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差不多大。聯絡一下他試試看。”
我心想這也是,反正沒線索,不如先從那徐晨查起。我們中午休息了一陣子,應付了一下溫州市局的調查。幸好歐陽磚家提前做了鋪墊,倒是沒有什麼人對我們為什麼去鬼樓,遇到什麼情況而追根究底。
吃過午飯,我們休息半晌,給徐晨打了個電話。我真沒想到他的電話還真用上了。徐晨今晚又是夜班,結果被我們一個電話吵了起來。我頓覺歉意,問他晚上能不能出來一起吃個晚飯。徐晨一聽立即爽快答應,說下午睡個回籠覺,晚上再見。
我們休息了一下午,發現辛曉冉不知什麼時候回了酒店。我去問她剛才去哪兒了,辛曉冉於是揚了揚手裡買回來的衛生巾,說道:“我去買衛生棉了,怎麼這也得跟你彙報麼?”
我看她臉色不咋好,剛想問問:半殭屍也有例假期麼?最後卻還是將話給嚥了下去。
由於我在獵靈局裡跟辛曉冉也算是同級,也根本沒有過問她的行動的權力。雖然知道她跟那林宇凡其中一個肯定有問題,卻找不到他們的任何證據。現在也只好將這倆貨先放一邊,晚上等著跟徐晨見面再說了。
到了晚飯時候,徐晨如約而至,說載著我們仨去吃溫州地道的小吃。我們仨上了他的車,一路聊著,說六中又出命案了。徐晨很是吃驚:“又死人?這才過了一天啊。”
於是我將六中發生的命案簡單說了說。徐晨邊開車邊說道:“你們幾位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信邪了。奇了怪了,怎麼就一個電話就死人。出了命案後,我晚上開車的時候經常見六中學校附近有110巡邏,怎麼也沒見有可疑人進出呢。”
我一聽這話頓時有點心虛。我靠竟然有巡警,幸好那天我跟趙羽湊巧鑽了巡邏警察的空子進了學校,否則被巡警瞧見了,還得帶回警局去盤問個究竟。再怎麼說也不好解釋為什麼大半夜的倆外地警察去翻人家中學學校的院牆。
我於是藉機追問是不是跟馬明熟悉。沒想到徐晨點頭道:“算是熟悉吧。馬明我認識,他爸媽挺有錢的,但是離婚了,誰也不肯要他,他就又回了老家跟奶奶住。他奶奶家以前就在我家小區裡,我們倆上下樓,偶爾見了還能說幾句話。後來我不上學了,他又出事住院,我們就不怎麼見了。對了,去年他奶奶去世,也沒人照顧他了,我就從那時候起常去看看他,後來忙起來也就少去了。”
吳聃突然說道:“那你既然跟他比較熟,晚上咱們去看看他怎麼樣?這個一晚上耽誤你載客賺錢,我們會多補償給你的。我這倆徒弟啊,都挺有錢的。”
我苦笑兩聲,心想師父你要不要這麼摳門啊,先將自己置身事外,讓我跟趙羽掏錢。
徐晨說道:“既然你們這麼關心他,那咱們晚上就去看看,我也很久沒見馬明瞭。不管怎樣,先去吃飯。”
車子一拐,進了一條街,我看了看那街道的標牌:倉橋街。路燈下見這條街規整得還不錯,馬明找了個停車的地方,我們下了車,跟著他拐進一條小巷。剛進小巷子頭,就聞到一股股的飯香傳來。沿街的叫賣聲也昏黃的燈光,處處充滿溫暖的生活氣息。我頓時覺得肚子有些餓了。
徐晨領著我們進了一家小店,看那門頭真是有些老了,也沒有個正經名字。這店裡賣的好像是豬髒粉,我一聽這名字就咧嘴。吳聃立即擺手道:“我不能吃,要不你們吃吧。”
徐晨有些疑惑,經趙羽解釋立即會意,笑道:“瞧我,這樣咱們去吃隔壁的清湯三鮮面,別看沒肉丁,但是味道特別好。”
於是我們去了更寒磣的一家小店坐下。可沒想到,這小店雖然寒磣,卻人滿為患。我不由咋舌道:“最地道的吃食都是隱藏在民間啊。”
在等飯的時候,我百無聊賴地掃視了一遍店裡的客人。卻不經意間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其實不用不經意,尼瑪這身影實在是太顯眼了。這人就是馬明的主治醫師夏雪莉,現在穿了一身洋裝,更讓人覺得氣質高雅,似乎與這個小店格格不入。而這時候,也有不少人在偷偷看著這位女神一樣的人物。我看了看女神的對面,坐著一個同樣相貌堂堂的男人。這人跟她年紀差不多,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樣子,好像貌似也是個高大上的知識分子。
我心中瞭然:原來女神是來約會的,真不知怎麼選了這麼一個地方,這也太沒情調了。難道理科出身的都介樣麼?
我見兩人相談甚歡,不由嘖嘖半晌,對趙羽笑道:“沒想到世界這麼小,隨便一個地方都能遇到熟人。”
徐晨問道:“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