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秦寧沉聲道。
身體裡莫名其妙的多出一個女人的聲音。
秦寧這兩天可是糟心的很。
如今女聲再現,他當然要追問。
只是女人的聲音卻是沒再響起,這讓秦寧有些暴躁。
“小子,你怎麼了?”
鬼王的聲音有些好奇。
畢竟秦寧這麼個奸詐的人兒,這會兒表現的驚疑不定,他當然要好奇了。
秦寧皺了皺眉頭,壓下心中煩躁,而後道:“少管閒事,把你的鬼心交出來。”
“你還是殺了我吧。”
鬼王相當乾脆,也懶得和秦寧爭辯,更沒有討價還價,道:“你也別威脅吾,吾把話給你撂下了,死都沒門!”
秦寧挑了挑眉。
看樣子鬼心對於鬼來說,還真不是簡單的玩意。
他蹲下身子來,看著面前的厲鬼神像,道:“人間有句老話,好死不如賴活著,你為了活著,都讓自己陷入沉睡這麼長時間,這好不容易醒過來,新的花花世界你還沒見識,你是公的吧?難道你就不想找個母的紅塵作伴,老鬼,人也好,鬼也罷,都要有理想,對不對?”
“你少跟我扯這沒用的。”鬼王不屑道:“吾好歹也是堂堂鬼王,豈能被你這鬼話所蠱惑?”
“你這鬼,怎麼這麼不聽好人勸?”秦寧不悅道:“我是為了你好。”
“呵呵!”
鬼王冷笑連連。
秦寧不相信自己的話連鬼都不信,他正要長篇大論的在跟這個鬼王計較計較,爭取爭取,李老道略有焦急的聲音卻是在外響起:“師父,出事了。”
“什麼事?”
秦寧不滿的說道。
老李忙是推門而入,瞧見密室裡那邪鬼娃娃已經不見,只剩下一個厲鬼神像,頓時不解,但又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只覺那厲鬼神像邪門的緊。
“有話就說。”秦寧道。
老李苦笑道:“老趙,那貨要死了。”
“什麼玩意?”秦寧跳起來,忍不住道。
老趙雖然是個鹹溼佬,關鍵時候靠不住,嘴巴不嚴,貪財,但也有好處的,比如….但他是朋友,而且還是趙曦的父親,這要是死了,那怎麼跟趙曦交代?急忙道:“怎麼回事?不會是羞愧自絕了吧?他一把年紀了,這事既然都發生了,也不用自殺吧?”
“不是。”
李老道忙是搖頭,道:“那老貨昨晚上在七號公館找了七八個姑娘,馮寬攔都沒攔住,一夜沒出來,剛才馮寬進去看了看,那老貨口吐白沫了都。”
“我尼瑪。”秦寧忍不住眉心一陣亂跳。
當真想說死就死吧。
但最後還是忍住了,而是道:“人呢?”
“還在七號公館呢。”老李道。
“送醫院啊。”秦寧道。
老李無奈道:“老趙死活不願意,留著一口氣非說不能去醫院,怕給小曦丟人。”
“他他媽還知道丟人?”秦寧罵了一句,道:“先去看看。”
正要走時。
他眼珠子轉了轉,一把抄起了桌子上的厲鬼神像,而後道:“趕緊的。”
火急火燎的到了七號公館。
馮寬正在和一名老中醫詳談,臉色嚴肅,瞧見秦寧二人來後,忙是招呼著,李老道走近後,便是急不可耐的問道:“怎麼樣了?”
“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但後果恐怕會比較嚴重。”馮寬沉聲回了一句,但很快又是好奇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老趙受什麼刺激了?”
秦寧和老李對視了一眼。
沒好意思揭短。
老李只道:“就是一點刺激,沒什麼大問題,他人呢?”
“房間裡躺著呢。”馮寬無奈道。
來到房間,此時房間裡可謂是亂糟糟的一片,到處充斥著古怪的味道,趙德柱正躺在床上,面黃肌瘦。
要知道在這之前,這鹹溼佬因為賺了不少錢,可是把自己養的不錯的。
哪像現在。
一夜之間,都幾乎成皮包骨頭了。
“來了?”
趙德柱沙啞的說道。
那嗓音,就如讓人感覺在乾燥的沙漠之中一般。
李老道上前,道:“不就是被男人捅了一棍子嗎?多大點事?你至於嗎?”
趙德柱無力的抬了抬眼皮子。
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