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越來越糊塗?”
劉老闆再次叫了一聲,這次的聲音不小,他是真的糊塗了,李陽在他的眼裡只是個有錢的年輕人,可夏繼海看到李陽,那態度簡直就像對待哪個前輩似的,他怎麼也想不明白。
夏繼海總算回過魂來,又想起劉老闆的問題,古怪的看著他,輕聲的問道:“劉老闆,你,你不知道李先生是誰?”
“李老闆是北方人,也是經營古玩生意的人吧?”
劉老闆略一沉吟,輕聲說道,此時他就算再笨,也明白眼前這個年輕人不簡單,但到底怎麼回事,他還不清楚,他只知道李陽的姓,並不知道李陽的名字。
“經營古玩生意?”
夏繼海微微一愣,無奈的搖了下頭,繼續道:“李先生可不僅經營古玩生意那麼簡單,他是我們收藏界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他手上的傳國玉璽,湛盧神劍等神器在加拿大國際鑑寶大會上可為咱們國人漲了不少的臉面!”
傳國玉璽,湛盧神劍?
聽到這兩個名詞,劉老闆就楞在了那裡,後面的話對他來說不重要了。
收藏界的人,現在幾乎沒人不知道多倫多鑑寶大會的那些事,這可是古玩收藏界的一次大事,對鑑寶大會上揚名世界的李陽自然都很清楚。
傳國玉璽,湛盧劍,還有那神奇的長生碗,現在可都是李陽的招牌啊。
“您,您就是李陽?”
劉老闆有些結巴,問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問完後他自己就後悔了,這話問的實在太傻了。
李陽輕輕點了下頭,這個身份倒沒什麼掩飾的必要。
“真的是您,您怎麼不早說呢?”
劉老闆猛的站了起來,比剛才的夏繼海還要興奮,李陽這一年多來名氣越來越大,雖然年輕,但已經不次於那些成名已久的專家了。
特別是這次國際鑑寶大會,讓更多的人記住了他。
“老劉,你這個瓶子又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夏繼海總算想起了自己來的目的,坐下來後,指著瓶子又對劉老闆問了一句。
“這個瓶子!”
劉老闆稍稍楞了下,馬上笑了起來:“我現在相信了,這瓶子肯定是道光官窯,李先生,這瓶子我要了,二十萬和那批貨,我馬上給您!”
劉老闆自己也反應了過來,他是個聰明人,知道李陽身份後,對這瓶子再也沒有任何的懷疑。
別的人可能是李陽的託,但夏繼海絕對不可能,這是他的好朋友,別說這樣的瓶子,就是價值上百萬的寶貝也幫他鑑定過,從沒出過問題。
他也知道李陽來過雲州古玩城的事,夏繼海是雲洲古玩城的鑑定專家,確實真的親眼見過李陽。
任何一個見過李陽的人,對他恐怕都會有著很深的印象,這麼年輕,水平又這麼高的人,全國可是獨一個。
劉老闆滿意了,夏繼海還糊塗著呢。
在夏繼海的追問下,劉老闆總算把整件事情全部解釋了下。
拿著葫蘆瓶,看著全身上下再沒有一點民國仿痕跡的瓷器,夏繼海的眼睛也瞪大了,他很狐疑的看著李陽,他都在懷疑,李陽是不是會魔法,把一件民國的瓷器變成了道光官窯。
“對了,李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就這麼隨意的弄了弄,一件民國仿的瓷器怎麼就變成道光官窯了呢?”
劉老闆瞪著大眼睛,再次問道,這是他剛才就想問的問題,結果夏繼海進來,讓他沒能問出來。
李陽笑了笑,慢慢說道:“我剛才說了,這件瓷器被人動過手腳!”
頓了下,李陽接著說:“九十年代初期的時候,河南平頂山有個古玩商,名叫黃四海,他經常下鄉收老物件,不過那時候他的生意規模小,資金少,有些東西看中了卻收不上來,很是苦惱!”
劉老闆,夏繼海的眼睛都慢慢瞪大了,兩人都沒有說話,他們都明白,李陽所講的這個故事肯定和眼前這個葫蘆瓶有關。
看著兩人,李陽又笑了下,繼續道:“黃四海是個非常聰明的人,他上學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化學,於是他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劉老闆忍不住問了一句,問完之後又自己低下了頭。
別人講話的時候,很忌諱亂插嘴,他這是聽的入了神,不由自主去問的,問完之後便後悔了。
李陽並沒在意,笑著說道:“他調配了個配方,做成了印版,能在瓷器上印出和底款相同的字來,他又配了一種