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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只是在尋求心理安慰罷了。你不知道能贏的機率有多少,從這些案例裡面你能找到信心,對不對?所以說你們可悲啊可悲!被這些綁著手腳怎麼能放手一搏?你以為對方當事人的律師和法官比你看的書少嗎?你以為你想到的他們會想不到嗎?小學三年級,早點畢業吧!”

顧臻抓過鋼筆在方哲的本子上唰唰地寫著,方哲湊上去看了一眼,眼睛都直了,“你真要這麼做?你瘋了!”

“這是出其不意攻其無備,學著點吧黃哲小學生。”顧臻大筆一揮寫了幾行字,把本子往方哲懷裡一扔,一甩頭回房間裡去了。

方哲呆呆的愣了半天,緩緩吐出一句話:“我叫方哲啊……”

作者有話要說:

☆、擋不住的是人大當家女大要嫁沒錢賣腎有錢買人

方哲回到寢室時白著一張臉,動作僵硬雙眼無神,水鳥和二胖子趕緊迎上來端茶倒水搬椅子,“德古拉殿下,您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方哲拉著水鳥的手臂,神情急迫,“組織教育我們一定不能為了達到目的而去做違心的事,律師守則告訴我們絕不能為了勝訴而偽造證據,律師的存在是為了能揭露事件的真相,是為了法律的正確執行,對麼?”

水鳥看了他一會,說:“律師守則第二十二條:當時發生了什麼、我們認為當時發生了什麼、證據證明當時發生了什麼,這是不同的三件事,法律只承認最後一件。”水鳥頓了一頓,拍了拍方哲的肩,“律師跟法官不同,說到底,律師不是法律的保衛者,而是委託人的保衛者,事實上發生了什麼都無所謂,律師只關心證據能證明什麼。是不是顧臻那案子遇到難事了?讓你別接他的案子,那個大叔一看就不是那麼好擺平的。”

方哲頹然歪在椅子裡,看著桌上擺著的律師徽章發呆。水鳥嘆氣,這孩子腦子是挺好使,但就是有點一根筋,身為芸芸眾生中的渺小一份子,心氣就跟美國大片裡的救世主一樣高,總覺得邪不勝正,總覺得正義才是主宰世界的王道,所以才選擇了法律這條路。但現在這個社會,法律也是人寫的,本身就有無數漏洞可鑽不說,法官、律師、執法機關哪個能說自己是絕對清白乾淨的?法政一體,政治本身就是人性醜惡的幻想,法律難道還可能是一方淨土麼?方哲還是見得太少,從小接觸的東西都是被篩選過淨化過的,這些醜惡的東西還埋在下面,一時半會也沒法接受。

水鳥想了想,換了個方式說,“方哲,你想不想贏這場官司?”

方哲緩緩點頭,悶悶地說:“但我也想弄清真相,讓法院做出一個正確的判斷。”

水鳥循循善誘,“你相不相信你的委託人是無辜的?他或許是被誣陷的,但沒有證據能證明他的清白,如果再這麼下去,他可能就要被判有罪了。”方哲的表情有些動搖,水鳥繼續鼓勁,“所以偽造證據也是為了還原事情原來的面目嘛,為了讓法院看得更清楚一點,對不對?再說,偽造證據也不是什麼罕見的事了,現在律師界誰不是這麼幹啊?”

方哲抬起頭看水鳥,“為了還原事情的真相?”

水鳥點點頭。

方哲低頭沉思了一陣,鄭重地點頭,伸手一抓水鳥的手,說:“我明白了。這事,還得靠鳥大少出一份力才行!”

水鳥不動聲色地撥開方哲的魔爪轉身飄然遠去,方哲一提水鳥的領子把人拎了回來,“先別急著飛,我問你,我給你打電話呼救的時候你幹嘛去了啊?”

水鳥翻白眼望天,“什麼也沒幹……今兒的天真藍啊……”

轟隆一聲,雷霆劈過,窗外下起了瓢潑大雨。

方哲溫和一笑,“哪家長腿妹子啊?給介紹一下唄。”

水鳥翻身跪地高呼小叫,“恕罪啊陛下!小的再也不敢了,您要夾門板小的就陪您夾門板,您就把小的當個屁放了吧!小的真不想蹚顧大學士這趟渾水,跟顧大學士對個眼兒小的就得嚇出糖尿病來,可求求您別折騰小的這身鳥骨頭了!”

方哲嘆口氣,“出了你這麼個不給朕分憂的臣子,真乃朝中不幸啊!得了得了,你退下吧,待會給打盒飯上來,朕今兒個要徹夜批閱奏章了!”

水鳥長拜在地,“嗻——”

方哲開啟電腦,把之前寫的答辯狀初稿給刪了,開了一份空白文件,對著顧臻寫的字條,心裡還是有些虛。

在方哲眼中,像顧臻這樣高高在上的人之所以會被捲進案件中,絕大部分是處於被嫉妒或是有的人想借此敲詐錢財,況且像顧臻這樣的條件,若是喜歡上哪家的姑娘哪裡還需要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