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場給影響到。
而鐵筆相的幾人卻是已經臉黑到了極點。
他們跟曾建本來就過不去。
眼瞅著曾建這一身賤氣竟然已經到了如此無形無相的地步,那就是冷汗直流。
他們是真怕這孫子在去鐵筆相大門口蓋草屋去。
同時有眼光惡狠狠的掃向了在場的其他幾位掌門人,想要找到到底是哪個不講武德的指點曾建。
無形無相可是玄門術法的至高境界之一。
曾家沒這個底蘊。
否則曾家當初也不會差點被五家除名,他叔叔也不會鋌而走險的加入鬼相去算計秦寧。
肯定有人在暗中指點。
而且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被目光掃過的柳長生臉色淡然,身上那骨子摳門的窮酸勁也湧上來了,成功讓鐵筆相沒興起半點懷疑。
開玩笑,這位爺摳門起來那是連親孫子結婚的紅包都不超過一百塊。
在說。
打不過啊。
此時曾建又拍了拍桌子,道:“我說芝明哥哥,這大老遠的來,總不能在這受饞吧?”
趙芝明的大紅臉久久不能散去,只得是硬著頭皮道:“曾家主,諸位掌門,諸位同仁,切莫要著急,崑崙好客,酒自然管夠,只是這普天大醮還未正式開始,大家稍安勿躁,待武智掌門和少掌門到來,大家一起開懷暢飲豈不美哉?”
曾建道:“我作為武智哥哥新任的兄弟,都不能先嚐兩口?”
趙芝明有些無言以對。
這話有點說死了啊。
曾建見此,擺擺手,道:“得,跟您廢話這麼多我這口乾舌燥的,這樣吧,水總有了吧?”
趙芝明老臉一抽。
水有。
管夠。
都在酒罈子裡放著呢。
可怎麼拿?
而此時。
在這人群最後方。
單來雨眼中帶著幾分玩味,雙眼看向不遠處那擺放著的精美酒罈子,嘴角卻不由的抽了抽。
“這崑崙真的是大門大派?”在他身邊的白狐狸穿著一身較為中性的衣服,只是臉上竟然畫了淡妝,疑惑道:“酒水何必如此遮遮掩掩的?”
單來雨道:“那裡面不是酒,全都是水。”
白狐狸瞪大眼睛,道:“打腫臉充胖子嗎?”
單來雨搖了搖頭:“以崑崙的底蘊根本不需要做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恐怕這次普天大醮被人算計了,我倒是好奇誰這般大膽。”
白狐狸冷笑道:“除了那個混蛋,我都想不出第二人來,你不是說他們兩家一向不對付嗎?”
單來雨皺了皺眉:“那他未免有些太過膽大了,就不怕崑崙徹底撕破臉嗎?”
“呸。”白狐狸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他除了怕老婆,還怕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