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酒吧的老闆。
“於哥,贏溪,你們也來了!”酒保和阿貴兩眼放光。
被招呼者應了應。
肖鷺洋撒口問:“這些人都是來點贏溪的花式雞尾酒的嗎?”
阿貴道:“是倒是,可他們一聽說你定的價格就沒下文了,一杯酒三千都嫌貴。提起來就一肚子火,全他媽都是等著有人出頭甩錢,然後呆在一旁伸脖子看熱鬧的主,攆又不好攆,戳得我們眼睛疼。”
說完話,他對著武贏天一通點頭哈腰,其笑容十分怪異,好似不小心吞了蒼蠅又不能當面吐出來的自虐傻笑。
這個原先的招牌調酒師心情很是複雜,既有感激又有說不出的七雜五味。
感激的是:正是因為眼前之人,自己這個袖手旁觀者才輕而易舉地收穫到五萬元的鉅額小費。
令人不快的是:同時也正是因為她的存在,自己竟然連一杯雞尾酒也賣不出去。如果局面不能有所改變,長久下去自己成為只拿基本工資的人體藝術擺設事小,萬一被老闆當作廢物辭退也沒個準。
“肖老闆。”
這群閒人中有人揚聲破場。
“喲,這不是侯老闆嗎?你這大忙人今天怎麼得空到我的小店來串門子啊?”
早已見人的肖鷺洋裝出意外之色伸手與之相握。
爾後他一偏頭,“哎喲,周老闆你也來了!二位都是稀客呀!歡迎歡迎。”
夜色酒吧的老闆侯光耀哈哈一笑,狐臉回道:“不來咋行?酒吧街的客人全都跑你這貴地來了,我們自然也得跟跟風,取取經,反正回去也只能幹閒著,甩手攆蒼蠅玩實在沒啥意思。”
隔壁紫調酒吧的老闆周志澤於移步中咳嗽兩聲,以示自己也有話講。
他酸臉酸話地客氣道:“肖老闆,聽說你這裡昨天來了位不論身段、氣質、相貌和調酒本事都鶴立雞群的霸王花,你現在就把她喊出來,好叫咱們這些街坊鄰居也開開眼,羨慕羨慕!”
“喊啥呀喊?人不就在這嘛!”
肖鷺洋略嘚瑟地把身子往旁邊一閃,露出後面的人來。
武贏天應景地微步上前證明身份,“她”這一舉柔極,恰似柳搖花笑潤初妍。
侯光耀和周志澤心裡咯噔一顫——果然名不虛傳!她的確稱得上是芳冠酒吧街的絕色佳人!
“贏溪,這位是夜色酒吧的侯老闆,這位是紫調酒吧的周老闆。”
“侯老闆你好。”
“周老闆你好。”
武贏天禮節性地分別問候了此二人。
侯光耀和周志澤貪婪地享受了一番纖纖玉手,同時隱隱嗅到的溫潤體香讓他們渾身躁動。生意上的事且不說,光是有此手如柔荑,顏如舜華的美人陪伴就叫人嫉妒萬分。
周志澤糜態作請,“贏溪小姐,不知能否小露一手調酒絕技,讓我們這些鄉巴佬長長見識?”
到底是與肖鷺洋多年的兄弟,於文軒醉眼朦朧之下也心知肖鷺洋不好得罪人,尤其對方還是來者不善的同行。
於是……
一身酒氣的人紅著酒臉胡亂插進來。
他亮嗓道:“紅月亮的規矩是想喝鎮店之酒就得先付錢,贏溪小姐的金色威尼斯一杯三千,少一個子都不行。”
侯光耀和周志澤被一位不知哪冒出來的陌生人橫插一槓,將了一軍,心中煞是惱火!
他們恨恨地糾問:“這位是……”
“我的合夥人,大股東!”
肖鷺洋隱有感激地看了好兄弟一眼。
武贏天當然知道兄弟二人在演戲,於是自得其樂地悠閒觀賞,感覺頗有意思。
侯光耀鼓了鼓老陽筋,一把摟上同樣憤怒的周志澤背過身去壓聲商量。
他道:“一人一半,幹是不幹?”
散財事微,丟人事巨。
周志澤忍氣吞聲地悶點頭。
兩人當即回身,牙關緊咬地掏錢包,惡數票子,臨了像潑髒水一樣將扇子狀的兩把鈔票棄於吧檯。
面子!
如果沒有武贏天的體香滋擾,此二人絕對打哈哈。
是“她”那神出鬼沒的體香將男人的虛榮心急劇擴大了數倍!
周、侯二人身為老闆,不管財力幾何,僅這名頭就令他們在美女面前丟不起那個人,無論如何肝痛也要痛飲這杯天價的雞尾酒,順便睹一睹此女是否真有被吹得天花亂墜的驚人本事。
侯光耀冷色杵身以待。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