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飯,她要養好身體,和褚頌一起康復。
從回國之後,褚頌的病房每天都有探病的來來往往,還好他住的是套間,病房外有一間會客室。人多太麻煩的時候,他們就宣稱褚頌需要休養,關上那一道門,褚頌和喬悠悠就盤腿坐在床上八卦外間的人。下至子女,上至祖宗三代。喬悠悠一直以為自己身在京城,知道的肯定比褚頌多,可是經過多次切磋之後發現,她知道的永遠是皮毛,比如某某外面有沒有養小的,某某的兒子和明星有一腿,某某離婚等等,而深耕的那些都是從褚頌哪兒聽來的,比如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會不會被抓到小辮子,可是牽扯政治的東西太費腦子,喬悠悠聽著頭疼。
空軍一師領導來的那天上午,喬悠悠剛好去找醫生討論褚頌的復健計劃,待她回來的時候,褚頌正和一幫子領導說話。喬悠悠沒有進去,而是趴在門縫上聽他們在說什麼。
她只能隱約聽見他們提起,不能飛、離開、轉業等,詞不成句,可是喬悠悠不是傻子,單從這些詞語她也能推斷出他們在說寫什麼。
喬悠悠像自己的孩子被猛獸攻擊一樣,推開門竄進去,戶崽似的站在褚頌身前,也不管面前的人肩膀上有幾顆金豆豆,下逐客令道:“褚頌需要休息,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你們可以走了。”
褚頌拉拉喬悠悠的袖子,卻被她一把甩開,剛剛的一番話像是不解氣一樣繼續說:“褚頌算是因公負傷的,不能飛也就算了,你們居然落井下石的要他轉業,這就是所謂的部隊大家庭嗎?我可是一丁點兒的溫暖都沒有感受到。褚頌的去留不用你們來決定!”
喬悠悠的一番話讓在場的所有人一頭霧水,褚頌撐著沙發站起來,把喬悠悠拉到身後,“我媳婦這幾天照顧我,脾氣比較躁,別介意。”
“你幹嗎跟他們說這麼多?”喬悠悠拍著褚頌的肩膀不樂意的吼著。
曾經揚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