憑淺薄的人生經驗想當然地去判斷其中的強弱和輕重。”
“王強呢就是因為判斷錯誤了,為此他還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無奈抱憾終身……死了!”
“不可一世的人他再如何厲害還不是被我身邊的這位李警官給輕鬆幹掉了,而且還是獨自一人,孤身徒手幹掉的!”
“千萬別聽錯啊……是一個人,徒手!很輕鬆!”
“嘿嘿,王強死了都不肯閉眼,全副武裝的兵王輸在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的手裡,他死不瞑目啊……”
狼狗狠狠地說完,得意地靠在身後的機艙殼上。
他連眼睛都不搭理一下那些瞠目結舌的武警,倒對著自己兄弟們嘿嘿竊笑,重案組的人個個都應出詭異啞笑。
武警官兵們一時間俱都啞口無聲。
他們心裡暗自吃驚:“乖乖……這個漂亮的女警察這麼強悍吶!”
兵眼骨碌混亂一陣後又再次來鎖定話中人,這次他們是連脖子也像向日葵的莖杆一樣彎曲著認準方向。
過了半晌,軍官說話了:“哈哈哈……我說這位女警官怎麼會如此眼熟?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霸王花李珮瑤啊!佩服佩服……你這真人可比照片漂亮多了,我都沒認出來。”
他手指亂戳,“那個負責拍照片的人怕是個臨時工,應該辭退,什麼水平嘛?把人都拍醜了一大截!哈哈哈……”
經過七個多小時的飛行,從昆明起飛的伊爾76型軍用運輸機,在凌晨四點降落在某邊疆的一個軍用機場,反恐戰士們從四季如春的春城昆明來到了冰天雪地的邊疆。
機艙後板“嘎吱嘎吱”開啟,一股刺骨的寒風迎面襲擊而來。
12月,邊疆的氣溫只有零下十幾度,來自溫暖南方的戰士們不禁打了個寒噤。
全副武裝的反恐戰士們跑步下了飛機。
武警和刑警分站為整齊的兩列,他們的面前是一位邊疆本地的武警軍官,看軍銜,他當是師長一級。
此人的腳邊擺滿了各種武器裝備,其的身後停放著幾十輛武警軍用猛士越野車。
由此可見……
反恐主力還是武警部隊!
該武警軍官振聲喊話。
“廢話不多說,雲南來的所有戰士們聽命……”
“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