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副院長,市長他們都還在這兒呢,我們就這麼走了的話,只怕是不好吧?”
張文仲掃了潘文濤等人一眼,說道:“他們在這兒又怎麼樣?難道他們在這兒,我們就得停下手頭的工作來陪他們視察麼?別扯淡了!現在,在這兒。對我們這些醫務人員來說,病人才是最重要的,才是排第一位的。其他的人,別說是什麼市長副市長,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給我靠邊站!”
雖然這番話是說給小護士聽的,但是張文仲並沒有壓低自己的音量,所以,包括潘文濤在內的所有人,都清楚的聽見了他的這番話。剎那間。除了潘文濤之外,其餘的人全都變了臉色。
要不是因為現在是非常時期,要不是忌憚張文仲神秘的背景,只怕這些人中,就會有那些在平日裡要慣了官威的人,要衝著張文仲發飆了。
不過,在場的這些醫務人員在聽見了張文仲的這番話後,雖然明面上並沒有表態,但是在心裡面,卻都是很贊同張文仲的。此時此亥,無論是對醫生還是病人來說,時間都是極其珍貴的,偏生卻有官員在這個時候跑來視察,有的人甚至還要刮話,而且說的都是廢話、空話,只能是讓寶貴的時間白白浪費掉。所以,張文仲此刻說的這番話,無疑是說出了他們的心聲。沒有鼓掌叫好,就已經是很給這些官員面子了。
不過,與身邊其他人不同,潘文濤非但沒有因為張文仲的這番話而生氣,反倒還是自嘲的笑了笑,點頭說道:“張醫生說的對,現在的確是應該以病人為重,你們忙你們的,也不必管我們,我們在這兒轉轉,看看情況就得走了。稍後,我們還得去其它的幾個隔離點視察一番呢。”
張文仲也不和他客氣,直說道:“轉轉倒也無妨,不過,你們可千萬別給我們添亂子啊。”
毫無疑問,張文仲的這句話,殺傷力比前面那句話還要來的大。如果說,這些雍城市的頭頭腦腦們。在剛才都還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和表情,讓臉色雖然是出現了變化,但還不至於顯得太過難看的話,那麼現在,他們的臉色就真的是難看到了極點,一個個都是臉色鐵青,滿臉怒容,若不是他們竭力壓抑住了怒火的話,只怕是當場就要發起飆來了。
這些強壓著心頭怒火的人,都在暗暗的咬牙切齒、忿忿然的暗道:“你會不會說話呢?我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跑到瘦區裡面來視察的,你們不感恩戴德,好生迎接也就罷了,居然還說我們會給你們添亂子?!狂妄!實在是太狂妄了!”
雖然大部分的人都對張文仲說的那句話甚是不滿,但同時也有人雖然臉色不好看,心中卻是認同了張文仲說法的人。他們悄然的嘆了一口氣,在心中暗道:“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地方,我們這些搞政治的,的確是幫不到他們什麼忙。心戰意義上說,我們不給他們添亂。或許就是對他們最犬貓飾訓廠。所以,這個叫做張文仲的醫生,雖然是顯得有些狂妄,但他說的這番話,也並非是沒有道理的啊”
不僅是跟隨著潘文濤來到瘦區的這些雍城市各級官員深感震驚,甚至就連張文仲身邊的小護士和周圍的醫務人員,也同樣是用震驚的目光望向了張文仲。在膛目結舌之餘,他們更是忍不住竊竊私語了起來:
“張副院長也太彪悍了吧?居然敢這樣說市長他們!”
“這才是純爺們!這才是真男人!不知道張副院長有沒有女朋友呢?我覺得吧,我和他看著也是蠻相配的”
“得了吧,就憑你那和鳳姐差不多的容貌,也敢說配得上張副院長?哼!能夠配得上張副院長的,只有我!要知道,我可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出得門堂,入得閨房的標準好女人啊!”
“雖然這些市裡官員的到來,的確是妨礙到了我們的救援工作,可是,張副院長這樣直言不諱的說出來,難道就不怕會得罪這些市裡的官員,從而給自己惹來麻煩嗎?”“張副院長是誰?那可是國際知名的醫學專家!怎麼可能會怕這些市裡的官員?。
“你就不懂了吧?這個世界上,玩政治的人是最陰險的,就怕他們會因此而懷恨在心,對張副院長不利
“這些白痴官員要是敢因為此事對張副院長不利,那麼我就和他們拼了!我就不信,憑我手中的這把手術刀。還收拾不了他們這些酒囊飯袋?”。
潘文濤在剛剛聽見張文仲說的這番話時,心頭也是頗為不滿,臉上閃過了一道不悅之色。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看到了胖和尚和三痴抬著一位躺在擔架上面的病人跑了進來。當初在擔任孫老爺子秘書的時候,他曾見過胖和尚和三痴等人,知道他們都是非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