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寧還是很配合的一動不動。

甚至還多配合了幾秒鐘。

眼神略有呆滯，似乎被控制了一樣。

而常芝遠見此，鬆了口氣，只在上前想要在檢查檢查，可是剛走到秦寧身邊，他便感覺肚子一陣劇痛，只在低頭，卻瞧見一柄寒光凜冽的寶劍刺穿了自己的肚子。

“唔！”常芝遠悶哼了一聲，雙眼有些呆滯：“你……你……”

“說實話。”

秦寧抽回了含光劍，忍不住道：“我弄死過不少敵人，可要說最輕鬆點還得是你啊。”

常芝遠踉蹌退了兩步，捂著肚子的傷口，顫聲道：“你……你為什麼沒事？”

秦寧隨手打了個響指。

而後在常芝遠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幾道的通天符咒出現，向著四周那幾個崑崙弟子而去，而秦寧則是道：“難道你們門派沒有記載嗎？當年進入玉京山，陳摶老祖可不是孤身一人，還有他的老相好，一個崑崙女弟子。”

常芝遠一口血噴了出來，張了張嘴：“門派志上沒這一段啊。”

“那就沒辦法了。”秦寧有些愛莫能助，道：“可能你們崑崙當時覺得丟人，賠了夫人又折兵，所以這一段歷史給抹去了？”

常芝遠渾身冰冷，哆嗦的不停。

只心中悲憤。

為什麼不記載這一段？

為什麼？

“你放心。”秦寧此時身形卻是一陣轉變，眨眼間便是變成了這常芝遠的模樣，笑眯眯的說道：“我會用你的身份去詢問武德的，你也可以瞑目了。”

常芝遠臉色慘白：“你想假冒我？痴人說夢，秦寧，你敢殺我，崑崙上下定不會饒你！”

“誰知道你死了。”秦寧聳了聳肩，道：“我現在就是常芝遠，活的可是好好的。”

“你以為你能瞞過崑崙？”常芝遠雙目死死的盯著秦寧：“你憑什麼？”

“憑它。”秦寧將懷裡的無字天書掏了出來，道：“你還別說，雖然這只是一頁天書，跟個小黃書似的，稍微大點的事狗屁不通，但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屁事卻是明明白白的，包括你的生平和一些小習慣。”

“天書……天書！”常芝遠瞪大了眼睛，也顧不上傷口，只衝上前想要奪回天書，但一個踉蹌卻是趴在了地上，只惶恐不安道：“天書為什麼會在你手裡？”

“一句話。”秦寧笑道：“我緣到家了。”

常芝遠終究沒忍住。

又是一口鮮血吐出來，下一秒便是沒了聲息。

也不知道是被秦寧那一劍捅死的，還是氣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