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覺得呢?”
祁玉生臉色一瞬慘白,抿唇固執道:“不是我做的。”
“呵呵,不是你做的?太子殿下,明天就是大婚之日,就算找到了我那妹妹,你打算置她於何地?跟我一樣呆在這不見天日的小院子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嬌嬌這幾日一直在思索,亂世之中,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妙齡少女要想獨身上路去望京可能性為幾何。
但是左思右想,後果都是慘不忍睹。
唉,她又嘆了口氣。第一次恨起了自己的女兒身,揪著自己的小辮子嘆道:“恨不能生為男兒身啊。”
今日趁著營裡有事,江鶴沒空管轄,江松在家裡鼓搗著他那堆破爛兒,聞言忙裡抽閒的望了她一眼,直言道:“別了,你這樣子就是生了男兒身也是兔兒爺一個。”
嬌嬌不解,“兔兒爺是什麼?”
江松嘿嘿笑了下,黑亮的眼珠子一骨碌,“就是那斷袖分桃你可知道?這兔兒爺就是男妓子就是了。”
嬌嬌氣的小臉緋紅,揚手就要打他。江松哪能由著她打,一溜煙兒跑的沒影了。嬌嬌追趕不上,只恨恨的跺腳。
正踢著江松的破爛兒出氣,就見江鶴滿身大汗的進了門。沒有了大鬍子的遮擋,只見劍眉星目,熊軀凜凜,闊面稜稜,相貌堂堂。在刀光劍舞、血海屍山中磨得一身的硬氣,臉龐稜角分明,鼻樑筆直,下巴頜堅毅。沒有了大鬍子的匪氣,卻平添了一股霸氣與威武。
此時那薄薄的粗布短打被汗溼緊緊貼在健壯的身軀上,寬肩窄腰,看的人臉紅心跳。
嬌嬌本來被江鬆氣的俏臉緋紅,這下又被這渾厚的男子氣息給臊的滿臉如塗了胭脂一般。忙低頭欲走。
江鶴哪裡肯,見狀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的大白牙,汗溼的大手一拽那蔥白玉手,牽著就往跨院走去,“跑什麼,我還能吃了你。”
嬌嬌如今一見他就腿軟,被拉著往跨院走就是兩股站站。一急之下就蹲在了地上不肯再走,抬頭警惕的睜著霧煞煞的眸子盯著他。人家卻是根本都不接招,直接一抄手打橫抱起來就走。
嬌嬌嚇得哇哇大叫,“你個蠻子,放我下去!”
江鶴用光溜溜的下巴去蹭她柔嫩的臉頰,“都說了是蠻子,怎的還會放你下去。抱進屋裡做個壓寨夫人才不負這蠻子一說。”
嬌嬌踢踏著小腳在他懷裡亂撲騰,“你放我下來,你娘子刀霞來了,快放我下來。”
她說這個是有緣故的,刀霞自從上次被望秋氣的嚎啕奔走後。之後立馬就央著刀霸請媒人來提親,江鶴當然是不答應,寵辱不驚的把人客客氣氣的趕出了太野山。可是刀霞是個女中丈夫,見媒人不行,索性自己親自上陣。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良辰吉日,穿著一身大紅的新娘衣衫,嫋娜著小碎步扛著大刀來到太野山指著江鶴放下豪言。大意就是這個漢子是老孃我的,誰敢跟老孃搶,老孃就把她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她相公這樣推三阻四的其實不過是害羞而已,其實兩人早已暗通款曲了。
當時嬌嬌望著江鶴那張鐵青的死人臉還十分開心,暗道這大鬍子怎麼盡招些爛桃花。
果然江鶴立馬就沉下了臉色,目光森然狠狠瞪著懷裡氣死人的小妖精,陰陰涼的勾了勾堅毅的唇瓣,大手捏了捏手下綿軟彈挺的臀兒,“難道我的小乖肉吃醋了?要知道我只想娶你一個娘子,入你一人的帳。
哦,想必是平日裡為夫的對嬌嬌心肝兒還不夠熱切,使得你不知我對你的心。這樣的話,那為夫的少不得要多賣些力氣與汗水,總要娘子知道我的誠意與決心才是。”
☆、第27章 另類求親
語罷就抱著嬌嬌健步如飛的往跨院他的屋子走去,踹開門撩開簾子把人往那土炕上一撂就撲將了上去。
嬌嬌嚇得花枝亂顫,撅著小屁股炕上亂爬一氣。那細腰豐臀,瞧得人眼裡發暈。嘴裡服軟求饒道:“鶴哥哥,嬌嬌錯了,嬌嬌錯了,你饒了我罷……”
連平日裡怎麼都不肯喊的鶴哥哥都出來了。卻換不來那人的一點憐惜。蒲扇似的大掌拉住一條腿輕易的就拖到了身下被嚴嚴實實的壓住,密密匝匝的吻就落了下來。
這毫無還手之力的任人宰割,終是讓我們能屈能伸的小公主崩潰,眼淚疙瘩嘩啦嘩啦的就落了下來,嗚嗚咽咽的哭的好不傷心。
江鶴鬆開那被他吸嘬的紅腫一片的櫻唇兒,細細的抿著那鹹澀的淚珠兒,喘著粗氣哄道:“別哭,哭什麼,不過是嚇你玩兒呢。你看我為了你連留了這麼多年的鬍子都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