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
只麻木的接過車票,還沒說話呢,柳長生又道:“還有車上兩份盒飯和兩瓶礦泉水,總共四十六塊,這個沒發票,你不介意吧?”
秦寧捏了捏眉心,道:“憑啥?”
柳長生沒回答,進屋給自己沏了杯茶,道:“崑崙普天大醮的事聽說了嗎?”
“沒聽說。”秦寧道。
他真沒聽說。
畢竟崑崙普天大醮不對外,最近玄門群裡也沒什麼風聲透漏,他現在還處於下線階段,不好在群裡太招搖,以免幾個小號不保。
不過雖然沒聽說。
但秦寧也能想象。
他甚至都惡意揣摩崑崙是不是惱羞成怒大開殺戒以防走漏訊息了。
“丟人了。”柳長生道。
秦寧撇撇嘴,道:“丟唄,人家臉大,丟的起。”
柳長生臉色帶著幾分意味深長,道:“下黑手的人是個熟手,出手可謂是滴水不漏,老夫都自愧不如,整個崑崙被他耍的團團轉。”
“嘖。”秦寧笑道:“您老大老遠跑來,不會是讓我樂呵樂呵的吧?”
柳長生抿了口茶,道:“這些都是小事。”
秦寧翻了翻白眼。
柳長生又是道:“不過有件事,你可能想聽。”
“說說看。”秦寧道。
柳長生道:“許敬深當眾宣佈了與文四孃的婚姻,而且想在雲騰舉辦訂婚宴。”
“他還有心情搞這個?”秦寧挑了挑眉。
柳長生道:“哦,他宣佈的時候還沒出事,剛宣佈完,三清祖師爺神像就塌了,那塌的叫一個利索。”
秦寧冷笑道:“瞧瞧,祖師爺都容不得他。”
柳長生道:“容不容得下我沒興趣,不過聽說崑崙為了此事動用了天書,嘖,希望崑崙能儘快找到那幕後黑手吧,畢竟這次丟的可是咱們整個玄門的臉面。”
秦寧心神一動,道:“老柳您跑我這來,不會是讓我幫崑崙的忙吧?”
“幫一幫也無可厚非。”柳長生似笑非笑的說道:“畢竟許敬深還受了重傷,總會力不從心,你身為相門至尊,理該出手。”
秦寧不由問道:“誰幹的?”
“葉天誠。”柳長生淡淡的說道:“這小子非說自己兩個師弟師妹被崑崙暗害,而且九天蕩魔祖師神像崩塌,他嘴裡嚷嚷著什麼四級的事,發瘋似的和許敬深鬥了個兩敗俱傷。”
頓了頓,柳長生又是道:“葉天誠也來雲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