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同題的幹部。”
“沒有問題,沒有什麼好說的。”劉滄海、趙亮異口同聲地說。
“真的沒有問題嗎?”高仲則說。“如果我們把問題說出來,就被動了。”
“真的不可能有。”劉滄海。
“還要我說明嗎?劉滄海,你看看我是誰?”李若瑤把頭髮盤了起來。
劉滄海想起了什麼,他恍然大悟:
“哦!哈哈哈!那種事情,我還以為……對對對,我在澳門玩過牌,商業應酬嘛,隨便玩了兩把。”
劉滄海欣然地笑了,他終於知道,無非是這種事情。他當然很坦承、同時又輕描淡寫地說:
“當然了,因為這幾年搞濱海的經濟建設,商場上的應酬比較多,難免有些迎來送往的事,也存在經常出人高檔消費場所的事,但都是工作需要,這個,大的原則性錯誤是不可能有的,我以我的黨性擔保,收受賄賂、貪汙國家財產的事我劉滄海打死也做不出來。”
“恐怕不僅是‘出入’和‘應酬’啊!你們再想想。”李若瑤說。
你看看我是誰?(3)
“的確,我們只是玩過幾把。”劉滄海坦率地承認了,他接著又說:“這幾年,經常和商界的朋友來往,這也是必要的公關活動嘛,也有出於對資本主義生活方式的好奇,只是掏幾個小錢兒試試手氣。誰知道運氣好,每次朋友叫我去,差不多都是贏的多輸的少,作為一個政府官員,把錢看得淡了,賭錢的心態比較好,所以能贏,對不對?”
李若瑤不懂賭博,但直覺告訴她,在澳門葡京大賭場的那個豪客絕對不像是隨便玩玩的樣子。李若瑤還從材料中瞭解一到了一個線索:為了促進濱海市的對外貿易活動,市外經委與本地的英華實業公司在港投資辦了一家名為海華實業的公司,劉滄海在澳門的50萬美元的賭資都是由這家公司提取的。
而且她已確知,三年來,劉滄海共計在澳門參賭10餘次,賭資及輸贏情況不詳。但由於其女經營公司以及有鉅額財產來源不明等情況,省紀委才做出決定,對劉滄海、趙亮進行“雙規”的。並由自己具體負責劉滄海一案的調查工作。
必要的時候,可以成立專案組配合檢察院深入調查。
劉滄海被“雙規”了,這個訊息迅速在濱海市的大街小巷被傳誦著,也傳到了勞教所。
白髮蒼蒼的勞教人員郝大軍知道,自己重見天日的時候不遠了。
新世界夜總會。
陳三全帶著幾個幹警進入辦公區,鄺小明走了出來。
“鄺小明,陳小松去什麼地方了?”陳三全問。
“我怎麼知道,你們抓他是抓錯人了,他不會殺害安詩玉的。”鄺小明說。
“不管他殺沒殺過人,如果你包庇他我們也一樣抓你。”陳三全說。
一會兒之後,一位警員來到陳三全面前:“報告,搜查完畢,沒有發現目標。”
龍風大茶樓。
陳小松正在這裡和朋友喝茶。
這家茶樓也是英華公司的產業。孫一峰和另兩個馬仔和他在一起玩牌。
專案組對他的電話監控已有幾天了,還沒有發現有價值的線索。
“鄺小明有沒有教你玩幾招?”孫一峰問陳小松。
“小明哥教的都是沒用的,我又不去澳門。”陳小松說。
這時服務小姐過來說:“孫總,有電話找你。”
孫一峰起身而去。
一會兒之後,孫一峰迴來,他臉色有點凝重。他說:
“小松,我們到包間坐一下。”
“你怎麼搞的?局子裡今天要抓你!”孫一峰關上門馬上說。
“不可能,我又沒幹什麼。”小松說。他想起了那天何建軍問他關於安詩玉的事。繼續說:“可能跟安詩玉有關吧,他們問過我。”
“我們是相信你,但局子裡的人相信你嗎?”
“那就讓他們抓吧。反正我沒事。”陳小松說。
“也是,只要你真沒幹什麼就不怕,再說,這事濤哥也不會不管,不過,要是公安局這幫人問出點別的什麼事,你怎麼跟濤哥交待。”孫一峰說。
“那濤哥的意思是……”陳小松說。
“濤哥還不知道這事,當哥的倒是有個點子。”孫一峰說。
“你說說看。”陳小松說。
“你想想看,最近劉副市長已經被‘雙規’了,局子裡也正在查邊虎打死人的事情,濤哥心裡煩啊,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