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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已經失去了知覺。

領頭的望著已成血泥的吳奇,皺眉道:“老三,你還是這麼衝動,這汙染了街道,明天叫永安城的百姓見到多噁心。”

那大漢撓了撓頭,甕聲道:“大哥說的是,我這就把它埋了。”說著,他衝著血泥就是一頓狂砸,直到血泥都被砸進坑洞裡,被塵土掩埋,他這才停止。

領頭的滿意的點了點頭,扭頭望向右手那人,伸手道:“交出來吧。”

“是。”

那人從懷揣取出一物,不是慧字令牌還會是什麼?

“得到令牌,雖然一隻腳已經跨進了慧院,但是另一隻腳卻跨進了地獄。”

領頭的收走令牌,這才大笑起來。

只是,他的笑也沒能持續多久,夜空裡只見一道亮光閃過,三顆腦袋便滾落在地。

“這話說的,一點也不假。”

晉明安陰沉的臉出現在街道盡頭,伸手吸過令牌,轉身消失在夜色裡。

一名老者潛進一家大院,而後欣喜的來到花園,在一處菊花盛開的地方,他開始刨土。

不多久,在他的手裡出現了一枚令牌。

自己的少主若是得到這面令牌,加上有自己守護,這第一關豈不過的輕鬆之極。

嗖,突然有破空聲響起,老者連頭也來不及回,笑容就此定格,因為他的心臟處多出了個洞,而在他前方不遠處的岩石花臺上,多出了一柄飛刀,刀身直沒至柄,顯然力道十足,若不是此花臺岩石實在堅固,很有可能連這飛刀的影子也見不著。

他苦笑著放下令牌,自嘲道:“文副院長原來是這個意思,是我老糊塗咯,老糊塗咯。”語畢,他倒向身前的菊花。

而在遠方的慧院,一處精舍內,文承正側躺在地鋪之上,像是已經熟睡,在他身前此時有數十柄飛刀,每一柄都插在一條布帶之上,而布帶上現在已經有十幾處沒有了飛刀,要知道,在今天中午他回來的時候,這布帶上的飛刀還是滿的。

咚、咚、咚。

沒人應門,門卻吱呀一聲被推開。

文讓一臉怒意的走進精舍,衝著文承吼道:“小弟,你這是要幹什麼?”

文承不動像是已經睡去。

文讓一甩袖子,狠狠道:“難道你想做院長?”

文承還是不答。

文讓知道自己這個弟弟的脾氣,很多時候都不願意解釋什麼,不管是苦是難,他總是一人默默的承受,所以他是文承。

他嘆了口氣,道:“雖然這很瘋狂,但是哥哥永遠支援你,但你切記,莫要妄殺無辜。”說完,他轉身離開。

哥哥是個正直人,正直人便不願意與陰謀詭計沾邊,但是他卻毫不猶豫的支援自己,不管自己是對是錯,即使後果是死。

文承緩緩的睜開眼睛,眼睛裡一片平靜,看不出絲毫表情。

嗖,又一柄飛刀破空而去,自始至終,他都像是從沒有動過,但是布帶上的飛刀的的確確又少了一柄。

第三十九章 奪令三

永安城長老會,事實上只與慧院隔著一條街,但這裡卻比慧院氣派的多,而作為長老會的大長老,可謂是中洲最為位高權重的職位。

不過,權力再如何高,上面還有一個慧院,地位再如何穩固,還不是說換就換的事情。

柯景龍坐上大長老的位置已經三百餘年,這是歷代登上此位之人中任職時間最長的一個,其他人或許是因為能力,或許是因為忠誠度,又或許是別的什麼原因,總是不能坐的長久。

而柯景龍之所以能夠長久,是因為,他是許院長唯一的徒弟,許院長永遠不會質疑自己唯一的弟子;至於能力,身為院長大人的弟子,自然最不缺少的便是能力。

但是,有的人卻是永遠都沒辦法滿足的,而他恰巧就是這樣的人。

曾經一心只希望進慧院,因為那樣可以免於戰火,而後希望成為院長的弟子,因為那樣可以高人一等,再然後希望進入長老會,因為那樣可以管制一洲之人,最後希望成為大長老,因為那樣便成就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現在,他卻想真真正正的做這中洲之主。

這不是人的貪得無厭,這只是人的進取之心,柯景龍這樣告訴自己。

現在,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就擺在他面前,他沒理由會拒絕,所以他自始至終都會保持沉默,於是整個永安長老會也不得不沉默。

令牌爭奪戰已經持續十天,他始終都沒離開過長老會大廳半步,傳音玉不斷的彙報著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