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撣國緊鄰西南省。
所以這地界的騙子最喜在西南省打秋風。
而撣邦就位於古撣國東北角,屬於金三角地帶,不過為了方便坑蒙拐騙,他們一直在弱化金三角的概念,只強調都是華夏人的後代。
因為撣邦時局混亂,西南省並沒有直達的飛機。
秦寧並不想來回倒車,尤其是知道從古撣國首都去撣邦還得坐上幾十個小時的綠皮火車。
他哪能受這委屈?
而且掐指一算,走這條路必有波折,不吉利。
因為這次可能要跟玉京山和鬼相真身對上,秦寧可不想出師不利,便是找了周正,問是不是有戰友在邊境線工作。
一問。
還真有。
秦寧大喜,道:“你給批個條子,在打個電話,我要借條便路去撣邦。”
“你當玩呢?”周正沒好氣道:“撣邦和西南省邊境線在軍方眼裡一直都是重中之重,尤其是最近那邊鬧騰的太過分,高層下了數道軍令,這時候在這裡走後門過邊境線可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秦寧不以為意:“你就當安排個線人什麼的。”
“大哥,往那派臥底要經過省廳,緝毒局和海關等相關部門層層數十道稽核,等檔案下來,你就是從北極繞道都能到了。”周正翻了翻白眼,道:“不是,你去那幹嘛?東南亞所有人渣可都在那打窩呢。”
“私人恩怨。”秦寧本正是蓄勢待發,結果這還沒發先給瑣事給挫了銳氣,當下十分不悅,道:“老周,你可別恩將仇報,我可是給了你一條大魚。”
周正是個嚴明律己的人。
老李葬禮的時候,黃山吩咐模特燒紙人那是燒的濃煙滾滾,接到舉報後周正都是照罰不誤,甚至還專門安排了個人罰到結束,愣是罰走了五萬塊錢。
不過事後老周自掏腰包拿了五萬塊錢寫了禮。
但秦寧交給他的高舟,可不僅僅只是大魚,而且還是大肥魚,這讓周正一時間有些為難,道:“非得這條路不可?”
“必修這條路。”秦寧道:“而且我是給你面子才打的招呼,不然下個咒我分分鐘過去。”
“你可千萬別亂下咒。”周正忙是道:“這樣,你給我兩天的時間,我給你安排安排,成不?”
秦寧不言語,只是打了個響指。
司徒飛和安金同當下就是走了進來,面無表情的站在了周正前面。
周正感覺不妙:“來硬的就過分了。”
秦寧冷笑,道:“周大隊長可是多想了,我秦某人可不是恩將仇報的人,你答應幫我,我自然要報答你。”
“報答?”周正瞪大眼睛,心想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秦寧呷了口茶,道:“你倆好好感謝一下週大隊長。”
司徒飛和安金同對視了一眼。
均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痛苦和糾結。
但最後一閉眼決定豁出去了。
“怎麼跟上刑場似的?”周正此時感覺氣氛有些壓抑。
而司徒飛則是拿出手機,點開了某個音樂軟體,再點下了播放鍵,只很快悠揚的童音伴隨著音樂響起:“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溫暖了四季……”
而隨著音樂。
司徒飛和安金同也擺弄著僵硬的身軀比劃了起來。
周正只感覺一股子涼氣逼向了天靈蓋,雙眼呲目欲裂,下意識的想掏槍斃了這倆混賬。
尤其是瞧見這倆逼還雙手彎曲畫了個心,當下渾身哆嗦:“還他媽比心。”
秦寧此時氣定神閒,淡淡的說道:“好好跳,人家既然要幫忙,咱就要感謝。”
司徒飛和安金同有心想死。
但又怕死也得被秦寧拉出來跳。
只得是閉著眼睛,不敢睜眼看世界。
等一曲畢。
周正僵硬的轉過脖子:“可以了吧?”
秦寧抬了抬眼皮子,道:“這才哪到哪,我秦寧的人生準則是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你要忙就去忙,他倆跳他倆的,絕對不耽誤你,我要告訴全世界,我要感激你。”
周正懵了。
想想自己從這門出去,這倆就在身後跳著聽我說謝謝你,他就感覺遍體生寒。
尤其是自己吃飯,睡覺,工作的時候。
這倆逼肯定形影不離的比心。
不用懷疑。
秦寧能幹出這事來。
當聽到音樂在起,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