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被提至最高階別!
在潘芸萱的坦白協助下,整個鐵馬會被徹底摧毀,金戈財團的存在也透過各種線索浮出了水面。
某國被施加了巨大壓力,不得不暫時將金戈財團解散,藏匿。
案件可以被偵破,但其中某些撲朔迷離的問題卻是止步不前。
還在偵破的初期,警方就碰上了令他們十分費解的巨大謎團!
這些後來出現的境外蒙面武裝已經基本查清其身份,他們都是某國剛退役不久的特種兵,身手豈止是厲害!
他們……究竟是被誰殺死的?
死者的胸口上一律插著筷子,不多不少,就一根!經過法醫的仔細鑑定,每根筷子都準確無誤地***了心臟,一筷致命!
庖丁解牛的難度……如何下的手?
將筷子***心臟的準確度,力度,速度,無一不是懸念,尤其是以秒瞬來計的總時間對應四面八方分散的位置!
這世上……真有如此犀利奪命的神聖?
秘密與真相,只有唯一的倖存者知道!
只有她見證了這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切。
經過日劑量300~400mg的氯丙嗪藥物持續治療,倖存者“楊璐”的精神狀態已經有所恢復,醫生診斷後界定其理智基本正常,可以進行適當的詢問。
案情所需,提審勢在必行,人未痊癒也在所難免。
“楊璐,我問你,知道是誰殺了那些蒙面槍手嗎?
“知道。”
“是誰?”
“我。”
“你……”
“對,就是我。”
“你為什麼要殺他們?”
“自衛,因為他們在開槍,在瘋狂殺人。”
緊張性的木僵外加妄想是精神病人的主要特徵之一,眼下被提審的人無不貼合。
負責審問的警官們面面相覷,以為醫生誤判,被審者並沒有恢復,她的精神狀態依然嚴重失常。
據此,瘋子的話只能當笑話來聽,沒有任何參考價值。
警官的沉默不語讓武贏天誤以為是自己的事態很嚴重。
“她”問:“我這是不是屬於防衛過當……會判死刑嗎?”
身著制服的一方悉數起笑,他們的內心早有敷衍情緒,其口氣略有隨意:
“罪犯都有槍,又開槍在先,所以死得其所,在性命攸關之時的極端反抗即便造成了眾多罪犯的死傷都不屬於防衛過當,不會因此入刑,至於判死刑那就更是無從談起。”
“不過……”
“筷子透胸這種驚人的手法就連尋常的健壯男子都難以企及,這恐怕不是你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所能為的。”
“老實說,你……是不是在保護某些逃離了現場的人?男人!一個或者數個身手不凡的習武之人!”
坦白失效!
不信坦白!
甘願伏法贖罪的武贏天十分詫異!
“她”不再木訥,言行變得極度活躍。
“一人做事一人當,何必遮遮掩掩?此事與其他人無關,的確是我自己一人乾的!”
“殺了人就是殺了人!我誠心認罪,我願意接受法律的審判,做多少年牢我都順從。”
“誒,你們都別笑啊!”
“怎麼回事?你們不相信呀……我說的可句句都是真話!”
“我,我對天發誓!”
“唉……你們要是不信就去拿幾根筷子來,我可以當場示範給你們看。”
“哎喲別笑呀……別怕,放心好了,演示就純粹只是演示,我保證只扎牆,不扎人的,更不會去扎你們。”
因為“精神病人”這個標籤已經先入為主,烙印頗深。
所以……
“楊璐”前後反差巨大的狀態在警官們看來猶如病發!
“她”的話語越多,表情越是複雜,旁人就越加相信她思維離奇,仍舊處於典型的精神失常狀態,於是因無奈而發的竊笑不斷。
誰會願意去聆聽瘋言瘋語?
幾名警官交換眼神之後紛紛搖頭,起身。
“楊璐,感謝你配合我們警方的工作,你好好休息,我們過幾天再來找你。”
[隔日下午……]
特殊病房的門被開啟。
他來了!
“楊勳!”
“贏溪!”
“她”被緊緊相擁,顯是恢復了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