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是必然要開心的。
只是瑕疵還是有的。
比如某個不男不女的硬生生的出現在二人世界,就像是硬廣告一樣,讓人膈應。
白狐狸裝出一副偶遇的模樣,幾乎無視了秦寧的存在,赤裸裸的勾搭著許青青,這讓秦寧恨的牙癢癢,一邊追殺我的狗,還一邊勾搭我女人,當老子是透明人嗎?
拉了拉許青青,秦寧道:“咱走吧,去公園走走。”
“嗯嗯,好。”許青青似乎也察覺到白狐狸圖謀不軌,所以立馬就答應秦寧的提議。
白狐狸不鹹不淡的看了一眼秦寧,而後笑眯眯的說道:“正巧我也想去公園,一起如何?”
許青青為難的看向秦寧。
她當然是不願意的,只是不知道怎麼拒絕。
秦寧就乾脆多了,道:“你想去哪個公園?”
“市公園。”白狐狸道。
秦寧一拍手,道:“那太不巧了,我們去雪山公園,大家不順路,告辭了。”
“我改主意了。”白狐狸乾脆道。
秦寧瞥了一眼這不男不女的貨,眼神示意你太不要臉,白狐狸無視了秦寧的鄙視眼神,眨了眨眼睛看向了許青青,只是還沒說話呢,忽然一道水流憑空而來,直射在了她的臉上,白狐狸頓時有點懵,擦了擦臉看去,卻見是兩個熊孩子在拿著水槍打仗,這道水流卻是不小心呲過來的。
熊孩子們似乎沒察覺到白狐狸的眼神,依舊是玩的痛快。
“老孃我忍了。”
白狐狸深吸了一口氣。
擱平時,她非得讓這倆熊孩子懷疑人生不可。
秦寧趁機拽住許青青就走。
白狐狸忙是跟上,她就是認準了許青青,一來是抱得美人歸,二來給秦寧添堵,只是還沒走了兩步,忽然腳下一滑,整個人踉蹌的差點撲在地上,等再回頭看,發現是剛才踩在了一塊香蕉皮上,她眼皮子跳了跳,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似乎。
大概。
自己黴運並未消失。
“你沒事吧?”
這時,許青青走過來,關心的問道。
白狐狸搖了搖頭。
見她臉上還有水珠,許青青拿出紙巾給她擦了擦,道:“下次小心點,幸虧沒摔著。”
眼看著許青青貼心的舉動,白狐狸下意識的腦袋向後躲了躲,但最後還是忍住,讓許青青拿著紙巾擦了乾淨,她眼神微微閃爍,但很快又平靜下來,道:“謝謝。”
“要不,你跟我們一起吧。”許青青略有幾分無奈道。
白狐狸笑著搖了搖頭,道:“我和他說幾句話。”
許青青看向了秦寧。
秦寧聳了聳肩,但見白狐狸走上前來後,他道:“想說什麼?”
“你耍我?”白狐狸語氣有些不善,帶著幾分的殺意。
秦寧冷笑道:“多新鮮,說話講點道理,追殺我的狗,還敢出現在我面前說我耍你?你二皮臉是嗎?”
白狐狸眼中寒意更甚,她深吸了一口氣,道:“我可以放過你的狗,但是告訴我,為什麼我卦金還了,我黴運還在?”
“這是要算命嗎?明天衚衕裡請早。”秦寧淡淡的說道:“晚上我不開業。”
白狐狸冷聲道:“你就不怕活不過明天?”
“你可以試試。”秦寧隨意的說道。
他沒再理會這不男不女的傢伙,而是牽著許青青的手離開了。
望著秦寧離開的方向,白狐狸咬牙切齒不已,自打她出道到現在,還沒這般栽在人手裡過,而且還是個男人手裡,這讓她很是惱火,但偏偏發洩不出來。
一名暗中跟隨的手下這時走上前來,低聲道:“要不要把他?”
他做了個斬首的手勢。
白狐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在指揮我?”
這手下頓時冷汗直流,低著頭道:“不敢!”
“讓追殺那條狗的人住手吧。”白狐狸冷冷的說道。
手下人也不敢耽擱,急忙打電話過去,但是沒一會兒,他臉色變的有些僵硬,掛了電話後,他乾巴巴的說道:“他們…死了…”
白狐狸瞪大眼睛,道:“被狗殺了?”
“可能…大概…”這手下哆哆嗦嗦的說道。
白狐狸感覺自己的腦子越來越不夠用了,派出去的手下雖然不是青衣會的精英,但好歹以前也是在雲騰那些死去大哥手底下混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